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庭,可不就是包打听,显然他并没有说出真名字了,不过既然让我包打听了,那也不错。
“在下傅留誉,能认识包兄这样的朋友很是高兴,来,再走一个。”傅留誉端碗敬道。
包打庭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说:“傅公子今天跟踪那个瘸子,莫非怀疑他跟这件案子有关?”
“我觉得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我这人遇到奇怪的东西就想研究一下。”傅留誉说。
“我今天有没有打扰傅公子研究奇怪的东西?”包打听说。
“今天很庆幸他没有杀了我。”傅留誉说,这真不是客气,如果他出手自己一定抵挡不住。
“不错,我恐怕也抵挡不住。”包打庭这句话说的和他外貌一样诚实。
“包兄江湖阅历甚深,可知道他的来历?”傅留誉问。
“我那里就是阅历甚深?看来我是不说出一个一二三来,还真对不住这阅历甚深四个字。”包打庭说。
“包兄一定知道他的来历。”傅留誉说。
“我老实的说不知道。”包打庭说。
这个回答很意外,傅留誉还以为他一定会告诉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秘密,但他只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很意外吧。”包打庭说。
“看来是很对不住阅历甚深四个字啊。”傅留誉说。
“哈哈,我却是了解这个瘸子的,他就住在城西观音阁边的一个破庙里,你若对他有兴趣,可以到那里去找他。”包打庭说。
“如果我去找他,他会不会杀了我?”傅留誉问。
“可能会,他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今天你也看到了,他的行事总不按常理出牌,无论什么出格的事,估计他都能做的出来。”包打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