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昊云他(她)们来到检查的地方只见哨岗里有五、六个夕月兵,那些人问了他(她)们是哪里人,带的什么货物,然后就放他(她)们进入夕月了。
褚云静见状很是惊讶,她可这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原来她还准备说一通夕月话呢,后来看到不远处一位夕月伍长问一位商人“德夕州的情况怎么样”,褚云静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夕月被德夕打怕了,又见德夕半天没有出兵,他们便弄不明白德夕到底想怎么样?于是他们只能通过往来于两国边境的商人打听一些情况。
想明白了这些,褚云静当即把心放到心窝里,安安心心地欣赏起沿途的风景,其实夕月的景致也是蛮好看的,与大昭不同,这里很多地方都是沙漠戈壁,所以一刮起风来,人简直受不了,可是风停了的时候,走在戈壁滩上,一望无际的土地,高高低低的胡杨树,还有盘旋在天空中的老鹰,再加上刚刚升起的太阳,或是即将落山的太阳,每一幅都是诗情画意的景象——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写的大概就是如此吧!
褚云静跟着长孙昊云继续走着,前面渐渐有了一片绿洲,往来于两地的商人都知道绿洲就意味着生命,因此在绿洲里往往就是一个小城镇,卖水的,卖别瓜的,卖马的应有尽有。
看着长孙昊云跟一位马贩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褚云静不解地问道:“你不会准备带些马回德夕州吧?”
“这是当然,”长孙昊云拍了一批枣红色的马,压低声音对褚云静说道,“不但如此,我还准备做笔大生意。”
听到这里,褚云静大吃一惊追问道:“大生意,什么大生意?”然后褚云静想起什么,很负责地提醒长孙昊云,“你以为这里像宝山寨由着你卖老虎漫天要价?这可比大昭封闭多了,当心你价还没还,就被老板暴打一顿。”
“你放心吧,我跟他们是双赢,不会发生不愉快,”说着,长孙昊云转身对着那位马贩笑着挥了挥手,说了一长串话。
见此情形,褚云静拉住长孙昊云问道:“你跟那位马贩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我跟他说过几天我再来看看那匹枣红色的马,如果它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吃不喝两天,还能跑得飞快,我就把它买下来。”长孙昊云理了理缰绳,一五一十说道。
但褚云静更加不明白了,她学着长孙昊云的话说道:“哦提吗它就邪,阿呀咕噜得,马救儿,起番——这是你再来看看那匹枣红色的马,如果它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吃不喝两天,还能跑得飞快,你就把它买下来的意思?”
“是啊,”长孙昊云点了点头。
褚云静见状,扭头看向萧月郎问道:“月郎,为什么你没教我?”
“啊?”月郎一脸疑惑,其实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长孙昊云会夕月的话,而且还说的如此流利,紧接着,就听长孙昊云说道,“这根本就不是月郎教我的,是我之前就会的。”
“之前?”褚云静继续迷茫。
见此情形,长孙昊云摇了摇头,反问起褚云静:“要不你以为我拿什么让那些劫走陈艾和醋的夕月人相信我是跟他们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