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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满腹疑虑

是什么悄无声息地遗失

音符停留在风里哀伤

层层树皮慢慢脱落

像阴沉里生出的白丝——srely

借舒佳的衣服已一个星期,是要还给人家啦,却没想将衣服弄破,不知该如何向舒佳解释,准备接受一顿臭骂。中午快上课的时候,我带着愧色,笑着对舒佳说:“哎!女子,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咋了?”

“Your衣服破了。”说这句话费了我好打功夫,时刻准备着挨骂,一切早准备就绪,只等舒佳发火。

“没事,回去让我妈补一下。”舒佳脸色和气,没有发火的架势。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problem,who洗衣服呀?”我真够厚颜无耻的。

“知道你懒,敢借你衣服就没指望让你洗,再说你的水平真不敢恭维,我拿回去在洗衣机里搅。”

“你今个咋这么好?有点小不适应。”

“啥叫今天这么好,一直都这么好,只不过你没发现。哎!···林默,你把头伸过来,给你说个秘密。”舒佳的表情看起来如绵羊一般温和,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今个被舒佳如此对待,我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毫无防备地把头送了过去,准备一心听她要告诉的秘密。“不好,上当了。”我暗自忖道。但为时已晚,脑袋被舒佳毫不留情的按在桌上,自己可怜的耳朵啊,被她很有撕下来的可能,她神气地叫嚷,“小子,逃不掉了吧!看今怎么收拾你,连我的东西都敢弄破,得是吃了豹子胆。”

“疼!疼!快丢手。”我可怜兮兮地用手护着耳朵,真怕她拧下去。

“今天不好意思,栽倒我手里。”舒佳的笑好恐怖,“同桌,打,有仇的报仇,没仇的沾光,李雪芬,王国玲。”

“不玩了,非让你弄散架了。”

“谁倒跟你玩呀,哎!你俩快一点。”舒佳朝王国玲,李雪芬喊。

“母老虎,比武则天还黑。”

“武则天比我还逊色一点,骂吧!一阵就没有机会咧!”

“哎呦,林默,咋这么可怜。”李雪芬啧啧地说。

“是挺可怜的。”王国玲随声附和。

“就是的,你俩快劝一下舒佳,疯完了。”

“我俩会劝的。”王国玲和李雪芬说着就在我身上乱打一通,舒佳把我的脑袋当成西瓜,耳朵当成老式电视机的调频钮一样的扭,幸亏本人练过几天,不然非让这四个女生整成残废。舒佳的同桌属于那种温和型,下手轻,伤及不到皮下组织。但舒佳、王国玲、李雪芬三个与我实在太要好了,可下手重的好像是对付仇家似的,一边动手一边嘟囔,“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没交情。”经过一番地狱式的折磨才算脱离魔掌,我正郁郁寡欢,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准备发火,可没想三个丫头对付我的办法是一套接一套,本人根本是防不胜防。

“林默,疼不疼?”舒佳拿出一副关心人的假惺惺样,这和打你两下,揉一下的做法完全吻合,我才不领情。

“能不疼吗?不就是犯了点错嘛,你几个就想把我吃掉似的,至少还有个王法,还要给咱喊冤的机会,或者给个改正的机会都行,哪象你这样的。”

“林公子,让小女子帮你揉揉。”李雪芬学者古装女子的口气慢慢的朝我靠过来,那双眼睛射出的光简直能把人吓死,我赶紧摆手,身体缩到墙根下,可怜兮兮的说:“不疼,不疼。”

“看你说的,别客气,都是自己人。”

舒佳、王国玲、李雪芬一哄而上,吓得我赶紧抱头,嚷叫:“你们这叫滥用私刑,我要起诉。”

“随你便,为你好的,真扫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舒佳说。

“苍天啊,大地呀,为什么让我遇见你们,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不说还可以,一说三人更是疯狂的折磨,从她们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吓得我毛骨悚然。

“停,”我拖着长长的音,三人果然停手注视我,“在临死前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三位大姐,小生与你们无冤无仇的,饶了我吧!”

