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看苗子义衣服和饰品,特别是那把装饰华丽的剑鞘,也就是个富家的纨垮子弟,他们镖行天下见得多了,有什么能耐?就是外表绣花,内里是草的枕头。
苗子义的气正好没处发泄,看着这三个大汉心里暗笑:你们今天要倒霉。
“你们凭什么打人啊,这样瘦的一个人你们这样打,万一打死了呢。”李福说。
李福明白,这些镖局的人不是那么简单,不能单以武功的高低而论,他们的人脉有可能很深很厚,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手握实权的官府,和他们都有关系,所以他不想让苗子义在这些人身上生事,所以他想用和平的方法处理了这事。
“他偷了我们的钱,耽误了我们的事得赔我们,你是不是想替他赔了?”大汉冲着李福说。
“他偷了你们多少银子?你已经把人家打成那样了,就算了吧,不能把人逼得太绝。”李福说抢着。
“偷了我们一百两,害我们保镖的损失总共四五百两,你让我们不要逼的太绝,那我们的损失怎么算?今天他不赔了银子,就打死他……”大汉正说着忽然右腮便啪的被打了一掌,他冲李福说话,也没有看到是谁动的手,但见苗子义身形一动,料定便是他了。
“你……”大汉叫道。
“别急,我赔你银子,你说一巴掌多少银子?”苗子义问。
大汉听到赔钱心里挺高兴,看来这个纨垮子弟很有钱,能敲他一笔也不错。
“我们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能讹你,打我一掌赔我二十两银子放你走人。”大汉说。
“二十两?这么便宜,你确定?”苗子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