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涩,以前怎么没发现月清小丫头这么有威严的时候啊,这月清是我娘的陪嫁丫鬟,是王爷外公在美女娘亲出嫁的时候送来保护她的。
突然又听见那北苑的丫头说开了:“你,可是夫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怎么敢这么对待夫人,而且少爷也跟夫人一起来的。”
只听月清声音比刚才还冷:“放肆,我家夫人可是王爷的千金,当今皇上的表妹。而且你不要忘了,我们夫人才是府上的正主儿呢。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安排夫人的事情。”
哇啊,哈哈哈,不得了,原来美女娘亲血统优良哦。还是皇家的呢,我身上也有美女娘亲的一半血统,那我也算是半个皇家人喽!
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横行无阻了,哈哈哈哈。只可惜还没高兴完,找事的就来了。
“二夫人到。”厄?这边还没拒绝完,那边人家就来了。
还真是麻烦啊。看来这美女娘亲想不要别人请安都不行啊,也好,让我来看看这二夫人张什么样子的。
奋力的起身就是起不来,哎,认命了,谁要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哎。
没办法了,使出杀手锏。哇啊啊啊……哇哇啊,唔=呜哇啊,果不其然,月清一听见我哭了就马上跑过来,轻轻的摇着摇篮:“哦,乖,不哭哦,小姐是不是饿了啊。”
话音刚落,美女娘亲的脸就出现了,小心翼翼的把我抱起来,亲拍着我的后背:“宝贝儿,是不是饿了呀,瞧哭的多伤心啊,不哭了啊,娘亲这就进去喂你吃的哦。”
我终于达到目的,也就不哭了。
在娘亲的怀里打量着二房。头发高高的挽起,一边四支金簪把头发固定着,穿着桃红色的长裙,怀里抱着一个跟我一样的婴儿。
怎么说呢?小家碧玉型的,不过眼睛有点勾人。没有我美女娘亲漂亮,就是有点妖艳。
只见她踩着小碎步缓缓走进娘亲,旁边的小丫鬟轻扶着她:“夫人,您看着路,不着急您慢慢走,千万别摔了。”
我的天呀,都走的很慢了,还慢慢走,我怕短短五米的距离她要走半个时辰才能走过来吧。还别摔了,莫非是个扁平足啊。这个做作的女人搞得我满头黑线。
这二房终于款款走到美女娘亲面前微微点点头说道:“妹妹给姐姐请安了,请恕妹妹抱着熙儿,无法行礼。”说完妖娆一笑,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
美女娘亲也不跟她计较淡淡的说道:“没关系,你以后都不用来行礼的。”说完就抱着我往屋里走去。
可是这二房也跟着进屋了,又是一笑:“那怎么行呢,姐姐的心意妹妹领了,可是这礼不可废啊,所谓长幼有序嘛。”说完看着我说道:“哟,这小小姐额头中间怎么有块疤啊?这可怎么好啊,又是个女娃儿,这以后长大了,可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娘亲打断了:“你说什么?”美女娘亲的语气很冷。
我的心里也咯噔一下,头上有疤?
那怎么办啊,不会吧,居然一生下来就毁容了?
天啦,我为什么这么悲惨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我深知这女孩脸上有疤有多可怕,别的地方还可以挡一下。脸上怎么挡啊,诚心不让我见人啊。
气氛就这么冷,那二房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美女娘亲抱着我坐下去,也没让她坐,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而我是越想越难过,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变成这么个小屁孩就算了,居然还让我毁容,为什么这么残忍啊?妈的,我不想活了,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娘亲也急了,抱着我不知如何是好。二房在一边冷眼看着我美女娘亲干着急。
正在这时美男爹爹走进来了,急忙抱过我轻轻拍着我:“怎么哭了啊?”转头看向娘亲语带不悦的说道:“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学会带孩子?”娘亲正准备说话,却被月清抢先了:“老爷,小姐本来在午睡的,是二夫人非要来请安的,刚刚大夫人已经说了不用请安了,可是二夫人就是不走,小姐被吵醒了才哭的。”说完一脸冷漠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一听就嚷嚷着:“不是的,老爷,是小姐她自己爱哭……”
美男爹爹一听脸都拉长了。冷冷地看着那说话的丫头。
我听了心里那个火啊,气死我了。
我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爹爹的衣襟,满脸的泪,眼巴巴的望着他,嘴巴嘟着。但我就是不哭。
哼,看你怎么下台,居然说我爱哭,这个讨厌鬼。
一屋子的人眼巴巴的望着我,都很奇怪刚刚哭得死去活来的人现在居然满脸委屈的望着二房的小丫鬟,又望望爹爹。
娘亲也很惊讶,我转过头去看着她挥舞着小手,笑得咯咯的。
娘亲居然感动的哭了,急忙走过来把我抱过去,激动的说着:“宝贝儿,你认识娘亲啊。真是娘的乖乖啊。”
二房却插话:“姐姐说笑了,一个月都没有的小孩儿怎么会认人啊?”说完望着我笑。脸上笑的甜甜的,可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哼,这个笑面狐狸!
我也不理她故意把头转像爹爹这边,把嘴巴嘟起。
嘴里咿呀咿呀的。可惜没人听懂我在说什么。
爹爹冷着一张脸对二房说道:“你安也请了就回去吧。”
二房也只能悻悻的带着丫鬟离去。
终于走了,这些人真假。戏也看完了,我也有点累了,想睡觉了。
可是天不从人愿啊,爹爹不肯放过我,把我抱过去,点点我的小鼻子,又用手点点我的小嘴巴。
真讨厌有细菌啊,给你个教训,张嘴一咬。
厄?忘了,我没牙齿咬不动,看着爹爹惊异的望着我,我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用舌头舔舔。望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咯咯直笑。
娘亲她们都被我逗乐了。
我脑袋转来转去的,依旧笑着,对爹爹笑是因为做贼心虚。幸好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