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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离去

她想也不想地拼命挣开谭天祈的手追了过去,可少年走的极快。仿佛她是洪水猛兽,下一刻就会将他吞噬入腹。那背影孤傲坚毅,带着不愿回头的执拗。阿嫣看见他的左脚有些跛,他却全然不顾,继续走的飞快。好几次跌倒了,下一秒又倔强地站起来大步向前。

阿嫣拼命地跑,拼命地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阿若,阿若,你停下来。你听姐姐说好不好。阿若!阿若!阿若!”

少年连停顿都不曾有。他挺直脊背,双拳紧握,快步向山下赶去。

“阿若…阿若……”阿嫣跌了一跤,倒在半道上,无力地看着那抹白色与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阿若......阿若,你听我说好不好。

“走,先回去吧。此事还得交代明白。至于你弟弟,我会派人去找。”谭天祈将她小心扶起,望着她此刻憔悴悲苦的样子,心里更是心疼不已。

阿嫣浑浑噩噩,一路由着谭天祈将她带到主殿。

青宸派的主殿大气非常,处处透着一股威严和庄重。此时,殿上聚满了人。四堂弟子皆齐整站立,连掌门也亲自来了。

阿嫣停住了脚步,她望着殿内黑压压地人,突然没有勇气进去。

是要惩罚她吗?为什么?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觉得烦躁不安,阿若的离开,更令她心神不宁。她还有些风寒,头晕的很。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进去。

谭天祈拍拍她的肩,宽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然后,就牵着她进去。

然后,她又听见那些污蔑的声音不断地沸腾叫嚣。她看着人们窃窃私语,盯着她的眼神或冷漠或嫌恶,却没有一个是同情的。她感觉到自己被不断挤压不断挤压,身体内所有的地方都在不断绷紧绷紧,有什么东西充溢着她的大脑,叫嚣着逃窜着,似乎很快就要破壳而出……她真想就这样冲出去,然后痛快地嘶吼一声。

然后,就在她意识几近崩溃的时候,殿上那个最高处坐着的长者充满威严地道:“安静。莫再喧哗。”

四下寂静。

谭延风抚抚须,心中亦是恼怒。好不容易快到成婚之日,如何又出了这样的岔子?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片刻后问道:“阿嫣姑娘,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夜你见过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若真是事出有因,我青宸派必不会令你受辱蒙垢。”

阿嫣紧咬着唇,低着头,并不言语。

谭天祈在一旁低声道:“阿嫣,别怕。有我。”

她感激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握成拳,越握越紧,直到指甲戳地手心深疼。她吸吸鼻子,开始平白地陈述着昨夜的遭遇。

事情来的太突然,有太多人围着她。她根本来不及考虑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也有过刹那间的迟疑,她这样说,会不会对大师兄不好?会不会害了他?可是,就连她也想知道,昨夜,在昏迷之后,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是傻子,身体的疼痛,她自是有些明白缘故。可在真相面前,她又有些怯弱。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觉得那个淡然如水的少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她几乎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如愿听见大殿内再次沸腾起的喧哗。

也难怪,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外人的片面之词。更何况,被污蔑的是一向在派中谦虚待人、极受爱戴的大师兄。

谭延风环顾一周,沉吟片刻,摆手道:“去把迟逸叫来。”

派出去的人还未出殿门,就听有人朗声说道;“不必了。”

纪恒一身布衣,轻摇纸扇,悠悠然地走了进来。他唇角含笑,目不斜视,直走到掌门面前,方停下脚步。微微躬身道:“掌门,我与迟逸自小与父母离散,前日得了消息,说沧州有位妇人极像家母,恒心急,昨日傍晚便让迟逸下山去寻了。”

阿嫣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那个优雅从容的青年。心中有一个声音再也控制不在地尖叫出声,她哭着指控道:“说谎!你说谎!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你说谎!”声音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纪恒却微微一笑,他道:“掌门若是不信,可问问看守山门的弟子便可。”

纪恒的语气谦逊温和,可说出的话又让人觉得是有恃无恐。仿佛这就是事实。此言一出,便有人纷纷附和。还不时斜眼看着阿嫣,满脸厌恶的神色。

谭延风想了想,仍旧派人去问。

等待的过程往往是漫长的。阿嫣彻夜躺在雪地里,衣裳单薄。方才又拼命跑了那么老远,如今双腿早就虚软乏力,却还是握拳死撑着。

谭天祈担心地看着她,走近一些,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因为失力而滑下去。

过了许久,就在阿嫣曲着膝盖,快要倒下的时候,派去山门的弟子回来,恭敬地跪在大殿上,道:“回禀掌门,昨日守候正山门的是庆齐堂的阎怀和阎沁。弟子问过了,他二人说,昨日酉时便见沈师兄下山了。他们还与他闲聊过几句。此后,也未见他折返。”

阿嫣静静地听完,突然觉得很荒谬。所有人都是对的,难道就只有她一个人是错的吗?难道昨夜是她眼花了?是她看错人了?她裂开唇角,想要笑,却觉得很是无力。

这个时候,有人领着一个老婆子在殿外候着。谭延风摆摆手,便让那婆子牵了阿嫣去了偏殿。

阿嫣失魂落魄,也不知别人要将她带到哪里?做什么?

