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东北的万物还没复生,江南已是郁郁葱葱,春意盎然了。春的小草几天前还是远看才有,近瞧却无的浅绿,风儿吹拂下就象水兵的旗语,一扯一址的,尽是春的信息。
给春注入更深广意义的莫非花儿了。
迎春花吹响春的第一枝还不曾败,千树万树的桃花梨花倒是争奇斗艳起来。桃红梨白,演绎了人间三月的尽芳菲,带给人们多少春的萌动,春的瑕思,从而成就了多少文人骚客的不朽之作。如果有一泓清水自天上飘然而至,穿行于怪石和枯藤之间。带给人们的倒是一种超越时空的感受了。成千上万年的飞流直下,它虽然狂妄,但置身在崇岭山涧中,它的狂妄不过是躲进深山无人识,有声近似于无声了。它的一尘不染给凡人不仅仅是洗涤尘埃,更多的是荡涤心灵,净化思想了。面对着如此敬业的一泓,你咋能与之相比呢。它始终恪守的是它的这一支,但它的目标是远大的惊人,海纳百川,它总是奔腾不息的向东流,最后投入大海的怀抱。你呢?
在一阵阵淅淅沥沥江南雨中,你去观花真是另一种享受。梨花带雨有一种哭泣的感觉,就不展示了,但玉兰的雍容还不现的时候,它的华贵却是异样的可爱。其实花在人的眼中和人一样,环肥燕瘦,各有所爱。审美的历史角度欣赏力各有千秋,是花总也找的到鉴赏者。我记得井冈山有种花叫做臭牡丹,花形大色艳,美中不足的是的点不雅的味道,但远远的品赏,有着它的丰姿。就像传说中的杨贵妃,不过就那点狐臭而已。
有种花最适合落英缤纷的词语,这就是樱花。樱花的花期短,但相当的好看,人世间就是这个理,英年早逝,愈是稀罕物,愈易得消亡。雨中的樱花,是随着细雨凋零的,一层风袭来,雨伴着花,花倚着雨,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在地上生生地锈出一块地毯来。好的现代人没有林黛玉那么清闲,当然也不可然像她那么多愁善感,否则弄出个葬花词,谱出个送花曲,不也就流芳千古了。
我这人啊,爱花好花,每每在春天就闲不住的往山间乡下跑。回来后就有些许不规范的举动。这不,几杯酒下肚,毅然辞去我加入的最后一个圈子,想让自己清闲下来,陶冶情橾,岂不乐哉!当然也就引起另类花儿草儿的忿然。我想,反正入圈子不要预备期,一进来就成布尔什维克了。东家不留西家去,我行我素惯了,我也被圈子惯坏了。哈哈,所以今天又归队了。落了个反反复复小人心的名声,但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