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陌见状,这个小东西还不满足,估计还想从他身上捞点,他那些东西可都是留着防身养老的,呵呵,做师傅的还能轻易被徒弟牵制不成,轻笑,“几天不吃不喝饿不死,几日不出恭是怎么做到的?”
云欢瞬间破功,无语睁眼。
“师傅,你烦不烦人”。
叶陌自斟一杯茶,不理会她狰狞的面目,含笑自顾道,“将军府派人通知了,明日来接你回去,以将军府嫡小姐的身份选妃”。
“这里山清水秀又有美师弟环绕,傻子才去选妃”。云欢右腿搭上左腿,翻出枕下的瓜子,边嗑边抖腿。
“圣意不可违”。
“我就违了,反正有将军府和师傅您呢,呵呵”。
嬉皮笑脸,每次都是这招,叶陌强撑着黑脸,故作严厉道。
“必须去,否则为师不客气”。
“打死不去”。
“……”。
脸皮都快赶上城墙厚的云欢根本不怕,叶陌暗自后悔,当初哪根筋搭错,收了这么个玩意,看来硬的是不行,必须转换下套路了,指尖蘸水击下云欢高翘的二郎腿,挑眉引诱,“听说新皇俊美非凡,人间稀有”。
“此话当真?”她激动挺身。
“为师的话还不信”。
云欢白眼一翻,你的话什么时候能信!
她两岁在府前玩耍,不知道是谁装作快死的乞丐骗了她糖葫芦,还偷偷洒下毒粉在她身上,让她全身长满大红水疱,误以为是传染极高的天花,爹娘吓死了,他却以神医姿态半威胁半骗从将军府带走了自己。
卫少将明明是个大口吃,师傅只说人家少年英雄,大有前途,绝口不提结巴的事,还教人家相约之时一个字一个字话说,要不是她机灵察觉出来,现在就是结巴夫人了。
秦公子的未婚妻在成婚前天晚上跟人私奔,深受打击,整日神情慌张,为冲喜才和她相亲,师傅居然骗她说他是因久恋自己成傻,太能扯犊子。
苏世子那个大变态,嗜好虐鱼,一日不虐都不自在,为方便他的畸形喜好,竟约她在船上相见。她在山中长大,平日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小动物,苏世子对待小鱼的手段简直丧心病狂,不给他点教训她都不叫云欢。
想到之前的种种,云欢犹豫再三觉得师傅的话压根不可信。
叶陌看出她的心思,接着道,“新皇的样貌可不是我能胡说的,这是京中家喻户晓的事,朝中大臣家的女儿哪个不惦记这位新皇”。
难道是真的?她细细观察师傅的神情,试图看出真假。
“而且这位新皇一位后妃没有,说不定是个……”叶陌顿了顿,微带羞意道,“为师最了解你,这不是你喜欢的嘛”。
喔噢……难道个大处男,这个诱惑有点太大了,她实在心痒难耐。
对扬起半截身子心动不已的云欢,叶陌最后又加把火,“他今年已经十九了”。
十九?十九和十八哪个大?当然十九大!那就是比她大!不是姐弟恋,哈哈!
“成交”。
云欢跳下床,抱起装着小花的青花瓷缸,嗖!撂下两个字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