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啊,我就戴上纱帽,让……让夫君陪我去逛街,也看看那有趣的哇哇鱼。”我满脸的向往。
“哎?小姐,三太子他……”
“含烟,我和你说哦,”我故作神秘地一笑,却找不出任何神秘感,只见甜甜的俏皮,“自从我病了之后啊,夫君变得好疼我呢,前天他还陪我在花园里散步,办公的时候还让我在书房里看书,陪着他呢……”
“额……?”含烟惊愕万分,呆若木鸡地盯着我,一时失了神。
“含烟,含烟?”我伸手在含烟眼前晃了晃,嘴唇卷了卷,担心地唤着。
“啊!”含烟很快就回过神来,“没事,小姐,我没事……小姐,三太子他……又对你很好了?”
“对啊,”我重新漾出笑容,一脸甜蜜,“他啊,也许是我生病的时候心疼了吧?”
……
Andre确实对我突然改观了许多,实在难以想象,几天前还朝我怒吼的男人,这两天会陪我在花园里散步,还让我在书房里陪着他办公——
至今,他仍是一句甜言蜜语都没说,淡然的态度,每一句话都意简言赅,似乎对我漫不经心,但他就是舍不得我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呢……
昨天我的身子已是恢复了大半,晚上,染雪又端来了那强身健体、但苦得“催人泪下”的药,似乎除了每个月的某几天和生病的时候,这种药都会准时地端来。
我瑟缩地咽了咽口水,想着Andre,视死如归般大口喝下——
很值得呢,因为昨晚Andre很认真地问我吃了药没的时候,我可以邀功似的对他说,我喝得涓滴不剩呢……
病时他没有来,是在爱与恨之中挣扎吧……
只是,为什么含烟的反应这么奇怪呢?
“含烟,你没事吧?怎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这丫头,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累坏了,然后又顾着给我买玩具没休息好吧?
“哎!没有……小姐,你开心就好……”含烟对我绽开一个未达眼底的笑容。
“含烟……”我担忧地正欲出声,却被门外的敲门声抢了白。
是Andre吗?接过含烟递来的请示,我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期许看向门的方向——
真的是他!
我忍不住绽开甜笑,一句“Andre”正欲出口,便看到了退到一旁的含烟,想起自己刚才那兴奋的模样,顿时羞红了脸,呐呐地喊了一句,“夫君。”
“在说些什么?”Andre走上前,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