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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醉冬离

昏暗的房间。老者紧皱眉头。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是醉冬离。”

“毒性如何?”

“可夺命。只不过……”

“不过什么?”

“呵!臭小子,这回你那二哥算是下了血本。你可仔细想想往日行事有否纰漏,被他抓了把柄?若非如此,他怎么舍得用这样上好的毒向你邀命?”老者摇头轻笑,满脸无奈。

少年埋头思虑,道:“羽哥生性多疑,我府中多是他的眼线,这两年说是保护实则是将我软禁。上次我借口出猎与三郡使者会面,从头至尾都隐蔽的很,他不太可能知晓。”

他又想了想,继而不免调侃道:“他或许是等不到我成年罢。我虽是个傻子,对他也是个必然要除的祸患。”

“他已喂你多次毒药,你却偏偏不死,还活的那般畅快。我估计着他是嫉妒了,才狠了心下醉冬离。”

少年呵呵一笑,也自嘲起来:“确实。羽哥怕是早把我的身体当成是试药的地方……”

“世间毒药,至毒者,冬离耳。且不说制毒的配方早已失传,便是民间流传出的几味制毒的草药也是极难寻的。我也是根据书上描绘的特征来判断。”

少年坐下身,指尖轻叩案沿,沉默良久,慢慢问道:“毒发要多久?”

“这你可放心,醉冬离毒性至柔,十分温缓,中毒者一开始症状并不明显,过半月后心口处会有条食指长短的青线隐现,每月毒发,皆会减少一些,直到全部没入心脏,大致需要一年左右。”

“一年……”他不禁蹙起眉头,“一年的时间太短了些。”

“若是能找到其他烈性毒药与它相对峙,或许可以拖得长久一些,不过那样的话,你实在太受苦了。”

“呵呵,无妨。那…莫非真的没有解药?”

老者闻言低头沉吟,片刻后方道:“有是有。醉冬离的解药,便是那冬离花的根。冬离花极难寻找,传说是隐匿在北凤国最北的那片茫茫雪域中。其花根细长,但也只能取其七分用以下药,多了的话也会致人死命。”

“毒发的症状如何?”

老者摆弄完桌上的瓶瓶罐罐,又将那绛紫瓷瓶中的慢慢倒出一些,而后将整个瓶子递过去。微微挑眉,几乎邪恶地邀请道:“你试试便就知道了。”

少年微一迟疑,伸手接过。“可有把握?”

老者收拢了笑意,定定地看着他,好半响才摇摇头。

灯火阑珊,少年玩味似的望着手中的瓷瓶,而后无畏一笑,仰头灌了下去。

“醉冬离啊醉冬离。”老者反复呢喃着药名,声音里是无限的依恋和向往。他徐徐端起药碗,也一口灌下。

君司若不免心惊,上前阻止,可也为时已晚。他有些痛心地道:“老伯。你这是何苦?”

薛老伯淡淡一笑,孩童似的摇摇头,“不苦不苦。我若不喝,如何知其毒性?我若不知毒性,如何炼其解药?”

少年缄默。

“你快回去。莫要为人发觉。这些****趁她熟睡为她针灸,她的眼睛想必过些日子便会复明。你到时接她走,别扰我清幽之地。我不日便启程,去寻解药。你需诸事小心。”

“嗯。”少年有些不习惯地点头,几番动动嘴唇,才道:“多谢老伯。”

薛老伯挥挥袖摆道:“勿需谢我,我也是承了你母妃的恩情才得以苟活。虽不同意你复仇的方式,但你若有用到我之处,我也会尽全力。”

少年感激地垂首一拜,之后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很快纤长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日。天朗气清。若王出猎。

若王虽是痴儿,猎杀却也是好手。于一片烟雾般的绿林中策马飞驰,拔箭、拉弓、射箭,整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酣畅。让人几乎以为他并非痴傻。只是在他回眸一笑时,那憨痴模样才表露无疑。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萧汉顷紧跟其后,见他这副模样,也便是摇摇头,不禁感慨到底是皇子,即使傻了也有这番的气魄。

此次狩猎,收获颇丰。若王不负圣意,逮了许多兔子回来。专门命人炖了送进宫里。羽皇大喜,对若王愈加亲厚。

半月后。

自那夜见过君司若之后,阿嫣便整日郁郁寡欢,甚少言语。

那便不做姐弟。

少年决绝冷硬的话在耳边不断响起,一次又一次击溃她早已怯弱不堪的念想。

她是那样不洁的人,天地之大,她对万事几乎都心存恐惧。更是再也不敢一个人行路、一个人生活。她一心从仓起来到琚鸢,只盼望着能找到阿若,然后守在他身边,做一个称职的姐姐。将来阿若要是娶妻了,她也可以为他挑选,顾虑周全……

而这些,都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阿若他,早已忘掉她的存在。

她与他之间的情分早已在这两年平淡的时光中消磨殆尽、不留分毫。

也是,不过是危难之时相互扶持了一把,他如今为她找来大夫医治眼疾,也算报恩了……

那么,自己是否应该乖觉一些,趁早离开?

