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绝情离去的背影,王丫丫恨地直跺脚,冲着那个背影怒吼,“你给我记住,今天是你不要我的,我和什么男人在一起就跟你没关系了”。
别以为姐没人要,大把滴男人在等着姐,不信滴话,姐这就爬墙给你看!
掏出锦囊,王丫丫嘴里念念有词,“白玉郎,白玉郎,白……”。
胳膊被拽住,面对一脸怒意的男人,她心里一阵得意,可面上却正经八百道:“你不都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我还没玩够,绝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有染”。
说完,他就后悔了,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滴,可就是管不住嘴巴,说出中伤她滴话。
这男人,明明很在乎她,却要表现滴不在乎,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得意,“呐,给你一次改过自新地机会,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立即,请我回去”。
注意到了没,她说的是“请”我回去,不是“带”我回去,好能臭屁!
回去后,法王就命人打来热水,将她从里到外洗个通透,更是命人将她换下的那身衣服拿去给烧了,直到他认为满意了,才停止对王丫丫滴凌*虐。
抚着红肿的嘴唇,王丫丫非常非常不满,恼怒滴拍打几下水面,“老流氓,你变态”。
法王突然逼过去,掐住她的下巴,“你再骂,再骂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王丫丫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她真的从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里读出了他说的是真的,旋即撇开视线,不再多言!
放开她,他掸掸袖子,“我的东西是不允许别人随便碰的,当我的女人,要懂得保持清洁,自律。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你尽管试试看”。
哼,不就跟人家啄了一下小嘴嘛,有必要搞成这样嘛,真是臭屁,严重洁癖又恶劣滴男人!
老流氓!
等法王发完神经走后,王丫丫叫来小双小叶,低声问道:“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回主子,白公子探听到那帮女人想借刀杀人除掉您”。
王丫丫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好一群蛇蝎美人!
“白公子还说,她们会在明天行动,叫您注意防范”。
“我在明,她们在暗,让我怎么防范?”。
“白公子说,他有办法”。
“哎呀呀,你们别一口一个白公子了,他不就是一只臭老鼠嘛,叫他来见我,我要当面问他”。
“您不嫌他恶心?”。
“不不不,命重要,快去叫他来”。
小双走后没多久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白衣飘飘地丑公子。
“主子,您要的人我帮您带来了”,接着,小双让开,露出那人真面目!
噗!
好一个白衣飘飘,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滴丑八怪!
“白玉郎,怎么会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那么说,她白天咬上的那张嘴唇,竟然是……
呕!
“你怎么了?干姐姐”!
“你走开,别碰我”,王丫丫震怒!
“干姐姐,你这样,会伤我心滴”,说着,白玉郎又靠近一步!
呕!
实在、实在,受不了鸟!
“小双,去把法王叫来”。
“别呀”,白玉郎一个闪身拦住小双,眼睛却盯住王丫丫,“你叫他过来,难道就不怕他打搅我们的好事?”。
他说的多有歧义,好似他们真要做啥见不得人滴事!
小双小叶对白玉郎加强警戒,白天发生的事她们不在场是不知道,否则,她们也不会引狼入室,可这事要是被法王知道了……太可怕了!
王丫丫这时也冷静下来了,接过小叶端来的漱口水漱漱口,这才拿正眼瞧白玉郎,“我忙得很,你直接说重点”。
看她那很不耐烦地样子,真让人生气!
白玉郎还真就故意不说了,等她求他,求他啊!
小叶拉拉王丫丫的袖子,在一旁提醒道:“主子,您再不问,法王就要回来了”。
咳咳!
清了清嗓子,王丫丫勉为其难道:“干弟弟,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说给姐姐听吗?”。
不够诚意,他不理!
继续装,她装嗲!
“求求干弟弟就告诉姐姐嘛”!
白玉郎维持面无表情地样子破功鸟,打开折扇,从里面露出一张小字条,手指一点,小字条就落到王丫丫手心里,只听他道:“看完了要记住烧掉,最好是连灰都不剩”。
王丫丫猛点头,“小双,给他赏银”。
“我可是帮了干姐姐一个大忙,请问干姐姐要给我多少赏银呢?