“不行,平时见你那么嚣张,早都忍你很久了,别理他,继续。”李雪芬说。

我让她们弄得连死的心都有了,真希望上天赶紧把观音派下来解救一下我的疾苦,即使吃斋念佛烧香拜庙也心甘情愿。上天真是带我不薄,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苏倩从门口冒出来,我像看见了活菩萨一样高兴。

苏倩嚷:“净在这胡闹。”

三人听见苏倩这简单而平凡的五个字立即停手,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待到一边。

“苏老师啊!你咋才来,舒佳要草菅人命。”我上去就来了句调皮的话,逗得苏倩直想笑。

“那肯定是你不对啦,你三个继续,算苏老师没看见。”

“苏老师,你可不能这样,天理何在。”

苏倩终于忍俊不禁,她这个老师当的一点样子也没有,完全像我们一样有股孩子气,上课是老师下课是朋友。舒佳、李雪芬、王国玲三人当着苏倩的面不敢放肆,站在旁边个个笑得如五月里的石榴开了嘴。舒佳装出一副抹眼泪像,“这就叫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可悲!可怜!”

周围沉入喜乐融融的气氛,同学们和老师都笑得非常开心,我跟着在角落里抿嘴微笑,这种师生同乐的场面估计仅会发生在我们班。像这所学校里,有的老师严厉,有的放矢,有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而像苏倩这样与学生打成一片,不摆老师的臭架子却仅一个。如果不是这样,同学们是不会在她面前流露真情的。

放学后吴颉在楼道口拦住我,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否则不会特意等我,我见面就开玩笑,“阿彪,这两天过得挺滋润的。”阿彪是冬季越野赛时大家给他取的,谁让他跑了第一,平时总看起来一副蔫蔫的懒样,这一跑就一鸣惊人,所以才这样叫他。

“滋润个屁,今晚上到我老屋子去。”吴颉的声音响亮,一点不注意影响。

“干啥去,总得说个理由吧。”

“我过生哩,”吴颉笑着说,声音明显变小多了。

“你屋里人都不管你,再说你奶今晚上住到哪去?”

“早都跟家里人说好了,我奶当然到新屋里去。”

“你牛!这么乱搞你家里竟然还同意。”

“我给我妈发脾气了才勉强同意。”

“我想不通你过这生图啥哩?一点意思也没有。”

“主要是给你班里那位看的。”吴颉并没有露出笑意,好像有些失落。

“杨馨?你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值不值?”我叹息道。

“没办法,情人眼里出西施,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一根筋,随你便。”

“狗耸,”吴颉推了我一下,“你还不是一样,盯着人家方静琼,叫人家甩了还好意思说咱。”

“有些事给你说不清,不跟你扯蛋了。”

“俅,叫人甩了就甩了,咱弟兄俩有啥不好意思的。”

“最起码好过才有甩这回事,你想叫人甩还没门。”

“脸皮比墙还厚,你别拦我,让我死了算俅咧。”吴颉又玩他那头碰墙的招牌动作。

我拉上他说:“对咧,别恶心人啦,吃饭去。”

“给你分个任务,”吴颉这才一本正经,表情比包公的脸还严肃。“给杨馨打个招呼。”

“我要给你把她叫不来咋弄呀?”

“你也就不用来啦!”

“看来这事非弄成不可,你也得多找两个女的,可不要说到时只有杨馨一个女的,那样的话就弄得太尴尬。”

“别操那心,早找下了,杨馨就交给你啦!”

“你给我说都有哪些女生去?”

“我妹子,再我村上的两个,你认识的。”

“你啥时有个妹子?”

“刚认的,跟我是一班的。”吴颉得意的说,“交给你的事可一定要办好,不然咱过这生给谁看呀。”

“没问题,我拿头作保证,要是叫不来,随你拿去当球踢。”

与吴颉吃过饭后,我回到宿舍取了点钱,想趁这会儿空闲时间到工艺店去买礼物,总不至于空手而去,虽然人家不说什么,但是自己颜面上过不去。孟文辉在侍弄一个破旧的帆船,那是他过生日时别人送的,一直扔在桌上自然很脏,而且有些破损。他把帆船擦拭了一遍,然后用胶水粘破损的地方,估计想弄好那玩意,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问:“二文,你拿那干啥?”