双手不自禁地抚上眼眶。她努力眨眨眼,有一瞬间甚至奢望眼前仍旧一片迷蒙。可是,等到完全卸下缚眼的白纱,她睁开眼,觉得一切都比她之前所见的还要清明许多。

心中虽是喜悦,可面上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姑娘为何叹气?你现下复明应该高兴才是。”时幻小童偏着头疑惑地问道。

阿嫣苦笑地摇摇头。

“傻孩子。你是不懂。”薛老伯笑着敲了敲时幻的脑袋,之后转过身一本正经地对阿嫣说道:“怎么?你若是不想复明,我也有办法。”

阿嫣瑟缩了一下,被看破了心思,她摆摆手急忙道:“不必不必。我…我并未那样想……”

“哼!不是那样想最好!我可不想白白浪费了上好的药材!”他顿了顿,接着道:“你现下眼睛大好,再服几贴药便可痊愈。我要出门,你收拾东西快些走吧。”

阿嫣吃惊地站了起来,一脸无措。

心想,哪有大夫等病人病一好转便要赶人走的?要她走,她能去哪儿?她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老伯。我…你方才说我还有再服药……那可不可以容我再多住几日?”

那薛老伯一听,当下斜着眼口气不善地道:“怎么了?姑娘你在我这都住出花来了?是不舍得走还是无处可去了?”

阿嫣从未见过这样刁钻的老人家,言辞这样锋利,心中又着实委屈,便扭过头开始收拾衣物。

走就走。才不稀罕你这毒蛇窝!

她正在气头上,便什么害怕什么恐惧的都不顾了。只想快些离开。管它外头有什么等着她。

那厢,薛老伯却是换了副神情,嘴巴大张都快咧到耳后了,得意地冲着自己徒儿猛眨眼睛。时幻拖着腮,好整以暇地望着床边那位姐姐赌气的行为,忍不住朝房梁上翻了个白眼。

阿嫣收拾妥当,便向薛老伯告了辞,一路撅着嘴出了院子。

她一面百般无聊地走着,一面哀凄凄地想可以去的地方。

去哪里好呢?她细细地排除她所知道的许多地方,然后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去处。

难道要去做尼姑不成?

她垂头丧气,颇为挫败地自我否定。

还是去做女工罢。虽然干活累了些,不过应该不会挨饿遇到恶人。

她越想越觉得不错。好歹是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总好过终日无事年华虚度。只是…是否该去若王府告别……

她又纠结起来。左想右想却是等来了一阵慌乱地脚步声。她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百味朝她匆匆行来。

“阿嫣,快与我走!”百味上前一步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带着她往外走。

阿嫣觉得奇怪,边走边问道:“百味哥,这是去哪里?”

百味道:“当然是回去啊。”

“回去?回哪里去?”她慢慢站定,疑惑地问道。

百味抚额,不由急躁地说道:“我说姑奶奶,你便别磨蹭了!自然是回王府去了!”

“回王府?做什么……”她头一次见到百味这样焦躁的模样,不免有些瑟缩,愣了愣还是不死心地问。

百味深吸几口气,还是忍不住将真相说出口,他甚是和悦地道:“阿嫣妹妹,你若不回去,便就再难见到王爷了。”

什么……意思?

再难见到王爷?

她觉得面前亮光一闪,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王爷便是君司若。什么叫做“再难见到王爷”?莫非阿若出了什么事?

她也跟着急了起来,扯着百味的袖子问:“阿若怎么了?他是病了吗?上次来都是好好的。怎么会这样?那…我去叫薛老伯,让他去给阿若看病!”

“你且回去。他需要你照料。”

阿嫣几乎脱口就要答应,连脚步都已经迈出去了,可转念一想,又垂着头犹豫起来。“我…百味哥,他府中自有人照料,多我一个不多。他现下甚是讨厌我,我…我不想去污了他的眼,饶了他的清净。”

“你说的什么混话!阿嫣妹妹,你莫不是想弃他不顾?自己好了便要走?”

