不句山埋天深渊13
向弈又一次遇见了游魂白俏,并且从白俏口中得知了解除蛟龙神力护体的方法,子时出生五行木命处子的经血。
向弈无论怎么都想不明白,白俏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她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投胎转生?一个孤魂野鬼迟迟留在人间,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达成,或许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个劫结,她需要人帮助。难道她的生世有关?
这时,向弈脑海突然冒出一句话,难道白俏她是选中我去帮她?
向弈回头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语,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才第二次见面,向弈,向弈,什么时候这么自作多情了,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子时出生五行木命处子的经血,向弈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纯狐,虽然是父亲从山前捡来的,但是自己小时候曾听屯留的天师说过,纯狐是子时出生,属木命人,在回营地的路上向弈胡思乱想,脑袋“嗡嗡”一直响,眼睛朦胧,一脸睡意。
四更时分向弈来到了驻地,迎面正巧撞见值班的须臾。
“弈,你去哪儿?明天还要赶路,应该早点休息才对。”须臾道。
“须臾,在湖边我又遇见那个白俏了。”
“那个……孤魂野鬼白俏?”须臾汗毛根发冷。
“嗯!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关于怎么解除蛟龙神力护体的秘密。”
“朔望不是说用月光草吗?”
“然而白俏说,单用月光草是不行的,还需要子时出生属木命处子的经血。”
“子时,木命,处子,经血,她一个孤魂野鬼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须臾喃喃道。
“我也是半信半疑,似乎她什么都知道,对我们的每一天的行动同样十分的了解。”
“正如白俏所说,我们先找处子的经血?还是先寻找月光草?”
“等找到月光草再说吧!我们分两路进行,你负责寻找经血,我和朔望去鲜野山。”
“什么?我去找那东西?”须臾有些尴尬。
只有你能胜任此事,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向弈拍拍须臾的肩膀,然后回了自己的草木房子。
“诺!”须臾看向弈的背影,“经血,白俏……”,随之须臾脊背一阵凉意。
寂静的夜,宁静的湖面,恬静的月光,安静的睡人儿……
辰时,东方一片艳红,彩霞的云在微风中慵懒的浮动,太阳探出内敛的光辉,把乌湖映照的红彤彤的。
“出发!”
须臾留守,向弈带领几十人迎着朝阳向鲜野山进发,二百多里山路,曲曲折折,怪木横生。
已近傍晚时分,向弈的队伍行至一条深渊处,深渊宽为几十丈丈,在两崖之间悬浮着一座浮桥,看桥板还是新的。探头向下去,黑洞洞的深不见底。
“不对啊!怎么会有一座浮桥?”朔望喃喃自语道。
向弈踏上浮桥蹲下身查看桥板,并用手指沾了些桥板渗出的液体嗅了嗅,“榆木”。
“朔望,我们距离鲜野山还有多少路程?”向弈转身问道。
“过了这条深渊走大路的话差不多有一百二十里路程,走小路的话不出八十里路,不过小路多沼泽,而且会经过一条有毒的河,前几次我们一直都是走大路。”
向弈接着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其他部落居住?”
“什么地方不清楚,部落似乎没有,以前这也没有浮桥。”朔望道。
向弈在浮桥上使劲晃了晃,踩了踩,心里暗道:“还挺结实,奇怪,既然这里没有部落,怎么会凭空出现一座浮桥,看桥板似乎是昨天刚搭建的,如果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是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架起这么长的浮桥的。”
向弈又问向疏兜,“疏兜,打开地图。
疏兜打开牛皮地图,地图上涌起一座山和一个悬崖,山叫做不句山,悬崖叫做“埋天”。
此地图是屯留天师用一种鸟兽的血所画,这种鸟兽叫做“不识“。长着太阳的脑袋,星星的眼睛,月牙鼻子,身上的羽毛颜色就像一幅山水画,其叫声如人在唱歌,最为惊奇的是没有“不识鸟兽”不知道的地方,甚至一座百米土丘,一条小溪,一片树林……
“不识鸟兽”随着日出日落而息,喜欢饮用人的眼泪。屯留天师利用它的习性下了陷阱捕捉到了不识鸟,并用它的血画了一幅山水画,如果到某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地名,展开地图后就会显示此地名字。神奇倒是神奇,唯一的缺点是一天只能打开一次,并且只能在傍晚日落时分。
“不句山,埋天。”向弈拿着牛皮地图看着。
此时地图上又多出了几行介绍;不句山,盛产黄铜,山中有野兽,流淌的毒河,毒河的名字叫葬心河。因为葬心河蒸发的水气有剧毒,而这种毒雾在某层是薄的,如果想在此河通过,身躯高大的人必须蹲着走,身躯矮小的人必须垫着脚走。
在沼泽里常年还居住着一种鸟,鸟的名字叫做美羽,此种与现在孔雀很是相似,美羽一天数百次掠过葬心河,每次出与回的高度都是一致的。说明美羽鸟的路线那层空间是无毒的,只要确定了美羽鸟的飞行高度,就可以安全渡过葬心河。
“埋天”深渊,传说它的深度能把天地埋葬,也有人认为埋天的底部是第十九层地狱,人坠入那里会经受极大的痛苦,如果能经受的住万千折磨,人便会成魔,仙便会成神。
向弈看完地图上的文字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又看了看天,已是黄昏将至,不出半个时辰天就会黑下来。
“今天我们先找了地方休息吧1,明天再赶路吧!”
“诺!诺!”大家已经很疲惫了。
朔望上前,道:“弈,在附近有一个山洞,我们先到那里休息吧!”
“也好!”
“后队变前队,撤回山腰!”
经朔望的引导,向弈一行人在山腰一个山洞里落脚,他们点燃篝火驱赶山洞的阴冷。
这个山洞很大,洞里有些幽暗,在篝火的映照下两旁洞壁的山石呈五颜六色,显得很神秘。
眼前是一条通道有四米来宽,向弈举着火把缓缓地移动着脚步。洞里很静,只听见水的滴落声,慢慢地,洞里越来越宽阔。
走了不多远,有银白色磷光闪烁,向弈几个人不由得停了下来。等近了以后细细一看,洞顶吊挂着万千冰刺,形状和打猎的箭一般不二。
疏兜抢过几步,伸手去握冰箭,当手指刚触碰到时,冰箭瞬间融化为一道水线滴落下来。然后,疏兜又去碰第二个,第三个……同样融化。
“怎么回事?”疏兜用湿漉漉的手挠着头脑。
向弈也很奇怪,便伸手也去抓,奇怪的是冰箭,不但没有融化,而且箭头变的异常锋利与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