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同处一室,而是还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当然我和潇潇更清楚。
一动不动地看着潇潇越来越红的脸,我还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子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这迷人的感觉。
潇潇没说话,就那样风情万种的看着我,我要是再看不出潇潇的意思,那就真的成了傻子了,稍微酝酿一会儿,我们便进入了正题。
第一次,对于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说,节奏是非常慢的,但不妨碍我心中的兴奋,当真的被那股温暖包围的时候,用一个字来表示当时的感觉,那就是爽!
和其他人一样,当鲜红的血液将床单浸透的时候,我看到了潇潇潇眼中带着痛楚和幸福的目光,当时我心里就感觉特别舒服。
当时我在心里发誓,这个女人,我龙晓辰要一辈子宠着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情况,谁也不能动!
我知道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所以我就说了出来,当潇潇听到我这话的时候,眼圈立马红了,然后一下蹿进我怀中再也不出来了。
但是后来,我却没有将潇潇保护好,甚至让她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对我来说也是最珍贵的东西。
我不算很强壮,但绝对不是那种很瘦弱看起来无力的人,但就是那一晚上,我却差点虚脱,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的。
潇潇和我差不多,只是稍微缓一点而已,从她那幽怨的眼神中,我还是看到了带着幸福的眼神。
那一晚,一直到第二天八九点,我俩基本都没怎么睡觉,一股股冲动不断袭来,深深的刺激着我们,然后我们就一次又一次,直到身嘶力竭。
都说女人上床之后就会变得更贴心,我感觉确实是这样的,从那之后潇潇就变得更好了,至少对我变得更好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不能进行太多那种事,要不然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好,要是有什么事,可千万别一晚上没完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然后我就下去退了押金,潇潇则站在门口那里等着我,脸上一脸的羞涩,看得我心中又痒痒了起来。
但我还是能够压制的,欲火这东西,其实还是可以刻意压制的,至少我是可以的。
在我走出去之后,潇潇就和我分开走了,她昨天说在姗姗家睡得,虽然有姗姗给她打掩护,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毕竟她还是担心家里人知道的。
有时候我就在想,现在都二十了,这种关系应该也很正常了,有时候就算家里知道也没事,况且我和潇潇家里人已经这么熟了,就算现在说出来,我感觉也没什么事了。
现在这社会,出去开个房什么的完全就是正常现象,如果结婚再找一个陌生的人,还是处女或者处男,那种情况差不多直接不会存在,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但这都是我的想法,如果我这样和潇潇说的话,她一定会挺矛盾,因为她现在不会让她家里人知道的,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我也不想让她勉强。
出来之后,坐上出租车将潇潇送回家,然后我就向着学校奔去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学校好好呆两天了,要是继续逃课,估计我就真挂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然后我就给狗子和胖子打了个电话,两人竟然又在宿舍拼酒,当听到这的时候我就直接将电话挂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喝,真不知道两人怎么想的,估计这以后两人要是在一块工作的话,光喝酒就能把工作弄丢了。
回到宿舍,两人脸上已经有些发红了,看到我进来,胖子二话没说直接把我摁下了,然后三瓶啤酒就摆在了面前。
“一口气将这三瓶水喝下去,五百块钱的事,咱们就算了!”
看着摆在我面前的三瓶啤酒,狗子直接来了这么句话,直接说成了三瓶水,我真是****,但这和三瓶水其实真的没啥差距。
怎么说也是五百块,既然这家伙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是不能浪费这大好机会的,所以我就一手一瓶提了起来,然后还对着两人摆了一下。
我虽然不能喝,但这三瓶啤酒还是没问题的,今天早上正巧什么东西都没吃,三瓶啤酒对我来说,一点事都没有。
深吸口气,我立马将啤酒瓶贴在了嘴上,苦涩的啤酒咕咚咕咚的倒入嘴里,我确实没什么感觉,只是舌头有些发干,嘴里有些苦涩。
这些东西,真的喝水没有什么差别,要是时间足够,一提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喝这个缺的就是肚量,肚子里的空间摆在那了,真的承受不来。
但三瓶酒还是没问题的,刚开始一瓶酒很快就倒进去了,然后我就又将右手里握着的那瓶贴到了嘴上,然后又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啤酒喝多了会打嗝,我一下喝了这么多,更是忍不住了,就在这瓶酒快要见底的时候,肚子里那股气就上来了,我刚将啤酒瓶挪开,一个大大的嗝一下打了出来。
然后我就跟两人说这不算吧,打嗝这谁都会,别耍赖啊,没等两人说话我就又将剩下的那些喝了进去,因为打嗝的原因,我喝的更快了。
三瓶酒,说实话完全不是事,很多人喝三瓶应该完全没问题吧?以胖子那体型,我估计喝武平都不成问题,那这俩家伙说五百块不要了几个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他俩是看我没钱故意那么说的,如果直接将五百块给我,显得有点施舍的意思,他们知道那样我是不会要的。
施舍的钱,永远不如自己努力赚来的,而且那样还会欠别人一个人情,钱多钱少都是小事,人情还起来可就真的难了。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一向不愿意欠别人的,除非我想和那人一直有牵连,因为这种之间的联系,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
但我最后还是明白了过来,我就问两人为什么打这种非要输钱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