“吴颉过生哩叫我去,总得拿一点东西吧!反正收了那些东西,随便拿一件给吴颉就行了,还能省点钱。”

“最起码送个像样的。”

“管他啦!放在盒子里谁知道是我送的。”

我冷笑的不再言语,可在心里鄙视他。我取了钱紧忙离去,街道上的工艺店不多,我到书店旁边的那家去买,老板是熟人,至少会帮着出点主意。到了店里,我环视了一遍货架,指着一个塑料帆船模型对老板说:“姨!把那个取一下。”

老板把帆船取给我,热情的问:“给同学过生日啊?”

“啊!不知道送啥。”

“这种模型卖的不错,送一般朋友差不多就可以了,还便宜。”

“把那件带风车的取一下。”

“这件要不要?”

“先放着,让我想一下。”

老板从货架上拿下我指的风车,我瞧着放在眼前的东西,老板在一边解释两件工艺品的优点,我笑着问:“为啥这件有音乐,这件没有?”

老板慢条斯理的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老板真风趣,我被逗的直笑,指着那个风车,“把这个包起来。”

从工艺店出来我把礼品放回宿舍,准备放学后再回来取。孟文辉还呆在宿舍,他已把那帆船侍弄好,正坐在沙发上看《家庭》杂志。我问了句,“二文,今晚上回来不?”

“回来,咋哩?”

“叫你帮我捎东西哩,放学了有点事,你把这礼品替我拿一下。”

“能行,你要干啥去?”

“替吴颉叫个女生,害怕耽搁久了没时间回来。”

“哪个女生?”提到女生,孟文辉两眼放光。

“杨馨。”

初夏的晚上很凉快,与冬季的夜晚上有点特别,冬天是天空很少有星星,月亮却特亮;夏天满天繁星,月亮淡的没有一丝生气。今晚的情景就如此,星星点缀天空,月亮却不见踪影。苍穹有一层朦胧的昏暗的阴影夹在天地之间,仿佛是望不穿的隔阂。利用晚自习的工夫我死缠烂打杨馨才勉强同意去,这才安下心来,要知道把杨馨请不去的话是没法跟哥们交代的,自己面子上也不光彩。放学的铃声刚一响便立即跑去找杨馨。

“女子,赶紧收拾走呀。”

“急什么,书收拾了。”杨馨不了解吴颉给我下的‘死命令’,不然按我的性子就算天塌下来也绝不会催她。

我们随放学的人群出来,到校门口时杨馨停了下来,说:“买一点东西,不能空手去。”

“那快一点。”我勉强的同意。

“你在这等一阵,我买完东西马上回来。”

“算了,把你弄丢了阿彪还不跟我拼命,我看跟你一块去吧!”

吴颉家老房子离学校有三里路,得走好一阵子,况且一路上又特空旷,一路尽是田地。这放在我是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已经习惯,可现在多了个女生就不好办,得处处照顾。现在才晓得吴颉的良苦用心,除了我以外,再没一个靠得住的能把杨馨替他领到指定的地点。一是我在吴颉家老房子住过一段时间,知道怎么走;二是我是吴颉的好哥们;三是我对静琼一往情深,是不会对杨馨想入非非的;四是自己还算壮实,要是遇上不测当肉垫还能撑一会。真是没看出来吴颉这个大老粗还有如此细心的时候,看来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

为了消除路上两人尴尬的状况,我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调用了本人所有脑细胞,一会儿讲些幽默的笑话,一会儿谈学习的情况,甚至还把自己那段惊天泣鬼神的光荣爱情史一一道出。我敢肯定世界上最累的事就是与女生这般说话:优美的语言,动听的声色,还有幽默的天赋。这比一位叱诧风云的政治家还厉害。这样静谧的夜晚,又是孤男寡女的,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路变短点,或者能快点,如果可以跑着前行更好,只要用最短的时间到达就行了。要知道,和女生一起走夜路多辛苦,而且还不能乱想,这叫一个难受呀!你心急如焚,她却走的清闲悠哉,欣赏夜晚的美景,完全不理会你的感受。本来黑夜对女生来说是恐怖的,但身边站了个保镖式的男生后,便成了浪漫。和杨馨走在一起,总让我想起静琼,幻想与她在这样的环境中行走,要是幻想可以成为现实多好。我暗暗的自语,“不知静琼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夜不能眠?在思念我?”