“不是不是……”阿嫣慌忙摆摆手否认,“百味哥,阿若他跟我说不愿再与我做姐弟了。我这样贸然去见他,只恐怕他会更恼怒……我,我不想他对我生厌。”

百味的眉头已经拧成小山一般高了,任凭他的脾气再好,遇上阿嫣这样犹犹豫豫扯不清楚的人也有想要暴怒的冲动。他一把拎起阿嫣,一面咬牙切齿地道:“我才不管他怎么对你,你只与我回去便好!”

说罢,也不管她如何反应,将她硬塞进马车,头也不回地驾车狂驰。

阿嫣心中忐忑,怕见了阿若,他会呵斥自己。他明明都不想见她,不想跟她有任何关系了,自己还巴巴的去。

可转念一想,阿若如今得病卧榻,百味也那样说,想来病得不清。心中又不免焦急万分。

她想起那时带着他上青宸山,他就是时常嘴唇惨白、呼吸虚弱的,而且总是昏睡,唤都唤不醒。有好几次,她碰触他的手腕,几乎觉得他的身体都在冷却冰凉,每每惹的她悲痛落泪。待他悠悠转醒,见她哭成核桃似的眼睛,又是没心肝的一番嘲笑。

他们遇上过许多困难。吃不饱,穿不暖。

有一次他们经过一座城池。那守卫不论白天黑夜死活不肯开城门。阿嫣觉得很奇怪,为何不开城门?等了几日都是这样,她忍不住开始小声咒骂起来。

那时候,发着烧满面通红的阿若叹了口气,大人般说道:“姐姐,你看身旁,都是与我们一样来自北方的流民。我听说,北地的十眠郡闹灾荒,大家都南下避难来了。这么多人,又都是要吃饭的,故而守城的才不敢贸然打开城门。”

阿嫣撇撇嘴,仍是不解:“可这都几日了,难道不能先放我们进城吗?好歹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话一说完,老天便仿佛响应她的号召般,开始哗哗地下起雨来。一众人全都围拢到城墙边。阿嫣背着阿若走得慢,四周泥泞,等她到城墙边的时候,早已是人挤人、一阵恶臭。那些衣衫破败、披头散发、眼冒绿光的大人们都直直地望着他们,仿佛在说:喂,快走快走,这里已经站不下人了。

可是阿若在咳嗽。

即使将他背在背上,看不见他此刻的模样,她也知道他必不好受。大雨下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踟蹰地站着,想了想,终究把心一横,也拼命地去挤。

难民们早已承受了太多的苦难。眼下更是什么也不顾了,为了这么点遮雨的地方,竟与一些老弱病残争执起来。

阿嫣弯着身,拼命努力的往里挤,然后她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瞬间轻了下去,她的心也跟着空了起来。她有一瞬间愣愣地呆滞,然后几乎恐惧地往后看去,阿若…阿若。

她只顾一个劲儿的往里挤,丝毫忘了顾念背上重病的少年。他们周围全是些身量高大的汉子,即使饿了许久,力气还是要比他们大的多。所以在不断的推搡冲撞中阿若被挤下去了,他本就没什么力气,双手只是勉强地搭在她的背上。如今便像是失去依靠的木偶般颓然倒地,溅了阿嫣一脸的泥污。

四周都是绿了眼的流民。脚步凌乱。在这样的地方跌倒,足可以令人绝望。阿嫣想弯下腰,去扶起他。可是突然有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身前,然后,在不断的动荡中,她被越挤越往里,她睁大眼睛,亲眼看着阿若倒在泥污里,被人毫不留情的践踏。

有人踩过他的脸,他的手被动地想要去捂着。可是手也被踩到了。然后是肩膀。肚子。脚。他很费力地拉过手盖住头,想要蜷起身子而不得。

阿嫣疯了般的叫唤。却也掩埋在风雨声中。她拼了命地往前挤,双手乱抓、双脚乱踢,但凡是挡住她的东西,她都毫不犹豫张口就咬。她红着眼,一脸委屈,扯着喉咙四下叫唤:“求求大哥,让一让。让一让。我弟弟还在外面。我弟弟跌倒了。求求大哥,让一让。让我出去罢。我弟弟还在外面……”

她一个劲儿的恳请,发疯似的往外挤。哪里有空隙就往哪里钻。

等到她终于来到阿若身边。少年已经一动不动了。她伏在他的上方,不让别的人再踩到他。

她屏住呼吸,深怕惊扰到什么似的轻轻叫唤:“阿若。阿若。”

然后少年缓缓拿开遮挡脸颊的手臂,冲着她笑。说话间不断有液体从他的贝齿中溢出:“姐姐。阿若没有事。”

阿若没有事。

阿嫣终于悸动的哭了起来。她揽起阿若的身子,像是呼唤失而复得的宝物:“阿若!阿若!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好!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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