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的心很调皮,它让我们捉摸不透,不知所向。它看起来好像对某个人或某个事懵然心动,但其实不然,它只是因身体内在循环关系,因血糖供应不足而屏屏喘息罢了。心,就是喜欢跟我们开个小小玩笑。也许,心动,仅是一种行动的表示。
这个空间,原本就只有四个人外加两个尸体,然而白宇渊一口咬定这房里还多了一个人。他感悟到此人对场里的某个人有种特殊非浅的关系,他只是稍微调戏了她几分,那躲在墙角的杀意便多了几分了。
“小妹妹,你可知道在这空间中,你有个护花使者,其身手还不凡呢。”云涒是在白宇渊将自己压倒在他膝盖上,而他伏下身来小心翼翼在对自己说的。
“你瞎说什么?”
“哼!”白宇渊轻蔑视了几句:“你不相信?在下自有办法将他逼出来。”
言罢,只见白宇渊嘴角微微上扬,那大大的眼睛带着某种阴谋,配合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是要准备开动一盘高级美食,云涒感受到对方那方才下游的手,正竭尽所能扬起手指抬高自己的脸,与他那低垂着头保持某种曲线,一种最容易打曲棍球的幅度。
彩蝶的脸都快烧得发烫了,而那一旁年纪大的师爷,则害羞地摇摇头,继续感叹年青人的美好时间。他们那一脸娇羞的表情,全在某位神秘人士从天而降,犹如冰山之神降临,借着某种催化温度的宝剑,直接威胁这有限的空间。
他的剑不偏不移,无声无息,看不见出手的动作,也听不见剑招的声音,但那把零下刺骨的剑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傲雪凌霜,寒冰刺骨。云涒对这种温度感到似曾相似,就像冷宫一般的冰冷,无情,无血,无泪……万事都化零点,一切都冻结在零处。
“把她交给我。你的身份还不够资格碰她。”
“哼!”白宇渊轻蔑视了一声,他完全不理会剑架脖子的冰冷,相反的,他的眼里只有深情凝望着怀里的美人。他说着一句很轻的话,一句只说给云涒的话,也是一句叫云涒猜不透的话。
“你的身份很特别。虽然不想现在放你走,但是……也罢了……”
云涒突然感受到一种奇特的压力直面迎上,她因对力道的条件反射直接紧闭双眼。只是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一切的格局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光能动了,甚至还能说话。就连站在身旁的人也不在是那纨绔子弟,而是某位与自己有某种千丝万缕的人。
“高……高阳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好好在宫里保护邵冰帝,怎么也跟着跑出宫了?是邵冰帝轰你出来的吗?还是……”云涒惊讶的问。面对高阳焱,她自然乐不思蜀,只是来者的他,脸色并不好看。一脸怒相将周围全抛置云空,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位调皮捣蛋,不听他话的女人。
看着他眉头紧锁,云涒都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道闸。尤其是高阳焱接下来的话更叫她无地自容。
“不是都把你交给曹丘萍与御冥策了吗?你怎么还会落到这家伙的手里?他们两个人呢?都去哪了?真是混帐,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耳里。你也是。你是非要再让邵冰帝把你关起来吗?真的是……你答应我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