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带着我们走了,走出医疗棚,就走上了一条新建的村间小路,别看村子很破,这条小路建的倒很漂亮,是用各种颜色的石头铺好的地面,这条小路让村子有了一种现代村庄的气息。
一走上这条路,严座就问村长说这条路,建了多久了?
村长很快说从去年开始建的,四五个月前建好的吧,当时村里也有老人说不能翻修这条路,不然村里的风水会出问题,没想到这条路修好没多久,还真的出了问题,领导,你是说我们村出这个事,还真的是因为这条路的问题?
严座站在路上,转过身,远远的看了一眼火葬场的那个巨大的烟囱,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现在还不知道,先一步一步来吧。说完我们又走了起来。
村长很快叫了几个汉子,带着工具和我们来到乱葬岗子,这个乱葬岗子不是一块平地,是建在一个山坡上的,一排一排的往下,都是一个一个的土包,其中在最上面那排的两个没有长杂草的新坟包很显眼,那两个土包因为没有长草,黄色的泥土已经流失了很多了,快和旁边的地面平行了。
村长远远的指着那两个土包说就是那两个黄色的没长草的土包,是那两个人的新坟。
我们很快走上乱葬岗子,开始开挖了起来,先挖的,是那个女孩子的坟包,挖起来特别顺利,黄泥似乎特别松软,随着坟包一点一点挖开,严座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
挖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张颜色还很新的席子露出了土面,严座走了过去,把席子掀开,却发现席子里面并没有包括尸体,倒是有很多虫子,在席子里面的一些土里面钻来钻去。
其中一个挖土的汉子说怪事了,这尸体明明是我和她爸爸一起来挖的,一起来埋的,当时都用席子裹得好好的,怎么现在人都不见了?是不是变成僵尸了?
严座把席子从土里面拉了出来,把鼻子凑过去闻了一下,又细细的在席子上面看着,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找了好大一会,严座突然从席子上面找到了几根长长的黄色的头发,拿在手上问村长说这个坟包里埋着的女孩,她死的时候,头发是黄色的吗?
村长点了点头说对,她平时比较喜欢打扮,染了一头黄色的头发,别人都说她在外面是做那种事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严座点了点头,把黄色头发用红布放好,放进包里,又让他们几个人把这个坟包重新埋好。
重新埋好女孩的尸体后,严座又让他们把那个光棍汉的坟包挖开。挖光棍汉的坟包的时候,就没这么好挖了,土很紧实,几个人累得气喘吁吁一个,挖了一个来小时才挖出包裹光棍汉尸体的席子,不过光棍汉的尸体还在里面,已经严重腐败了,发出一股股恶臭。
严座走到光棍汉的尸体旁边,细细的看了一会,又让他们把坟包重新埋上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雷书记来了,让我们和他一起吃饭,席间,雷书记一直劝严座还是放弃,说很多专家来过了,都没有办法对付,我们还是不要拖延时间了,让他采取别的措施,严座却一直坚持不能用武力解决,两个人争到后来,都有些面红耳赤了,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饭还没吃完,严座就带着我们和村长回到了村里。
一回到村里,严座就让村长带我们去那个光棍汉家里看看。我们很快来到光棍汉家里,光棍汉还有一个哥哥,因为一直是单身,所以一直是和他哥哥还有他老父亲住在一起的,村长一进去,就叫光棍汉父亲把光棍汉的生辰八字说一下。
光棍汉的父亲刚刚开始还一脸和蔼,一听村长问生辰八字,脸色马上就变了,扯着嗓子用土话说你们这是啥子意思,你们是不是怀疑村里人得病,和我家老二有关,我家老二虽然有些痴傻,你们也不能这么污蔑他,我家老二都死了,你们还不放过,你们要想怎么样,就冲我来吧,我老命一条,你们要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