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人越围越多,议论的声也越来越大。大致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如传言般,嚣张霸道,并且心思歹毒。
白茜茜推了推陈铃儿,示意她制止小锤,毕竟是家事,这么多人看着,闹大了,也只会徒增了别人的笑料。
陈铃儿看了眼白茜茜,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委屈的走到小锤面前“小锤,别说了,有些事怎能当着外人说,快起来,我没事,别惹了姐姐不开心,让你糟了横祸。”
这明着劝,可听在外人耳里,就变了味了,只会让人感觉陈默果然是个恶毒的女子,欺负了妹妹,还不能说。
古小妞听着这倆主仆如此祸害自家主子,愤怒的想上前指责,却被默默用眼神制止了。
古小妞还太嫩,如果现在出言维护,只会适得其反,她们只是想做实下自己的恶名,默默怎会上当呢?
默默略带歉意的对白茜茜说“真不好意思,如此一闹,扰了你们的宴会,实在是抱歉啊!”
白茜茜一愣,她竟然首先想到的是侯府的宴会,而不是给自己正名,再看一眼愈演愈烈的陈铃儿,优劣也有了比较,这个自称自己好朋友的人,竟然不顾主人家的脸面,在此闹她的家务事,反观一个不过是初次才见面的人,却为她家着想。
在听那丫鬟指责的话,如此的虚假,这样个识大体的姐姐,怎会欺负妹妹呢?
白茜茜站出来,拉着陈铃儿的手劝到:“铃儿妹妹,莫要在闹了,这些人看着呢?”
陈铃儿环视下四周看热闹的众人,也觉察出了白茜茜的不快,可她不想就此作罢,她还要添把火,一定要让陈默背上恶名,让所有人都唾弃她,才会显出她的优秀。
她一边流泪,一边说:“茜茜姐姐,我从未想过闹的,小锤也是心疼我,才会如此,姐姐如何对我都没关系,我不难过。”
“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在威远侯府,不是咱们的将军府,你这样执着的,是要搞砸人家的宴会,让主人家丢脸吗?”默默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皱了眉。
也是人家高高兴兴的举办宴会,你们在这哭天抢地,不是故意给人难堪吗?在看人家那位大小姐端庄有礼,被自己妹妹编排了半天,也没发火,哪里有一点恶毒的样了。一直都是这两人在那里自圆其说。
陈玲儿听闻一愣,立马可怜兮兮的“茜茜姐姐、、、呜呜、、、玲儿不是有意的,小锤也是一心想要为我抱不平,才为失了分寸的,希望你莫要怪她。”
刚想说话的白茜茜,嘴还没张开,就被陈玲儿堵了回来,一时脸色有些难看,哼!一个丫鬟,如果没有主子的授意,怎么敢随意编排,还当这些人没见过世面不成。
小锤听此,连忙道:“白小姐,一切都奴婢的错,奴婢也只是看不惯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和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希望不要因为奴婢的莽撞,伤了两位小姐的交情。”
默默冷眼盯着小锤,嘴角出现一抹讥讽,:“小锤,你这奴才心思不正,我们姐妹与你无冤无仇,你在这里,百般挑唆,利用玲儿的年幼无知,来陷她与不义,当真是歹毒。”
这话一出,陈玲儿灵机一动,既然今日毁不掉陈默,她也不能陷入逆境,于是可怜巴巴地望着默默:“姐姐,玲儿错了,玲儿也是一时糊涂,听了这刁奴的挑唆,才一时迷了心智,希望姐姐不要听了这奴才的话,就误会了玲儿。”
默默暗自摇头,这人心思真的是不一般歹毒啊,才十岁的孩子,在现代,还在学校里,用功苦读,在这却已经会勾心斗角,自己十岁时,也没见的有如此心思,这儿的人,都是天才啊!默默是相当佩服陈玲儿的智商,眨眼就可以心思百出。
默默疾步上前,伸手去扶陈玲儿,道:“妹妹,姐姐怎会怪你呢?啊、、、妹妹,你这是?”只见默默后退两步,捂着腹部,痛苦的看着陈玲儿。
陈玲儿手里拿着把匕首,整个人已经呆掉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也没看清楚,陈玲儿脑子里只回荡着陈默的话“妹妹,姐姐会给你机会的。”手里何时多了把匕首,还刺伤了陈默,陈玲儿现在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