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跟冷芜有任何瓜葛了,他就是个恶魔!
五年时间弹指过,程冬冬带儿子回T市参加葬礼,结果却偶遇冷芜。盛怒的他一如既然的强势,对程冬冬恶言相向,百般羞辱!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程冬冬认输,令她真正难受的是肚子。
又是意外。
她再次有了冷芜的种。
“307号程冬冬。”
该进手术室了,想起大豌豆的可爱、活泼,若是他知道弟弟或是妹妹没了,会不会很难过?
“307号?”护士左看右顾,见没人过来于是再次开口:“308号吉丽。”
程冬冬立刻起身:“我是307,刚才走神了抱歉。”
护士撇撇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有些清瘦,脸色苍白的程冬冬:“你家属呢?”
“他……他很忙。”
“切,”护士轻声冷哼,翻个白眼推开门:“有能耐搞大肚子,没能耐来付款。”
护士的小叨咕只有程冬冬一人隐约听见了,知道护士在宁不平,程冬冬还是很心伤,迈着沉重的步子看向手术台。
残酷的椅子,闪着冷芒的金属仪器,垃圾桶中染血的手套……不!
程冬冬后悔了!
门“嗙”的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争先恐后的跑进来。
同样的容貌,同样的阴森。
冷芜扫了一圈环境后,冷血的视线落在一副虚弱模样的程冬冬身上,顿时握紧拳头眼神更加暴戾,大步流星走过来捏住程冬冬的下巴:“你竟然敢拿掉我的孩子?”
呵!
程冬冬笑了:“你的孩子?你付出了什么?一个小蝌蚪而已,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
“凭我是冷芜、凭我养了你、凭你欠我的、凭我是你男人。”
“也不撒泼尿照照,”程冬冬大力甩动手臂,可男人的手掌就像钳子一样,根本撼动不了。
“给脸不要脸,”冷芜一翻手掌,程冬冬吃疼的被迫靠过去,大眼睛里写满不甘心。
整个T市,谁都怕冷芜,闻风丧胆。只有这个丫头屡屡造次,从不低头。
“妈咪妈咪!我要小妹妹、我要小妹妹,”连冷芜都误会了,大豌豆才五岁,坐在地上使劲的哭,眼泪鼻涕横流。
“滚!”
本来就到崩溃边缘的冷芜更加恼火,恨不得拎着小不点扔掉,凶神恶煞。
“你让谁滚?该滚的是你。”
程冬冬也算是爆发啦,低头就是一口。
跟五年前一样,她总是喜欢刁难他,明明对她那么好!宠的无法无天。
冷芜静静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他倒要看看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女人,下嘴能多狠。错了,一个都能跟野男人生孩子的女人,还能奢望她会不舍吗?
尝到铁味,程冬冬才松开口,牙印子深入皮肤:“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冷先生,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希望你自重。”
“你敢?”
冷酷的字眼从牙缝里挤出,冷芜的耐性全部消耗殆尽,拉着程冬冬的手就往外走,吓得大豌豆停止哭泣,迈动小短腿在后面跟着跑。
手术室里的医生跟护士都吓傻了,包括一路上看见这一幕的所有人,皆被穿着商务西装冷酷无比的男人震到了,他的气场好强,后面跟着保镖,似乎在哪里见过。
为了赶时间,冷芜自己开的帕加尼,闯了无数个红灯。
将挣扎乱动的女人塞进去,冷芜才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
“冷芜,你疯啦!”
“闭嘴。”
整个世界敢连名带姓骂冷芜的只有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冷芜扯下领带,霸道的抓住程冬冬的左手缠两圈,又抓住她的右手如法炮制。
“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绑架?我要报警!”
“自投罗网吗诈骗犯,”冷芜冷哼。
程冬冬立马火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那还不是你自编自导的好戏,你怎么不去领奥斯卡影帝奖呢?”
“程冬冬!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塞进后备箱。”
“你流氓、你王八、蛇精病啊啊啊你放手,我说的都是三个字,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说的好像你比体育老师数学好一样。”
“……”程冬冬无言以对。
给她扣安全带的时候,冷芜的手背碰到了那软软的腹部,若是一切安好,是不是几个月后他就能当爸爸了?
目光一顿,冷芜声线沙哑:“你欠我一个孩子,用一辈子还。”
“啥?”
“我还要把你的野男人跟野种一起扔进大海里喂鲨鱼!”
冷芜杀气腾腾,连周围的温度都凉了几分,程冬冬微微一愣,有些凌乱。但是当两人看见大豌豆跑出医院门口找不到妈妈大哭时,冷芜勾起嘴角残忍的一笑,立刻要踩下油门。
“天呀,他是你儿子!”情急之下程冬冬方寸大乱。
冷芜浑身一僵,程冬冬趁机逃走,抱住大豌豆坐在地上哇哇哭。
瞧这一大一小,冷芜头疼欲裂,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该拿这傻缺一样的女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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