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她是那种善良得任人宰割的可爱女孩;后来,看了她轻描淡写的收拾那些嫉妒心重的女人时,我又以为她是伪装可爱、工于心计的女孩;到最后,才发现她宽容善良的一面。
我错了,一直都错了。
她的可爱不落俗套,是发自内心的纯真善良,温柔大量,却又聪慧狡黠,善恶分明,从不任人宰割……
忘记了这是第几次为她勾起嘴角,每一次勾起,弧度都变得大了一些,而现在,已经明显得能让别人看出我在笑了。
释怀了,我再无顾忌。
我依旧冷漠少言,一张向来平淡无波的脸孔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千变万化的柔光却总是泄露我的爱意。
她总是单纯倔强得过分,坚持要叫我原来的名字,她说,雷影属于太多人,而Andre只属于她一个;
她总是善良得过分,却又爱恶作剧捣蛋,想把她抓起来凶一顿,却又忍俊不禁;
她总是装得高傲坚强,私底下却脆弱又爱黏人,撒气娇来完全没有在外面那副淑女的模样,像个可爱的娃娃一样……
哪怕这几年来,她已经从天真的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依然像一个娃娃般精致、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宠爱。
我情不自禁地沉迷,忘了自己是谁,该做什么……甚至看着她撒娇时娇俏模样,我的自制力会土崩瓦解,顺着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
“娃娃……”
说出来会更轻松,总有人这么认为。
可我说出来后,更多的却是紧张,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怕她嫌弃我是个养子、怕她根本对我无意、怕她觉得我是在轻薄她……
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样幼稚的胡思乱想……
“Andre!以后都要叫我娃娃哦!”愣怔数秒,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更加靠近我,搂着我的手臂,十指交握地轻摇着,脸上甜甜的笑让人有拥入怀中、吻进嘴里的冲动……
我面露赧色,有些不自然地扭开头,挣开她的手,尴尬地轻咳一声,“不要。”
本想冷漠地拒绝,说出来却像情人间的打闹撒娇,让她笑得更灿烂,更得意,也更……甜蜜了。
我突然觉得,再尴尬、再破坏我的冷漠自持,也值得,太值得了。
渐渐地,我开始在私底下哄她的时候,捏着她的脸喊她娃娃,看她时而灿烂时而娇羞的笑脸。开始在她因为一点小事哭得哇哇叫的时候,将她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头喊她娃娃,看她那张仍挂着泪痕的小脸浮起被宠溺的幸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