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周围已经恢复了正常,但陈致远仍然不敢回到自己位于市区的租房,毕竟有些担心那里有埋伏,自己一去就会正中埋伏。
不回租房,也不代表接下来陈致远自我感觉无事可做了,现在他还有尽快与丁浩宇联系,谈谈有关新录下来的那些录音的事。
但手机打了几次,停了好几分钟,始终是没人接,“莫非丁浩宇那家伙有出门不带手机的习惯?”陈致远怀疑地想道。要说没手机,那是不可能的,丁浩宇老早就已经换了个新的手机,就连新号码都已经告诉自己了。
“算了”陈致远想道,随即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一家网吧。
“先去上上网吧,说不定网络有翻译。”想到这里,陈致远便直接向网吧走去。
好不容易,陈致远终于在网上找到了一个语音翻译网站,虽然说需要花些小钱,但终究还是可以将手机上的那段录音翻译成文字。
看着电脑上那一整段,一整段的文字,陈致远深思了起来。
“看来对方的‘脑电波2号’只需要得到目标人物的声音就可以进行控制了,这可比我的‘脑电波1号’轻松方便多了;而且对方的‘脑电波2号’还可以进行群控。”陈致远看了看周围那些仍然在认真地打电脑或聊天的网迷,“那可是可以控制一个军队啊。”
“看来只能从对方的弱点下手了。”陈致远认真地想道,“也就是说,要想办法得到‘脑电波2号’的拥有者藤原刻也的头发,然后进而控制他。”
在制定到战略后,陈致远便再次拨打了丁浩宇的手机,这次通了。
“是陈致远啊,什么事啊,干才抱歉了,我有些忙,忘了把手机放在身上。”丁浩宇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事”陈致远大度地说道,毕竟刚才想解决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
“我是想问,北海的黑势力分布图是不是还在你那。”陈致远说道。
“是的,你要用吗,你现在在哪,我给你送过去。”丁浩宇说道。
自上次丁浩宇与他讲有关北海黑势力分布情况之后,陈致远就记地非常清楚,“日本青年自由社”在北海也是有势力分布的,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地址而已。而原本已经被与“日本青年自由社”合作的西杭混混夺去的两张地图在汽车上被找回后就一直放在丁浩宇那儿,一般情况下也没有拿出来用,这几天在找那神秘博士时虽然也有用但用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分辨一下各个地方的黑社会势力,以方便收集情报和避免撞到枪口上。
“不用,告诉我,日本青年自由社在北海的分布地址就可以了。”陈致远想了想说道。
“好吧,等一等。”
随即手机的另一头一片寂静,过了几分钟,手机上再次出现了声响。
“地址有”
丁浩宇一下子就报了两个确定的地址和五六个不确定或可能不是,可能是的地址。
由于地址太多,陈致远也没有多记,仅记了两个确定的地址便结束了,不再记了。
“陈致远,你记这些干吗?”把所有的有关日本青年自由社在北海的分布地址报一便后,丁浩宇问道。
“当然是有用处了,是和‘脑电波2号’有关的,那首先谢谢了,下次有时间再慢慢聊吧。”随即陈致远关掉了手机。
在离开网吧之前,陈致远首先把“脑电波1号”的电给充满,由于本身“脑电波1号”所用掉的电量并不多,因而所花的时间也不多,半个多小时就差不多了。所造成的影响也不大,周围的灯光的电脑视频也就是比平时暗了一些,因为电量被吸走了。
待“脑电波1号”mp4电力充满后,陈致远又跑到卫生间给自己的“玩具水枪”加水了。
这个网吧的卫生间虽然说不能叫豪华,但也不会很差,总体来说很一般,陈致远跑到水龙头面前,打开水龙头,便开始接水了,在水龙头旁有几条毛巾,由于水龙头下的接水器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塞住,因而水不停地流走。
虽然说这把高科技“玩具水枪”能够自动地吸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很明显,由于水的冲击力太大,水枪根本无法做到自如地吸水。
为了能够更快地让水枪吸满水,同时顺便节约一下水资源,陈致远直接用卫生间内的毛巾赌住了那些漏水的地方,随即在接水器内,水就瞬间满了起来。
但在“玩具水枪”的吸收下也很快地少了下去,就这样,满了又少,少后又满。重复了好几次,终于,接水器内的水平线不再减少了。
当然,期间也有不少网民上厕所,看见陈致远一直在放着水龙头里的水而不洗,深感奇怪,跑上前去一看,就看到了一把样式不错的玩具水枪在水中直冒泡。有的便轻笑了一下就走了,有的没有反应也就直接走开了。
在“玩具水枪”的水吸满之后,陈致远便将其收了起来,离开了网吧。
离开网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日本青年自由社在北海的公司,陈致远翻出了一个离自己目前最近的地址,坐车直接过去了。
估摸差不多有600米远的时候,陈致远便直接下车了,然后开始缓步靠近。
差不多就要到了,看到就在百米远的前方,一个不大不小的楼房前,树立着一个巨大的牌子,但可惜因为太远了,陈致远没看清。
在大楼的四周,虽然停着很多车,但却见不到一个人,当然除却那个在门口保安。
随即,陈致远便看见一个人影从里面走出来和保安说话,接着便坐车离开了。
“怎么办呢?”看着眼前几乎无解的局面,陈致远想道,总不可能冲过去吧,要真的是日本青年自由社的地盘,那冲过去跟送盘菜又有什么差别。
就在陈致远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有了。”陈致远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