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进到房里,“夫人,今天你还是穿这件吗?”月奴捧着一件鲜艳的衣服问。
“那还用问吗?这件可是上好的蚕丝锦,少王最喜欢我穿这件了,快给我穿上。”
亚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进她的房,今天她无论如何,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把亚子拉进自己的房间。
内府花厅,三张红木椅子上,由三位奴婢侍候着,坐着三位亚子的小妾。
三个女人打扮的一个比一个花枝招展,脸上涂抹的香粉搓下来能装一盘,此时,三个女人各摆姿态,一个个表面和善,内里暗自鼓着劲儿较量。
她们争风吃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女人平时闲得无聊,不是互相挖苦就是争抢风头。
只是,这一个月,她们的待遇是一样的,其实亚子哪个房都没有进,他是住进了书房,但这三个女人却不这么认为。
蓉儿来之前,她们基本上可以做到均沾雨露,再不济也可以十天半个月的抢上一回。
但现在她们同命相怜,同时独守空房,另两位夫人还要含蕴一些,暂时没有表露出不满,媟娘是小户人家出身,眼皮子浅,此前已经与蓉和较量了一回,没有令蓉儿淹死自己也气了几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府里早已经有流言传出,蓉儿是被媟娘推下池的,因此另两位小妾,侯氏与夏氏,也听到了一些风声。
这时,侯氏吃了一块点心,眼光睃下媟娘道:“听说,蓉儿姑娘前次不慎落水,是有人做的手脚,是也不是?”
媟娘忙嘻嘻笑道:“有这回事吗?我怎么听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另一位夏氏拿眼睛瞄着媟娘,“怕是有人不敢承认吧,虽说现在我们都在受她的气,可人家终归是个小姑娘,下手的人也太狠了吧……”
媟娘面对两女的攻势仍装出无辜的样子,可是……
“哎呀,谁那么大胆,敢对蓉儿姑娘下手?”可是背部传来的麻痒真是难受。她拿脊背轻轻蹭着椅子靠背。
“呵呵,媟娘这次可是说笑了,谁不知道这府里最大胆的人,是你呀?”侯氏将矛头直接指向她,这倒让她一时想恼起来。
“侯夫人,哪个该撕烂嘴的东西乱讲?”媟娘已知此两位夫人今日要联手与自己做对,但她们娘家都有背景,自已却惹不起。
“媟娘,我看你今天不对头嘛,怎么身上长虱子了?”夏夫人先发现媟娘的异样,媟娘越来越感觉身上痒得厉害,直痒到心里肺里,真想抓一抓才好。又碍于面子,忙道:“怎么会呢,我是给太阳晒得有点出痱子了……”
夏夫人听见,忙来到她身旁,扯起媟娘的衣领,看见她背上红唰唰一片,从脖子跟儿直到后腰,媟娘实然给她扯开衣服,吓得跳了起来,“姐姐,别闹!”
急忙掩住衣服,这时,皮肤经过了阵摩擦,更加痒得痛苦不堪。
媟娘在两位夫人面前丢脸,又羞又恼,在几人的嘲笑声中带着月奴回到房里,将浑身的衣服扯掉丢在地上,照着镜子细看,连那对傲人的****也布满了红斑,气得她猛地扯住头发,“月奴……快打水来……。”发出一阵惨嚎声。
泡了热水之后,虽然暂时痒的感觉减少,但蒸发过后,红的面积更大了,月奴被迁怒的连打带骂,受了不少气。只得找了一件麻质衣服给主子,松松的罩住身体。
这次,媟娘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亚子这时进了她的房间,灯光下见她浑身上下起的红斑,煞是可怕,象见了鬼一样,连夜去了夏夫人的房间。
连接几日,两位夫人都承受****,偏媟娘数日是红疹未退,直是气得堵心堵肺。更气人是两位夫人前来探望,其实是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