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觅柔望着如此威严的站在自己身前的盛鼎天,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仰慕,如此的男子气概,当真比电影上面演的那些来的真实,可是以看到那冰冷的脸,舒觅柔的心中就是一阵子的无语,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男人,竟然能够如此的冷血,难道当真没有其余的感情流露吗?
想到这个的时候,舒觅柔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家伙如此的冷血,而且将整个天圣国的公主拒之门外,将自己这个假夫人带进来,是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天生有毛病呢?或者说他喜欢的不是女人?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经过五千多年的沉淀和汲取,舒觅柔很明白无论多么有定力的男人,都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因为这乃是男人的天性,天性更改的除非是太监,不过事实似乎证明太监也是喜欢女人的,特别是黄花大闺女这样的年轻女子。
用极为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此时满身霸气的盛鼎天,心中不禁开始对他的可怜,对于他的冷血,舒觅柔倒是觉得这不是天生的性格,而是一种病,还是一种极为厉害的心理病,或许就是因为心里扭曲才造成的吧,充满威严的他,当真如同自己曾经所说的乃是,天生的残疾吗?
“小子,你是谁,竟然敢对你爷爷们这样说话,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横行的嚣张怒声骂着盛鼎天,这样的话语出来注定让他们已经进入了死亡的境地,盛鼎天若有若无的看了身边不远处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正是因为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才造成了他无视这一群土匪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令他们很是愤怒,一把大刀直接砍向了盛鼎天。
笛!破空的声音划破了空间的阻碍,穿梭在敌我之间,只是这声音响起的瞬间,锋利的利器早已经穿透了眼前土匪的脑袋,殷红的鲜血之中溅射出不少的脑花,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而造就这一切的盛鼎天,却是满脸冰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和自己根本就没有关系一样,他没有关系,可是身边的舒觅柔看到那血红色之中的溅射在地面之上的脑花,望着那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土匪,一股恶心的感觉令她直反胃,不顾此时的危险,她立即蹲下身子呕吐了起来。
“小子,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突然间的死亡阴影笼罩住了周围,这些习惯于掌握别人生死的土匪,早已经习惯了剥夺别人的生命,可是今天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一条生命的时候,他们的心中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恐惧,而且刚才那一箭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是从哪儿射出来的,速度之快令他们感到了害怕。
“是要你们死的人!”盛鼎天冰冷的表情很是平静,随着这句话音落地,周围传来无数的笛声,这笛声乃是破空的声音,这些土匪还未说出话的时候,一支锋利的箭就射进了他们的额头之中,穿脑而过的箭矢直接剥夺了他们的生命,每一支箭矢都十分精准的正中额头,可见这些发出攻击之人都是十分强大的弓箭手,不然不会有如此的手段。
一十三个,扫视了一眼地面之上躺着的尸体,盛鼎天的心中留下了这样一个数字,本想给予他们生存的机会,可惜的是注定他们该死,再一次的向着周围斜视了一眼之后,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向了身边不断呕吐的舒觅柔,只是死个人就让她吐成这个样子,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她经历的。
盛鼎天走到了舒觅柔的身边,不带丝毫的感情在其中的对着舒觅柔说道,“如果这些就让你吐的话,以后你就天天吐吧,从我第一天穿上铠甲的时候,至今已经有十一年了,这十一年来被我直接杀的不下万人,而间接死于我手上的,多的数不胜数,这样的死法已经算是对他们仁慈了。”
舒觅柔脑袋有些晕眩,呕吐一直都未停止,一旦能够思考的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闪现出那白花花带着血红色的脑花,反胃之感再一次的令她呕吐了起来,吐得晕头转向的舒觅柔,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拽了起来,身躯如同腾空了一般的她,被这双大手拖着身躯向着某个方向前行。
噗通!失去了大手的拖行,舒觅柔摔倒在地,反胃的头晕加上这被重重摔倒在地的疼痛,令她有些思绪清醒,只是这短暂的清醒却是令她的鼻息之间闻到了一阵极为血腥的气息,这血腥的气息极为的浓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红白相间之物,那熟悉的东西布满了她的双眼。
“啊……”红色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花,这与她近在咫尺的东西,只需要向前轻轻触碰,便可以来个亲密接触,这样的打击令舒觅柔的心中感受到了巨大的震动,惊恐的叫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踉跄着爬起身想要逃离这片地方的时候,再一次的她的胳膊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抬眼一看却是盛鼎天,此时他静静的拉扯住想要逃离的舒觅柔,不容她有半点的躲闪。
胳膊上剧烈的疼痛之后,舒觅柔再一次的被摔倒在地,这一次更加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直接被摔在了那摊东西之上,挣扎着惶恐着想要起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眼睛却是静静的望着自己,好似看着困兽犹斗的观看者一般,那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舒觅柔的身躯,不让她逃离。
“这些只是一些死人,以后这样的死人会很多很多,难道你就真的要一直逃避下去吗?你看看,看看这些只是他们那肮脏的脑花。”盛鼎天大声的对着舒觅柔吼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很恶心,是不是觉得这一切很残忍,甚至于你的内心深处升起了恐惧,但是你仔细想想,他们是土匪,是这护天城的土匪,从这儿经过的不止是我们,还有其余的过路人,难道你就可以肯定他们没有杀别的过路人吗?那些人就该死吗?”
这样的质问问住了舒觅柔,令她的脑海是一阵的眩晕起来,强烈的刺激令她有些接受不了的晕眩,可是她却是有些撑着,坚持着,而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耳中传来了盛鼎天的叫喊,这呐喊声令她脑海是剧烈的疼痛,双眼一黑,彻底的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