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颜想着这帮老头就头疼,原先在大殿上先是讨论修订《礼乐》,后讨论又是怎么接待外国贵宾基本礼仪,最后还是绕到朕的婚姻大事,这群老头子也不看看场合,大殿里有外国使臣在场也敢提,不知道他们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要不是犬戎国王在,这些老头早就死一百次了。
现在这群老头现在来找朕,不是为了宸王谋反的事,顺便再拐弯抹角的提朕的婚姻大事,还真的是一群狡猾的狐狸。
南宫颜示意身边的太监传旨,把殿外的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宣进来,有什么话当面说,几个朝廷大臣在殿外叽叽喳喳的像麻雀般讨论像个什么事?让宫里的太监宫女拿去当做茶余饭后的话料?用这招逼朕宣他们进殿,真是可笑之至。
南宫颜转身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门外的几个大臣被太监领进来,规规矩矩的向坐在御案前的南宫颜行礼,“臣等,叩见陛下。”
南宫颜头也不抬继续批阅桌案上的奏折,似乎没看见地上跪着的那几只,似乎耳朵也没听见大臣的请安声,你们跪你们的,我批我的奏折。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跪着的人还是跪着,批阅的奏折的还是在批阅的奏折,三刻钟过去了,原来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有些人跪不住了,大声请安“臣等,叩见陛下。”
南宫颜这才放下御笔抬头看桌案下跪着的几只,道:“众爱卿,你们来了怎么不知个声,瞧朕批阅的奏折太专心,都没有发觉众爱卿到来。”南宫颜又道:“众爱卿,平身吧!”
可跪在地上的大臣一个都没站起来,腿全麻了,站不起来。南宫颜故做关心状问道:“众爱卿,你们是怎么了?怎么全跪着不起来?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众大臣想反正腿全麻了也站不起来,干脆跪着说算了,反正等下也是要跪着的,礼部尚书道:“陛下,天下大局已定,国泰民安。”礼部尚书话锋一转道:“陛下,古语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陛下年岁已有双十,在民间与陛下年岁相仿的女子早就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我凤朝泱泱大国现在还无继承人,陛下是不是可以考虑婚姻大事?”
南宫颜眼往上抬了抬,道:“有劳,李爱卿挂心,朕会考虑的,但不是现在。”南宫颜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其他大臣,故意问道:“众爱卿是否还有其他事要与朕商议?”
兵部尚书行礼道:“陛下,臣有事要奏,是关于宸王的事,臣接到密探飞鸽传书,说宸王和突厥大汗联手率领了十万大军准备进攻我朝边关要塞洛城。”
南宫颜一听,大声斥责兵部尚书:“司徒爱卿,你平日就看宸王就不顺眼,如今不必落井下石吧!”
兵部尚书面不改色道:“臣不敢,臣有充分证据证明宸王叛国投敌。”
南宫颜冷冷道“那就把证据拿出来,让众卿看看。”
兵部尚书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把信呈给来那信的太监,太监托着信封递给南宫颜,南宫颜接下信封,拆开一看脸色大变,怎么会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