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末警觉地跳到角落,瞪住他。
“你不喜欢你哥。”韩枭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白末点了下头,他说得肯定,她也不会否认。事实很明显,瞎子都看得出来。
“为什么?”韩枭向她靠过去,表情越发冰冷,好像覆了层严霜。
白末眼神一暗,低下头。蓬松的卷发遮住她的脸,莫名伤感。
她不说,不代表韩枭猜不出来。他抿紧薄唇,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他让你不痛快,我找人解决了就是。”
他说得轻松,就好像杀一个人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白末听着冒了身冷汗。她下意识地接口:“他是我哥。”很无力,但关系摆在那里,她不想他死,就算是为了爸爸。
“末末,”韩枭叫道,神色晦暗不明:“到我身边来。”
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白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过去。她知道她惹恼他了,要不然他不会说要杀白岩。他在试探她,因为那两枚指环吗?还有白岩故意说的那番话?
不管韩枭是为了什么娶她,羞辱也好,野心也好,她已经妥协了。还有那个必要矫情么?
这么一想,她释然了,很平静地挪到韩枭身边。韩枭手一捞,轻轻松松把她抱到他腿上。
白末又羞又恼。他呼出的热气透过她薄薄的毛衣一直传到胸前。她焦躁不安,不知所措。
韩枭一直冷眼观察她,看她一脸的不情愿,又强迫自己顺从,别扭的小女人样子,撩得他心痒难耐。
他抽出手,拉了她的手腕让她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一把扣住她的腰,迫不及待地咬上她。
白末惊呼一声,就去推他。奈何她越挣扎他的手劲越大,她被他压到他嘴边,他像野兽一样撕扯她的衣服,咬住她的皮肉。她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韩枭并不能满足于此,他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蹭在白末细嫩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
白末又疼又痒,难受极了,又被车上的冷气一吹,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细细密密地的粉色小疙瘩全冒了出来。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颤,使劲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两只手掐得使不上力。她只好又去拽他的头发,扯他的头。
韩枭吃痛闷哼一声,粗暴地钳住她的手腕,往她身后带。
“疼……”白末疼得哼出声,带了委屈的哭音。
韩枭陡然停手,喘着气将她搂进怀里,两只手轻拍她光滑的后背安抚。
“末末,三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他低喃,呼出的热气吐在她耳后,白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不敢动,怕他再次兽性大发。
韩枭慢慢平复自己的欲望,扳住白末的肩膀用手掌轻抚被他咬得青紫一片的胸口,又很快把手缩回去,直勾勾盯着雪白肌肤处晃着的两枚戒指。
“谁送的?”
白末心头一紧,没吱声。她猜不准韩枭的心思。
韩枭玩味地笑笑,有丝了然。他一把捉了白末的右手,分出她的无名指往那只小点的戒指里套,很顺利的就套进去。
“他是谁?”他敛了笑,森冷地问。
“没有的事。”白末面色一变,矢口否认。她想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捏得死紧。
她一喊,韩枭就捏着她的手猛地一拽,项链被扯断,她的后颈被勒出一道红痕。
“白末,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从前怎样,我不管,但你现在是我韩枭的老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不放过你。”韩枭冷冷地警告,从她的无名指取下戒指,攥入手心,又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摩挲她的唇瓣,滑到她的颈间流连。他的眼里涌着淡淡的笑,邪恶,寒意十足。
白末不敢争辩,也不敢对那对戒指流露出丝毫在意。韩枭的占有欲太强,她要是不管不顾地忤逆他,难保不会被他掐死。
“听懂了吗?”他又开始揉捏她,力道减轻了不少,还刻意附到她耳根吹气。白末闭了闭眼,握紧拳头。反正那戒指被白岩藏了三年,他要就给他好了,她只当白岩没有还给她。韩枭却好像知道她的隐忍,灵活的手指不停地撩拨,肆意搓揉掐弄她的腰,逼着她让她开口。
“嗯。”白末拗不过,屈辱地妥协。
韩枭的吻随之凶猛狂暴地封住了她的唇,她被吻得窒息。如此激烈的亲吻,恨不得把她吞进他的肚子里。她的嘴唇被他咬破,满口的咸腥味。这样的吻,她从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