王丫丫伸出五根手指头,蛋疼道:“五,五十两”。
五十两就想打发他?未免太小气了!
白玉郎就想逗逗她,“干姐姐觉得自己的命就值五十两银子吗?”。
不然咧?
王丫丫抱臂看着他,“不然你想要多少?”。
白玉郎也学她伸出五根手指头,王丫丫顿时面色大变,“五百两?”。
“不不不”,白玉郎摇摇手指头,“是五万两……黄金”。
OMG,她遇到诈骗啦!
再看她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就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一样,好沉痛!
白玉郎决定不逗她玩了,搞不好她会哭鼻子给他看咧!
一把折扇敲了敲那颗小脑袋,临走前,白玉郎咬住她耳朵,小声道:“这次就不要你银子了,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说完,人就不见鸟!
啊呸,人情值毛钱,劳资才不还咧!
当纸条焚烧怠尽,法王回来了!
“房里烧过东西?”。
“嗯呐,烧了些以前写过的东西”。
法王貌似信了,“嗯,那种黄书早就该烧掉了”。
什么嘛,她写的东西就是黄书?太小看人鸟!
法王将她拉到腿上,“明天可不许乱跑,裁缝会过来给你量嫁衣”。
“那明天你在吗?”。
明天他要是不在的话,这场戏可就没法演了。
“给我的王后量嫁衣,我肯定在”。
在,就好办!
隔天,正如白玉郎说滴一样,她的房里进来一名不速之客。
王丫丫带着小双小叶事先藏在床底下,撩起来一点床单往外看,正好看见那人正往她平时喝茶的杯子上洒药粉。
做完这一切,那人火速离开了。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王丫丫才带着小双小叶从床底下钻出来。
“小叶,你假装倒茶水给我喝,小双,你悄悄遛出去通知法王,就说我出事了”。
吩咐完,王丫丫端起杯子假装喝水,却,晕过去了。
小叶假装摇摇王丫丫,“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假装扶王丫丫到床上,再假装跑出去叫医生,就在这时,一个人模狗样地男子潜入房内,摸到王丫丫床前,正要解开裤子准备往床上爬,却……一声暴喝!
“给我住手”。
紧接着,一阵掌风将那名男子打的吐血,再来,一把药粉洒在男子身上。
“法王饶命,是大夫人和那帮美人逼着奴才做的”。
王丫丫假装这时才醒,慢腾腾地坐起来,揉揉脑袋,不解地看着地上男子,“他是谁呀,怎么会在我房里?”。
“没事,只是一个小偷”。
法王轻使眼色,那名男子被火速拖走了。
王丫丫心里不舒服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是为了维护那些美人吗?如果她真的被那个啥了,他是不是正如那些女人所期望的那样把她杀了呢?
法王见她面色苍白,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于是跟着沉默不语!
八过,王丫丫很快抛去不快,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随着婚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王丫丫有了待嫁娘滴窃喜,没人的时候,就偷偷乐上好一阵子。
终于,到了大婚这一天,王丫丫穿上大红嫁衣,佩戴金银玉饰,踏过火盆,由喜娘扶着,上了大花轿,轿帘一放,起轿!
大花轿在前后左右大队人马簇拥下,被抬到法王的朝阳宫。花轿一落地,喜娘赶紧上前,撩起轿帘,将里面的新娘子搀扶出来,然后交给新郎官……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毕!
“送入洞房”!
好鸟,终于把这两只搞定鸟!
洞房花烛夜!
喜娘说,新娘子头上盖的红盖头必须由新郎官来揭开,否则,不吉利!
尽管肚子再饿,维持一个姿势很难受,新娘子却谨记喜娘说过的话,真不敢随便乱动,安分守己地坐在床边等待新郎官到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面前停住!
慢慢地,红盖头被挑开!
新娘抬起头,有些娇羞地望着新郎官!
新郎官端来两杯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新郎官再也忍不住将新娘子拥入怀里,低叹:“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