到吴颉家老屋子已十点多,屋子早坐满人,估计全在等我俩。把杨馨送到让我松了口气,这下不用担心哥们说了。吴颉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径直朝杨馨打招呼,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真是不够义气,见色忘友。

杨馨把礼物递给吴颉,害羞的说:“生日快乐!”

“来带啥礼物,人来就行了,花那闲钱干啥!”这是客套话,吴颉把礼物塞给我,示意放到柜子上,他和杨馨搭讪。这很是让我生气,看在女生面前要给吴颉留足面子,没有发作。只好把礼物放到桌上,找其他人聊天去。

“吴颉,人来齐了咱就开始。”杨长虹旁的一个红衣服男生嚷。杨长虹看见我过来连忙招呼,“来,林默,坐这。”

我坐下来客套的问:“来多长时间了?”

“刚坐下,板凳还没坐热呢。”

吴颉喊叫:“那开始吧,虹虹过来帮忙。”

吴颉和杨长虹出去,我跟了去,看能帮什么忙,我们转到另一间房子,把准备好的吃的、喝的全一股脑弄了过去。吴颉买的东西可真不少,好几扎啤酒,一大袋锅巴,一大袋瓜子,还有一些花生、饼干、几盘凉菜。我从桌上拿出几个碟子,把每样东西盛了些放到一边,吴颉和杨长虹拆啤酒,一边拆一边往周围递,而女生们却坐在床边,保持着一种矜持,也许是陌生面孔太多,她们显得害羞。

“倒满。”杨长虹一边倒啤酒一边叮嘱其他人。待每个人的杯子都盛满酒孟文辉耐不住喊叫。“大家举起杯子。”

“杨馨,你几个过来,坐到那干啥,大家给女生腾一点地方。”在我的招呼下,几个女生才慢吞吞地围到桌子旁。我用脚踢了一下吴颉,暗示他过去招呼那几个女生。

“来,杯子。”吴颉拿了瓶刚开瓶的啤酒给女生倒。

“喝不成酒。”杨馨用手盖住杯口,弄得吴颉尴尬的笑。

杨长虹说:“只喝一杯,今个大家都高兴,别扫兴嘛。”

“第一杯喝了就行了。”另一个人附和。

“杨馨,看在大家的面子上,只喝一点。”我劝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杨馨勉强同意。“可说好,只喝一杯。”

我嚷:“阿彪,还不倒酒,发啥愣哩?”

吴颉平时的狂放,机敏在喜欢的人面前完全丧失,变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只会在那傻笑。

“来,来,来。”杨长虹举着酒杯站起来,大家陆续站起来,手中端着酒杯做干杯样。

“阿彪,生日快乐!”男生有默契的配合,洪亮而杂乱的声音遮住了女生的嘤嘤小语。吴颉举杯与每个人碰,大家吵闹了之后便各自对付手中的酒,一个个装作英雄般豪爽。

“大家随便吃,随便喝,别给我省啊。”吴颉转向旁边的杨馨,和声和气的说,“这没外人,不要客气,随便点。”

“来,吴颉,我敬你一杯。”杨长虹举着杯子对向吴颉,口中还吃着东西,但马上咽了下去。“祝你学习进步,心想事成。”

“干。”吴颉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重新添满。

“阿彪,哥们祝你今年中考金榜题名,咱先干为敬。”我洒脱地喝完酒向大家亮了杯底。

“你也一样。”说着吴颉便一饮而尽。

“阿彪,祝你···找个漂亮的女朋友,越活越滋润,来!”孟文辉举杯祝贺,吴颉笑着喝光了酒。其他人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与吴颉干杯,说的话越来越变得离谱,真亏他们想的起来,逗得我直笑。像这群在学校混的人,说话不注意分寸,客套话说完便会胡扯,什么越长越可爱,什么一群女生追,什么出门遇贵人等等,其实目的只有一个:把吴颉灌倒。

吴颉今晚的话特别少,除了傻笑便是喝酒。我看得出来他有满肚的愁苦,虽然表面上高兴但是心里却难过。杨馨没给他留一点面子,老是推三阻四,完全不知道吴颉过这生日是给她看的。而她一言不发,拘谨地坐在床边听女生们聊天。

“杨馨,”我实在看不下去,端了一杯酒走到杨馨面前。“过去敬阿彪一杯。”

“我不沾酒的,今个都破了戒。”

“理解,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吧!不喝酒没关系,用水也行。”

“好了,给你搁住。”

“杯子,”我高兴地把她手中的空杯接过,“我给你倒茶去。”

“二文,把茶壶递过来。”我迅速地把杨馨的杯子倒满,端给她。“呶,去吧!”

