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要干嘛!”夏凉看到默默突然的动作,低声尖叫道。
默默抬起头,无辜的眨眨眼:“当然是为他治伤啊!穿着衣服怎么上药啊!”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还没说完,就被默默打断了,“有什么可是的,救人重要。”
默默白了她一眼,真是封建,她又不是这里的人,还想救人,还不想让人脱衣服,她又不会法术,可以隔着衣服就能上好药,还真是,唉!默默懒得去解释,自顾自的就脱了那人的衣服,接着也就露出了晶莹白皙的胸膛、臂膀和大腿,羞得两个小丫头侧开了头。
默默俯身仔细查看,全身共有七八处的刀伤和剑伤,肩头和小腿的伤尤为最重,还在慢慢的往外渗血,还好并无伤及内脏,血的颜色也呈正红色,也并像中毒。默默把脱下的衣服干净的部分撕成长条,因为没有水,也只能尽量的把伤口的血污清理一下,在把山草碾碎敷在伤口处,然后再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冬暖和夏凉惊叹的看着陈默娴熟的包扎动作,熟练的得仿佛做过无数次,俩人很是纳闷,陈默只是位闺阁小姐,面对这样的血腥,不但不怕,还这样的镇定自若,就连包扎伤口,做的都那么的专业,这样的一面,也许就连将军都未必知晓吧!她究竟经历过什么?让俩人对这个主子充满了好奇。
默默再次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遗漏的伤处,就把被他撕的不成样的衣服,往那人身上一拢,拍拍手,起身道:“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因失血过多而亡了,咱们也算功德一件。”
“就这样,会不会?”冬暖看看四周的环境,毕竟是在山里,万一有野兽,这人不就没了吗?
“没事,这人应该也快醒了,再多咱们也帮不他,不是你们都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会怎么又在这磨叽起来了。”默默在给这人包扎时,已经感觉到他的手轻微的动了一下,猜测这人恐怕要醒了。
“那小姐你不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吗?”夏凉很是好奇想看看这人的模样,于是上前就想拿掉黑面巾,结果“啪”的一下,被默默把她的手给拍看了,默默大眼珠子一瞪。道:“看什么看,不知道还能有命,等你看清楚了,就不怕人家杀你灭口。”
“不,不会吧!怎么说咱们也救了他一命吧!”夏凉一听,很是费解,怎么会有恩将仇报的人呢?这也不附和常理啊!
“唉!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天要黑了,咱们回去吧!他的生死,看老天的吧!”默默不想再说什么,说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体会,再说,她也不是很了解这个朝代的风气,哪能说的明白啊!还是算了吧!累了,回寺院。
“哦,”夏凉看一眼陈默,在看一眼冬暖,前者一转身走了,后者两手一摊,肩膀一耸,表示无话可说,也转身跟着陈默走了,夏凉又看了眼那人,双手并拢,道:“祝你好运。”就去追她们了。
等三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绝世和高手就从天而降,来到昏迷的那人跟前,扯开那人的黑面巾,待看清那人的面貌时,俩人皆是一惊,急忙扶起那人,俩人瞬间就消失在了山野间。这一切也只是发生在霎那间。
默默在前面走着,忽然发现了什么,回头又看了看两个丫头,略一寻思,就摘下头上的发簪,一咬牙,心一横,就划伤了自己的手心,殷红的血立刻就冒了出来。
“啊,小姐你这是作甚!”两个丫头惊呼。
默默给了她们一个安定的眼神,撕下衣服的边角,边包扎边嘱咐着:“一会无论什么人问你们鞋上的血哪儿来的,知道怎么说吧!”摇摇受伤的手。
俩人呆了一下,忽然哭了起来:“呜呜呜、、、小姐,你怎么能划伤自己啊!奴婢也可以啊!”俩人看着那伤口就好心疼,小姐也真下的了手,当然她们也明白了小姐的用意,为有这样的小姐,心里暖暖的。
“嘘!走吧!”默默打断俩人要喋喋不休的说下去的举动,摆摆手,径直往前走去。
俩人摸摸眼泪,也没在说什么,快步跟了过去,既然小姐这么说,她们就照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