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逸飞立刻喊来代英,让他赶紧安排人手排查守城驻军里有没有可疑的人,不料话音刚落,负责瞭望的哨兵就跑过来报告:“夕月军忽然集结在城门前”,紧接着,另一位士兵也跑过来报告:“启禀将军,刚才发现不明信号弹!”
“什么?”单逸飞当场大惊,他忽地想到什么,连忙站起身冲出屋外,见此情形,褚云静也跟着冲出屋外,当他(她)们赶到城门口时,那里已经打起来,先前那三个乞丐正围着守城的士兵,使他们难以靠近城门,而在他们身后沈大夫正在城门前,眼看就要打开城门。
说时迟那时快,单逸飞一个纵身越过三个乞丐直接飞向沈大夫,他想阻止他打开城门,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单逸飞忽然从空中落了下来,步履不稳地站住,他晃了晃头,似乎想要看清眼前的东西,但怎么也看不清楚,忽然想到什么,单逸飞以汗青剑撑地,直直地盯住沈大夫,他很想一剑刺过去把对方击倒,可是却身不由己。
恰在此时,那些与乞丐打斗的士兵也出现同样的情形,不过他们比单逸飞更严重,还没有回过神就直接倒在地上。
见此情形,单逸飞对着城门前那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喊道:“沈贼,你竟然在饭菜里下毒。”
正要打开城门的沈大夫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接着志得意满地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吧沈将军,你千防万防,却没防到我会在你们中午吃的饭菜里下蒙汗药,”接着,沈大夫咂了咂嘴,冷笑道,“你应该庆幸我还算心慈手软,没有给你们放毒药,真要是那样的话,单将军你根本没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放屁,”单将军一阵怒骂,接着猛地拿起汗青剑直刺大腿,然后他手握长剑指着沈大夫说道,“军人当马革裹尸,今日本帅就算是战死在这里,也绝不会让你打开这城门。”
说着,单逸飞提剑冲向沈大夫,顷刻间刀光剑影,沈大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柳叶长刀,对着单将军一阵猛砍,那飞舞的银光犹如一团闪电,将单逸飞团团围住,使他应接不暇,若不是被下了蒙汗药,单逸飞绝对不是这个样子,要知道之前夕月兵屡次骚扰德夕边境,他都是带领人马直冲敌军,那个时候他可以以一挡十,可是现在他根本看不清楚沈大夫在哪里,偶尔凭借模糊的影子猜到对方的方向,他也能以使出全力,就好像浑身被罩上了一层枷锁,挣脱不得,如今他只能凭借毅力与沈大夫做殊死决战。
偏偏在这个时候夕月军开始攻城,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声,以及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声,都刺激着城门这边的人,如今城门前除了之前二十多个因为换防没有来得及吃午饭的士兵幸免被蒙汗药所害可以坚持守城之外,再就是褚云静和银铃两个人,如此实力悬殊,完全超出了每一个人的能力。
见此情形,褚云静立刻掏出信号弹,对着空中放出,紧接着就见一团血色出现在天幕上,那是飞鹰堂用来通知堂里的兄弟前来支援的信号弹,血色表示情况十分危急,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会赶到,也就是说褚云静在放了信号弹之后只要带领众人坚持一个时辰援兵就会赶到,这若是放在平常的将领眼里也许没什么难度,可是对于褚云静这个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医女来说却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