杨馨接过杯子,大方地走到吴颉面前。细声细语的说:“吴颉,我以茶代酒祝你生日快乐。”

“虹虹,还不给阿彪把酒添满。”孟文辉嚷着,他到比谁都激动,好像是敬他似的。杨长虹不敢怠慢,替吴颉把酒杯添满。

“你敬我,这酒非喝不可。”吴颉的笑容显得自然点了,他喝完酒直接坐了下去,估计有些醉意。孟文辉脸涨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端着杯子上来凑热闹,嚷:“来,阿彪,伙计再敬你一杯。”

“你别拿茶冒充酒,我看不出是吧,我还没醉呢。”吴颉的脸涨的通红,一使劲说话脸色的青筋往外暴,非常恐怖。

“二文,是男人不,弄这样的事。”杨长虹气愤的骂,“喝不下就别恶心人。”

孟文辉被说得脸更红,脸上堆着笑,浮在上面的下酒窝一上一下移动,他使着严肃且生气的脸,口气坚定但缺乏威信。“****的刚跟你喝用茶代替,这是第一次,试试阿彪醉了没有。”

“想叫人信,你把这瓶酒喝光再说,”杨长虹逼迫孟文辉,“不敢,就承认自己是孬种。”

“谁是孬种,拿过来。”孟文辉气不过夺过酒瓶。

吴颉摇晃地站起,“二文,我舍命陪君子。”

“少喝点,你喝多啦!”连香在旁劝,拉住吴颉拿酒瓶的手,显得有点担心。这连香就是吴颉认的干妹子,毫不偏心的说,长相还可以,比杨馨秀气多了,可这吴颉脑子转不过弯,眼睛里只有杨馨,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吴颉含笑的轻轻推开连香的手,“没事,还能再喝几瓶。”我了解喝多了的人是劝不住的,再说现在已不是简单的喝酒,而是面子问题,谁都不会退让的。我过去将连香拉到杨馨那,说:“喝多了,劝不住,你俩在这聊一会,有我看着就放心。”

“好酒量,阿彪不愧是阿彪。”杨长虹在一边恭维。其他人闷坐着,或者独自喝酒,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想借酒浇愁。桌上放着的零食根本没怎么动,酒却喝得精光,酒瓶扔的满地。

“阿彪,这是几呀!”一个穿红衣服的男生伸出两根指头。

“二么,我还没有醉哩,就想忽悠我。”吴颉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咆哮。

红衣男生笑着,“喝多了,硬撑的。”

吴颉打了个酒嗝,“没有的事,酒是完了,不然的话喝给你看。”

“吴颉,不早了,我得回去啦。”一个女生说,她从头到尾没说上几句话,老待在旁边看着我们灌吴颉,抿着嘴笑。

“我送你,”吴颉摇晃地走,打了个趔趄让我扶住,“我没醉,不信你看。”

吴颉推开我走了两步,我担心他摔倒,小心地护着,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杨长虹喊:“林默,把阿彪看住,我们就不出去了。”

“知道。”

连香关心地对吴颉说:“不用送啦,赶紧回去躺下去。”

杨馨冷冷地插话,“走路都不稳,还说没醉。”

吴颉只是笑,他对同村的两个女生说道。“今晚上就麻烦你俩啦。”

同村的一个女生客气的阻止我们相送。“放心,送到门口就行了,我几个自己回去。”

眼看这一切都挺正常的,大家在门口准备分开,吴颉忽然冲到杨馨跟前,拉住她的手。委实把我们吓了一跳,一时全愣在那里看着。吴颉带着醉意说:“杨馨,我喜欢你。”

杨馨慌乱的说:“你喝多了。”

“这句话我憋了一年了,今个借喝醉了才敢对你说,我喜欢你,是真的。”

“你喝多啦,捏疼我了。”

吴颉的手拉住杨馨,他太激动来往,一种长期压抑的感情一下子如泄洪般往外涌,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继续说:“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起,想给你说,可没有勇气,现在说出来心里舒畅多了。”

“林默。”杨馨被吴颉的酒言吓得害怕直喊我的名字。

“阿彪,你喝多了。”我一边劝一边把吴颉的手分开,杨馨的手刚松开就退到连香的身后。

连香说:“林默,你把我哥扶进去。”

“别急,我送你···”吴颉折腾累了,站不稳斜靠在我身上,我朝屋子里喊,“虹虹,出来一下。”

杨长虹马上从屋子跑出来,惊恐的以为发生什么事,开口就问:“咋啦?”