直到那个老婆子开始动手扒她的裙子,她才反抗起来。她拼命逃,将自己困在屋子的角落,紧紧抱着自己,仿若惊弓之鸟,恐慌地看着那个老人。

老人叹了口气,开始耐心地与她说:“阿嫣,别怕。别怕。”她慢慢靠近阿嫣,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可怜的孩子。别怕别怕。没事了。”

结果不言而喻。老婆子检查一番。去了大殿。

“如何?”谭延风问道。

婆子一番叹气,只道:“回禀掌门,阿嫣姑娘已非完璧之身。”

阿嫣脚步踉跄地跟着进来,她想要看看自己还会被怎样对待。

这个时候,她居然看见有人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失身吗?自己原来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子了。没有人愿意要一个不洁的人吧。现在,连她自己都不敢肯定昨夜那人是不是到底大师兄。

若是他,那又如何?

若不是他,又当如何?

如今看来,似乎她才是罪孽深重的那个。

谭天祈跪下道:“掌门,阿嫣是我带上山的。她的为人我自是知晓。她与沈迟逸素日熟识,断不会如此诬赖于他。此事必有隐情。”说话间,他看了纪恒一眼:“至于,她如今遭遇这样的事,我也要担些责任,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成亲之后,我必会守着她再不叫她受半分伤害。”

众人听了,不由心生敬佩。没想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谭师叔还愿意接纳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真是无愧仁义二字。心中也不由思量,谭师叔如此相信阿嫣,自有他的道理。按说这阿嫣平日的老实良善,也不像是会撒谎欺骗之徒,当下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谭延风听了自己儿子的说辞,当即青筋暴跳,差点没忍住发火。原先,是念着他年纪大了,却总嫉恨着当年的事,不肯娶妻生子。等到他愿娶妻了,娶的却是个来历不明、毫无教养的小丫头。作为父亲,他也就摆摆手,随他去了。可如今,这个丫头稀里糊涂地丢了清白身子,还赖到沈迟逸的身上,此事尚未清楚,他这宝贝儿子便急急表明立场。真是……

他就不明白,这样一个女子有什么好的!论聪慧机敏,论容貌气质,与当年那个真真是天壤之别!

“按照阿嫣姑娘的说法,昨夜昏迷之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沈迟逸,但迟逸的兄长和山门的守卫可以作证,迟逸昨日酉时便已下山去了。因而便有可能是当时天色漆黑,看不真切,阿嫣姑娘你误以为那歹人是沈迟逸,或者是那歹人易容成了迟逸的模样。山门自有把守,除非是武艺高强者,普通人难以闯入。老夫认为,最大的可能还是本派中人。此事,便交于怀仁堂调查。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至于,阿嫣姑娘与怀仁堂副堂主的婚事……待到事情有了结果再作打算吧。”

谭天祈皱眉,自己老爹的说法纯粹是为了拖延糊弄。他正待开口表明决心,却听有人先他一步说道。

“不必了。”声音低弱,却字字清晰。

众人不明所以地望着立于殿中的柔弱身影。

阿嫣惨淡地笑,直视掌门道:“我如今已是不洁之人。万万配不上谭大哥的。婚事…就此作罢吧。至于,谭大哥…”她有些艰难地挪动脚步,对着谭天祈道:“谭大哥,你是好人。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我如今…不配。”

我从来都不配。我从来没有哪怕一刻放心思在你身上。我在与你有约之后还对别人心生爱慕。而那个别人,我甚至也没有了信任他的理由。我将与你的承诺看成是一种负担,一件必须去做的事情,仅此而已。你对我那样好,我不该这样回报你。

所以,我如今。也算受到惩罚了。

然后,谭天祈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面色惨白的女子直直地倒了下去。他无意识地动了动垂立在身侧的手指,颓败的闭上了眼。

这是,谁的错。

三日后。

“阿嫣,你真的要一个人下山去找阿若吗?”

少女背起包袱,点点头。

谭天祈沉默片刻,方道:“也好。这些你且拿去,多些钱财傍身总是好的。不过也要注意,你一个姑娘家行走在外头,切忌钱财别外露。要藏严实点。”

少女接过,仍旧点点头。

“你确定不要我送你下山吗?”

少女摇摇头,开始往前走。

……

“对了,阿嫣。你可知如何找到阿若?”

这回,阿嫣总算停下脚步,她似乎想了想,然后才迟疑地道:“不知……”

“你可知他姓氏?他家在哪儿?”

“我只知道他叫阿若。”阿嫣抓着包袱上的结子,眼睛看向山下,讷讷地回答。

谭天祈抚额,他早该想到……

“我对他也不很清楚。我只能确定,他是召南国的人。当初他中的毒我便心中有疑,因那毒非平常之物,乃是召南皇宫的秘制毒药。我前些年在召南行走,多少有些听说。所以,阿嫣,我要劝你一句。你若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就别去找他了。阿若他,并非常人。”

阿嫣收回视线,望着眼前这个面有忧色的男子,踌躇了一下,终究说道:“可是,谭大哥。我想见阿若。我想见他,他误会我了……我…我一定要去解释的。”

谭天祈叹了口气,如往常一般拍拍她的发顶,然后郑重地道:“好吧。你若执意去我也不好拦你。可你要记住,世道嫌恶,别太轻信别人。你若有事,只管来找我…如今天寒,要多穿些衣服,别受冻了……一路小心。”

阿嫣感激地看着他,忍住心底的酸涩,回身对他摆摆手,与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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