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什么,这事又不怨你!”褚灵媛知道湘红何尝不苦,怎么会要去怪罪她?“我这次来,是把爹托我带给你的东西拿来给你,以后,我就不来将军府了,你自己保重!”说着,褚灵媛打开手中的金色布包,露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她将盒子放在桌子上面,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块黄色的玉佩,雕琢精致,色泽鲜亮。
“这是……”湘红不知道这是什么。
褚灵媛笑了笑,说道:“这是爹爹托人专门打造的玉佩,是要送给他的外孙、外孙女的,此玉一共两块,你我的孩子各一块,这是给义符的!”褚灵媛说道。
这让湘红不禁更加内疚了,还是哭了出来,说道:“老爷和姐姐对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愿老爷一楼走好!”
“好了,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变丑了!”褚灵媛想逗她笑。
“恩恩!”湘红擦了擦眼泪,将玉佩小心收好。
褚灵媛笑了笑说道:“东西你收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么快?”一听褚灵媛要走了,湘红心里万分不舍,但又无可奈何,说道:“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你自己保重!”褚灵媛没有要湘红送她,她不想日后连累湘红,自己独自离开了。
走到后院门口,褚灵媛遇到了喝得醉醺醺回来的刘裕,刘裕喝醉了,见到褚灵媛,便将她拦住,说:“这不是美人吗?怎么到我刘裕这里了,哈哈,是不是后悔了,想嫁给我了?”说着还要动手去摸褚灵媛的脸。
啪——褚灵媛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刘裕脸上,将他扇醒过来:“无耻!”
刘裕捂着脸一看,竟是褚灵媛,羞愧不已,又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
“你害死了我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说罢,褚灵媛伤心地夺门而去,留下刘裕一人站在原地,却留下了两行眼泪,不知是悔恨,还是伤心。
自那以后,褚灵媛就再也不和刘裕一家来往了。
半个月后,司马德文顺理成章当上了皇帝,他深知,自己是这大晋最后一个皇帝了,而自己的做皇帝的日子,也只有短短一个月,所以心里倍感惆怅,好在有褚灵媛相伴身边,才有所安慰。
“夫人,没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你怪我吗?”晚上的时候,司马德文问褚灵媛。
“怪你?你又没做错什么,命该如此,我们也只能顺从,再说这日子也蛮好,你是皇上,我是皇后,这不是天下人都羡慕的吗?”褚灵媛早就习惯了苦中作乐的生活了。
司马德文听褚灵媛这么一说,心头愈加内疚了:“那你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我现在是皇后,一国之母,以前都不敢想呢!虽然只有一个月时间,也就足够了,越是短暂,就越是美好!”褚灵媛笑着答道。
司马德文将褚灵媛抱入怀中,说道:“是啊,越是短暂,就越是美好!”他不知道这样静静抱着褚灵媛的日子,还有多久了。
刘裕这几日也是痛苦不已,褚爽死了,褚灵媛和他反目成仇不说,谁料自己的夫人臧爱亲又患上了顽疾,时日不多,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痛苦不已。
“夫人,药来了!”今日是刘裕亲自给臧爱亲送药,臧爱亲想起身,却没有力气,刘裕赶紧过去扶住她,说道:“身子虚就别起来了,我喂你!”说着他便将药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喂臧爱亲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