“把阿彪先扶进去,我送一下这几个女生。”

“你去你的。”

我把吴颉小心地靠过去,害怕他一失手滑到在地。杨长虹接住,护着吴颉往屋子托,俩人扭扭歪歪的进了屋。我把大门虚掩上,然后转身送几个女生回家。在路上我为刚才吴颉的失态向杨馨表示不好意思。“阿彪喝多了,还是那耸势子。杨馨,刚说的话,别放在心上,阿彪说酒话。”

“把我吓死啦。”吴颉同村的一个女生拍着胸口说。

“是啊,杨馨,我哥喝多了。”连香附和我。

“你俩是咋啦,我又没说啥。”

“没啥就好,时候不早了,咱赶紧点,明个还要上课哩。”我笑着圆场。

我将女生们送回去后,自己一个人在村里绕了一圈。自己的心情被吴颉的行动弄得郁闷不欢、心绪不宁,想起静琼,感到特别的乱,心中压抑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会发泄出来,我不如吴颉啊!

回到老屋子我重新挂上笑容,进了房间发现人少了许多,问正在抽烟的杨长虹,“虹虹,其他人呢?”

“到那边炕上睡去啦。这边只有一张床,看来今晚咱几个这能换着睡了。”杨长虹不觉好笑地摇摇头。

“也只能这样了,那张床小的只能容两人。咱干点啥嘛,总不能干坐到第二天吧!”

“嗑瓜子!”杨长虹指着桌子上的瓜子笑。

“弄一点音乐。”红衣男生建议。

“刚才阿彪拿过来一个复读机,放着吧。”杨长虹说。

我找到复读机,插好电源,这才发现仅有一盘磁带。挂着一副苦脸调笑:“就这一盘刘德华的,凑合听一晚。”

复读机播放着,我、杨长虹和红衣男生围住桌子边嗑瓜子边调侃。红衣男生问:“虹虹,今晚上喝了几瓶?”

“六瓶,你呢?”

“跟你差不多,今晚上把阿彪灌美了,一下弄了十几瓶。你看二文,喝了两瓶就上脸,俅不行。”

“酒量不行,二文还是喝的少啦,没练出来。”杨长虹说。

我插了一嘴,“虹虹,明个你去学校嘛?”

“睡醒来再说,反正到学校闲着没事。”

“旷了,学校现在不管咱这群人啦,去不去无所谓。”红衣男生淡淡的笑。

熬到清晨的时候,大概五点钟的样子,我实在待不住,给杨长虹打了个招呼悄悄地去学校。只是来的太早,校门还没有开,我环视周围没人,径直跃身翻门而过,凭着经常翻门的技巧,不作声响地站在校园里,然后慢悠悠的走到教室的后面去。我坐在护栏上,望着静琼宿舍的方向,一夜未眠的我精神有些恍惚,耳边总回绕刘德华的歌,眼前却浮现静琼的影子。直到有人进了教室我才从护栏上下来,走进教室小憩。煎熬了一宿,精神确实疲倦,头沉沉的,可就是睡不着,心里恐慌不安,好像有什么是要发生似的。于是我便拿了本书呆坐在教室门口,靠着墙出神的盯着大路上到校的学生。

静琼从校门那边走过来,头发凌乱不堪,没有昔日小瀑布的神韵,估计是一宿未睡。她肯定一夜未归,从开门到现在我可一直在搜寻她的身影,不可能将她漏掉,怎么就从外面回来啦?这一行动把我的心揉的支离破碎,是一种欲死不能的感受。她看见我在楼上便像小偷躲避警察一样,连头都不敢抬就匆匆离去,留给我怅惘和遐思。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看着心爱的人堕落却无能为力,明明是喜欢人家,可不敢在一起,只能在心里面想念,在梦中相会。如果是由于外界的缘故而不能在一起,就让我在梦中将她思念。

