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他却一把将她两个手腕捏在一起,轻而易举。
“你确定要这么随便的对我吗?”她以为可以打一张疼惜她的牌子。
但是她错了。
他忽然看了她,反而是勾着邪魅的笑:“你不已经随便就给了眀祁琛,害怕我随便?”
这一句刺到了她心底的某一处。
她知道他生气了,非常生气。这说明,他真的就那么在乎她么?
可是为什么还要处处与她作对,为什么非要折磨她,她最近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了,他却依旧不松手?
“肖扬!”她忽然恢复了平静的声音,低低的,听不真切。
可是他听见了。
手里的动作猛然的挺了一下,抬眼看着她的脸。
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已经能够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欲望,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不知第一次了,可是每一次都糊里糊涂,每一次她都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可是身体永远那么诚实。
“我没有给他。”她忽然低低的说了一句,有些模糊,不知道他能否听见。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一句解释。
她明明是因为生气过了头才来找他的,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男人忽而眯了一下眼,看进她眼底,想要知道她的解释是真是假,可她却忽然闭上眼,侧过脸。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软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美妙的身体,是他生气过了头,但是粗暴中,他也没有失去分寸,绝对不会伤到她。
忽然,她的脸被转过去,薄唇轻柔的覆了上来。
“有没有给,我不验证过怎么知道?”他忽然低低的道。
有一些温柔,有一些无赖。
身体被紧紧贴着他,深切的体会着他的火热。她竟然就不想再挣扎,不想再拒绝。
当那种久违的感觉席卷全身,手里的衣物被狠狠的抓紧,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忽而放松。
只是那么一瞬间,男人却忽而勾了嘴角。他信她。
但是所谓的验证,只是借口,走到这一步,他不可能放过她,就算心里想,他的身体也做不到。
也许谁都不信,他宫本肖扬唯独偏爱她的身体,这么久以来,除了她,他谁都没兴趣。
身体里压抑已久的冲动,一旦遇到她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偌大的办公室,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间或不断的悦耳声,和窗外寒冷的天气相去甚远。
猛然身体里好似多了一股柔柔的温度时,她才猛然惊醒。
可是他的身体纹丝不动,紧紧拥着她不允许她动弹,耳边是他满足而霸道的低哼。
就像攀爬了许久,忽然到了最高峰,体力完全释放后,变得疲惫不堪,她不再和他较劲,只是软软的躺在那儿,任他拥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了动,耳边却是传来他的声音:“不许事后吃药!否则我每夜都去找你,嗯?”
她皱了眉,还是这样的霸道。
她以为是他的意外,难道是故意的么?
他们这算什么什么关系?万一她真的有了他的种,要怎么办?但是如果吃药,他若是真的每天都找她,不怀都男。
果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不知何时,他已经穿戴完毕,可是她却依旧没有力气,只缩在那儿,他不知从哪拿来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倒是这样的动作,让她想起了自己不该这么在这儿,太没面子了。
“累就多躺会儿,不会有人来。”他看到她想起身,忽然说,脚步也走了过去,想要阻止她。
他很清楚自己要了那么多次,她的确该是很累的。
却又无奈的一笑,看着她不言不语的穿衣服,倔的十头驴都拉不动她。
终于等她收拾完毕,他一直都在那儿看着她,嘴角微微带笑,一脸的满足,光是这么看着好似就是一种享受。
等她想一声不响低头走掉的时候,他才忽然走了过去。
“宫本英的事,不会很久,记住,我不允许你乱来!”他很认真的对着她。
但是百羽只是抿了抿嘴,她刚才是想找相关人员,就算是需要献身都无所谓,不过这会儿,脑子清醒了,当然不会那么蠢。不过是懒得和他解释。
看她的眼神,宫本肖扬忍不住一笑。
在她再一次起步时,却忽然走过去挡住她,对着她的脸深情的一吻,然后才放了她。
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急匆匆的步伐,他却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中途给樊超打了个电话:“老头有什么动静么?我母亲怎么说?”
“少爷,情况不太好。”樊超的声音。
宫本肖扬蹙了蹙眉,就是因为知道有情况,他才忽然决定让医院给宫本英开个精神证明,因为他一直觉得蹊跷,母亲为何希望父亲早走?或者最近他母亲行为怪异,总想掩饰一些东西。
“老爷,忽然说离婚,给夫人留一个清白身,不过我总觉得不简单,反倒可能涉及到宫堡的资产问题……”樊超不太确定的声音。
这又是哪一出?
不过这一点,宫本肖扬不太担心,宫堡的资产,无论如何逃不出他的掌心,除非宫本英弄出另一个儿子来。再者,虽然他现在是‘精神病人’,但不代表就没罪了,还没有权利支配宫堡的资产。
挂了电话,宫本肖扬微微眯着眼,想起百羽刚才忽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只是气话么?
而隔天,百羽在看到新闻说,宫本英意欲与多年的妻子离婚时,也皱了眉。
宫本英这是想玩什么,难道宫本肖扬把他弄出来,就是要看这些?可是这样一来,宫本肖扬若是一步一步的查,就一定会发现他的身份问题。
丁丽雅不可能闲着的,已经极力反对离婚,并高调的表示誓死守着这段婚姻,就算丈夫最终要离世,什么都拆不散他们。
叹了口气,她自己的事情还一团糟,看着宫本家这么乱,她倒是该舒服点。无论怎么弄,好像她都没什么坏处,还是忙自己的事要紧。
今天她没有和眀祁琛有约,是因为怕自己身上的痕迹出卖了她,早上出门前,她特意照了镜子,宫本肖扬那个混蛋,弄得她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若不是冬天,她真不知道要怎么掩盖过去。
算起来也有两三天没见到眀祁琛。
忽然想着,却有些歉疚,她明明是他的女朋友,可是昨天,却和宫本肖扬……
唉!越来越乱,她只得皱眉不去想。
海选已经过去,过两天就是模特选秀初赛,她必须出席,这两天要挑一身礼服,还要养好精神。
如此说来,更是没空和眀祁琛见面,她心底的歉疚好似可以不用面对,竟然会觉得莫名的轻松。
下了班,她第一次准时去用晚餐,然后回家打算早点休息。
不过忽然接到了眀祁琛的电话。
她皱了皱眉,接通之后听到的却是眀祁琛略带醉意的声音。
“羽,你,睡了吗?打搅,你,没有?”他拖拖拉拉的声音,好半天才说完一句话。
百羽皱了皱眉,她的印象里,眀祁琛可不会喝醉,才几天不见,难道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么?
“你在哪?是不是喝多了,把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听到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算起身换衣服出门。
可是那头的人却又清醒了不少的样子:“别别,你不用出来,我就是忽然想你了,我带了司机,谈事,喝了点,正在回去的,车上。”
说话很有条理,百羽听了会儿,那边比较安静,像是在车上,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