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夏抿着唇,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说那话了,现在倒好,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不想的话,那就算了。”乔衍看向依旧坐在那没有任何动作的名夏,说。
不知是名夏看错了还是怎样,她总觉得方才乔衍那表情像是落寞。
“哪有?”名夏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从医药箱中拿出药水,道。
乔衍坐在床边,看着站在他身旁,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他伤口的名夏,嘴角划过一抹笑意。他刚才可没有忽略掉名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懊悔。
“少爷,夜宵已经送来了。”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前,恭敬地道。
“先放到餐桌上吧,我等会儿就下去。”乔衍抬头看了眼那人,说着。
“是。”女人低头应了声,随即转身离开。
一会儿,名夏将手中的纱布放回医药盒中,看着乔衍胳膊上那对称的蝴蝶结,满意地勾了勾唇。
乔衍瞥了一眼已经包扎好的胳膊,顿时脸有些阴沉。他一个大男人,一个蝴蝶结是怎么回事?伸手就要扯掉。
“哎,你干什么。”名夏见状,急忙阻止了乔衍的动作,道。
乔衍抬眼看了眼有些幸灾乐祸的名夏,冷着脸道:“换个造型。”
“换什么造型,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你穿上衣服,又没有人会看到,你怕什么?”名夏嘴角微微上扬,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
乔衍冷哼了一声,将浴袍穿好,从床上站起,然后看向名夏,说:“一起下去吧!”随即自己率先朝门外走去。
名夏看着乔衍愤恨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的肆无忌惮。她承认,她系蝴蝶结确实有着要戏弄乔衍的成分。乔衍这个人,有些大男子主义,蝴蝶结在他眼中看来,就显得有些女气了。
吃完夜宵后,名夏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虽说只是几个小时,但却像几天那么的漫长。
……
翌日,名夏睁开还有些惺忪的双眼,皱着眉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
窗外,豆大的雨滴击打在玻璃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路旁,本就有些枯黄的树枝,此刻已经光秃秃,只还有零落的几片,还顽强地挂在树枝上。
“扣扣。”房门被敲响。
“请进。”
“您好,少爷让我来给您送衣服,还有洗漱用品在洗手盆下的柜子里,还是新的。还有,早餐已经做好了,您等会就下去吧!”女人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看向名夏,道。
闻言,名夏朝那人莞尔一笑,道:“谢谢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那人道,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顺带着把房门也关上了。
名夏瞥了眼放在床上的袋子,白色的纸皮袋上,香奈儿的标志,异常显眼。
名夏抬脚走到床前,将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恩,最新款?价值不菲啊!
名夏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内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钱包。洗手间的垃圾桶内,孤零零地躺着一套肮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