放学后我没有心情去吃饭,趴在桌子上睡觉,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苦。舒佳这段时间倒变得热心,前后追问我怎么这样没精神,真难以接受她如此热情的表现,经过我的再三请求,她放学才怏怏地离开。没一会教室里安静的让人感觉如进如幽谷一般,空荡而静谧。由于昨晚消耗太多的体力,精神疲惫,我一眨眼的工夫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腿抽搐的厉害,硬是把我痛醒了,估计是把腿压住僵的太久的缘故。待恢复过来,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起身到外面散心,恰好看见章烨爬在护栏上,这才想起自己已好久没同他说过话。我上前正要开口,发现他的精神颓废,眼睛木然地望着前方,今天的阳光很好,可与章烨的表情截然相反,他的眼睛红肿,像哭过的样子,头发有些凌乱,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章烨如此表情。我开玩笑的说:“章烨,谁把你屋里锅偷了得是,咋蔫蔫的。”

“是你啊,”章烨回过神,一副哀愁的样子,“别提了,碰见鬼啦。”

“开啥玩笑,到底咋回事嘛?这两天没见就把你弄成这耸势子了。”

章烨叹了口气,说:“给你说了都不信,我姐找我来了。”

我感到奇怪,好奇的问:“你家就你一个,从哪里来的姐?”

“没给你说过,在我小时候病死啦,现在她回来找我,说在那边太寂寞,让我陪她。”

“都啥年代啦,你还迷信,搞得跟练******似的。”

“真的,我还看见她了,头发多长,脸上全是血,跟鬼片中的一样,吓人呔!还一直叫我名字。”章烨惊魂未定地说。

“你恐怕是鬼片看的多啦,产生幻觉。”

“那你说昨天晚上我好好的被人掐住脖子,这是咋回事?”

“这个···我说不清。”我被章烨问住,看他的表情如此痛苦可能不是在说谎。

章烨继续说:“这都好几天啦,说来也怪,只有我一个能看见我姐,连我妈都看不见,现在把我弄得不敢一人在屋里呆,估计是我太坏了,我姐看不惯,专门惩罚我来啦!”

“别胡乱想,世上没有鬼神,别自己吓自己,”我假笑地开导章烨,“要是有,像我这样,天天骂鬼,还砸过死人的祭台,经常黑天到公坟去,鬼咋不来找我呢?我看你是产生错觉,科学家不是都证实了世界上无鬼神,千万别让李****的******把你忽悠走了。咱们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啦,不信那一套,想开些,别胡想,自然就好了。”

“不管咋说,我确实看见三四回,我村里人都相信,我妈还叫人替我作法,说是屋子阴气太重,得驱一下,还说我姐心事未了舍不得离开,最后给了我一道护身符。”章烨说的太离谱,听得我云里雾里,他见我不信,就把那护身符亮给我看。他接着说:“我姐叫我好好做人,不要害人,做坏事,不然她永远缠我,搅得我鸡犬不宁,看来今后,要多做好事,多积点阴德。”

“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搞得你犯了啥罪一样,用不用劳动改造一下?”我说话不正经。

“姐,我错了,”章烨作出祈求状对着天空,“今后在学校一定好好的,你回去吧!”

“你是走火入魔了,没得救咧!”

这小子确实变了个人似的,教室里的活计抢着干,完全不是以前的章烨,连钢丝都接受不了这变化,闲暇的时候总开玩笑,可章烨根本不理会他的讥讽。不管这闹鬼的事真假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章烨变了,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一个曾经活泼蛮横的小伙子一下变得多愁善感,教学楼的走廊少了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却多了一个呆坐发愣的少年。

我渐渐恢复曾经的刻苦用功,随着心的平静,精力集中于学习就很少过问三班的情况。一个有头脑的人应该了解他该做些什么,不愿意做会强迫自己去干。中考在即,无论自己有多么不愿意学习,多么厌恶这种生活,一切都得忍到中考结束再发牢骚。这天中午我学累了,特意到三班那边找人说话,教室人不多,钢丝和孟文辉在后面抽烟,章烨却不见踪影,我上去就骂:“钢丝,你俩货又在教室抽烟。”

“啊,林默,这两天没见你过来转,咋发奋了。过来唠一会。”

孟文辉跟着叫:“高材生,来侃会。”

我过去疑惑地问:“咋不见章烨呢?”

