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好脾气的问道:“那怎么办哪?”
蕾儿撅着嘴说道:“你真是的,把自己整的那么好看,把我弄的这么丑,我不干。”
釉轻轻笑出声,却被蕾儿突然喊道:“停,就这样,你就要这样笑,这样还真是很好看嘞。”
釉被蕾儿盯得有些不自在,说道:“我帮你重弄。”说完,赶紧帮蕾儿重新易容。
釉呼口气,说道:“看看,这下你该满意了。”
蕾儿半信半疑的拿起镜子,瞧了很久,说道:“恩,小菜一盘,还可以啦。”说完,好奇的用手摸着脸上。
釉边收拾东西,边说道:“很快就到城里了,你要带着我。”
蕾儿翻翻白眼说道:“哎呀,知道啦。”心里却暗暗叫苦,怎么带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啊?
就这样两个人坐在前面一起赶马车,蕾儿问道:“怎么样,空气是不是很新鲜啊,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很美好啊?”
釉深吸一口气,心情愉悦的说道:“恩,空气里有一种味道,而且到处都是大树,青草,很美。”
蕾儿跟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说道:“空气里面是泥土和青草的味道,还有,我饿了。”
釉楞一下,赶紧说道:“哦,那我们赶快进城吧,那样就有吃的了。”
蕾儿点点头说道:“恩,走吧。”
马车快速的前进着,一路狂奔,马车上蕾儿兴奋的将周围的事务都告诉给釉听。
进城后两人安排好住宿,蕾儿就乐滋滋的拉着釉逛大街去了。
“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蕾儿笑嘻嘻的拿起一串糖葫芦问着身边的釉。
釉点点头说道:“是吃的。”
蕾儿翻翻白眼,说道:“不是,是糖葫芦,啊,是,也是可以吃的,你想不想吃啊?”
釉有些好笑的说道:“你想吃就吃啊。”
蕾儿撅撅嘴说道:“你不吃吗?”
釉摸摸蕾儿的脑袋说道:“我不吃,你吃吧。”
蕾儿点点头,拿起一串,笑嘻嘻的吃着,又一路给釉介绍给种各样的东西。
将近晚饭时间,蕾儿将釉拉进一家酒楼,两个人坐下后,点了些吃的。
“哎,听说了吗,洳贵妃生了个小皇子,皇上会封她当皇后。”旁边一张桌上的几个书生正津津乐道的讨论着一些茶前饭后的闲话。
一个穿青布衫的儒雅书生接口道:“那是迟早的事情,当今皇上专宠洳贵妃,后宫形同虚设,封后是迟早的事情,如今有了小皇子,就更名正言顺了。”
“是啊是啊,听我舅母说那洳贵妃是生的国色天香,舞技超群,所以蒙皇上宠爱。”另一个阔少爷讲起了在家里听来的。
蕾儿也转过头听着他们讲的,一旁的釉却只是悄悄的盯着蕾儿瞧。
“那道不尽然,说道舞技超群,那还不是洳贵妃。”刚踏进门槛的一个二世祖大摇大摆的朝说话的这些书生们走来。
众人将目光移过去,有几个赶紧站起来讨好的说道:“胡公子来了,不介意跟我们同坐一桌吧?”
“哎呀,看在都是同窗的面子上,就和你们坐一桌吧,今天我请客,大家尽量吃。”二世祖一脸笑意,豪迈的大声说道。
届时那个儒雅书生往旁边挪出一个位子,说道:“胡公子刚才说有人的舞技胜过洳贵妃,不知可否透露一下。”
蕾儿那桌也上菜了,釉将好吃的菜夹紧蕾儿的碗里说道:“饿坏了吧,专心吃饭吧。”
蕾儿转头笑笑,说道;“我们听听嘛,你也吃啊。”说完,夹起菜嚼着,耳朵也仔细的听着人们讨论的话题。
胡公子一副得意的样子,昂起胸说道:“跟你们说啊,我爹很久以前带着我妹进宫赴宴,亲眼看见洳贵妃了,那时洳贵妃还不是贵妃呢,是多摩国的公主。”
旁边的青衫书生点点头,又问道:“胡公子不是要告诉我们舞技超群的人吗,怎么说道洳贵妃那里去了啊?”
旁边几个书生也追问道,都有些想看胡公子出丑的成分,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侍郎的儿子,狗眼看人低,今天也好让他出出洋相。
另一个阔公子也插嘴道:“是啊,胡公子,总所周知洳贵妃的舞技很是了得,你偏偏说不是,今儿倒是也告诉我们几个,到底有谁比洳贵妃还要出名,也让我们张张见识啊。”
胡公子看大家不相信的表情,有些气愤的说道:“你们急什么,我这不是正要说嘛,我爹和我妹赴宴那晚,亲眼看到洳贵妃和水小姐同台比舞,最后是水小姐获胜了,你们不相信还可以去问陈公子的姐姐和席小姐,那晚她们都参加了宫宴的。”
青衫书生有些诧异的说道:“水小姐?不知胡公子说的是哪位水小姐啊?”看这胡公子不像是撒谎啊。
一边的阔公子敲敲桌子,说道:“轩岜,你刚来皇城不知道,胡公子说的水小姐是本朝一品大员的女儿,她外公是赫赫有名的安王,哥哥水络熙现在也是左卫将军了,总之水府是个很传奇的地方就是了。”
吃饭的蕾儿一听到传奇两个字,耳朵都竖起来了,釉也好笑的望着蕾儿。
青衫书生两眼闪着浓重的兴趣,急忙问道:“传奇?怎么传奇了,快说来听听。”
二世祖赶忙插嘴道:“哎呀,我知道的详细,还是我来告诉你,水府一直是荣耀满门,它的传奇在于两年前,所有人都几乎忘了水小姐的存在,有一天她突然回来了。”
青衫书生疑惑的问道:“她不是水家的女儿吗,为什么忘了她的存在呢?”
二世祖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别打断我说话,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她的存在是因为碧瑶公主曾经在大街上要杀水小姐,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反正大家都说她美得不像人了,我也没见过,突然有一天水小姐就不见了,然后安王爷也离奇失踪了,连水络熙也不见了,很久以后他升职了,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边境了,最后水大人就经常请病假不上朝了,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