“甭提那货,上次说他见鬼了,现在连他都变成鬼啦,除了上课凑合能见上一面,根本就不照面。”钢丝叹息道。

“一个班一年没下来就剩我俩有闲工夫闹腾。”孟文辉若有所思,估计想到曾经的无比热闹的场景和今天如此冷落的反差,心里顿生凄凉之情。

“没想到你班落到这个境地。”我感慨道。

“有啥办法,林默,今年估计能考到哪里?”钢丝扔掉烟头又重新点了根。

“上个重点应该没问题。”我轻松的答道。

“我这些人是完了,能上线就谢天谢地。”钢丝说。

“中考后有啥打算?”我问。

“本来想出去打工,可家里人不让我辍学,估计到私立学校念。”钢丝表示无奈,“混个高中毕业证。”

孟文辉插嘴道,“我上技校,三四年就可以出来混社会咧!”

“那帮主,神那几个现在干啥哩?”王海虽偷了我的书但我没有怨恨的心,毕竟他已辍学。

“帮主,修地球,给他老子种西瓜去了,神不晓得,估计在家里闲着乱转。”

“神那货跑到广州去了。”孟文辉补充道。

“这么早就混社会,提早自立。”我调笑说,内心却充满辛酸。

“不提这个,今个高兴,咱三个合唱一边《英雄泪》。”钢丝建议。

“林默,来一遍吧,好久没有过,估计这是最后一次。”孟文辉说得十分伤感。

“我要是不识趣明显不给你俩面子,能行。”

钢丝站起身,扔掉烟头,他拍了拍掌,扯开嗓门嚷:“大家停一下,今个为大家唱一首歌,王杰的《英雄泪》,捧捧场啊!”

教室里聊聊可数的人果然放下手中的活计聚了上来,我在留意静琼,她正在座位那与一个女生说话,看着她我竟产生离别的伤感。外面的天气仿佛通人性,和周围的晦涩气氛相应,阴沉沉的,稍不留神就会掉下雨泪。

钢丝起头,“云里来,风里去,唱!”

“云里来,风里去,带着一身的尘埃,心也伤,情也冷,泪也干,悲也好,喜也好,命运有谁能知道,梦一场,是非恩怨随风飘。看过冷漠的眼神,爱过一生无缘的人,才知世间人情永远不必问,热血在心中沸腾,却把岁月刻下伤痕,回首天已黄昏,有谁在乎我,山是山,水是水,往事恍然如烟,流浪心已憔悴,谁在乎,英雄泪···热血在心中沸腾,却把岁月刻下伤痕···”

我们唱的忘情,情景好不悲凉。周围的同学渐渐多了起来,三班被看热闹的同学围了个水泄不通。钢丝抽空朝人群喊:“谁会唱一起来吧!”

“热血在心中沸腾,却把岁月刻下伤痕,回首天已黄昏,有谁在乎我,英雄泪···”

周围的同学的掌声如轰雷般响亮,久久不息,这更是吸引了外班同学凑来看热闹。

“谢谢大家捧场,散了。”钢丝明显被大家的热情感动,说话激动不已。在教室唱过这么多回歌,还从未受过如此欢迎。孟文辉被气氛感染,眼中竟有点点泪花闪烁。我受不了这种氛围,悄悄的退了出来,轻轻抹掉衔在眼角的泪水。

动静太大了,惊动了整栋教学楼,不明白详情的人以为三班又打架,个个哄着要看热闹,到了却发现一片祥和,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连忙向周围人打听。这样大的动作自然招引来教师,很快围观的人群被驱散,一切又恢复平静。

人群散了,估计三班同学被感动的心还聚在一起,我作为一个外班人况且对三班如此凄凉的状况感到心酸,何况三班的学生,怎能没有感触?钢丝、孟文辉这可以说是冷血的人,在学生们心目中,他们也许是可憎的,没有班集体责任的垃圾,可明明在那一瞬间,他们的灵魂却在颤抖,孟文辉甚至流泪。是啊!谁不想得到他人的尊重,得到同学们真挚的友谊,可有些东西不得不让他们放弃这种奢侈的想法,与内心深处的美好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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