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画妖低头假咳两声,美**人,古人诚不欺我啊...
至于刚刚袂亦说的话,画妖想想...
扇子撑颚,恩...好像是说跟凡人契约吧,那不就得了!画妖直接拍手:“好,知道了。”
看着画妖的模样,不知道那坐在琴旁的人儿是知道她的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淡笑的说一句:“你是画妖,不好没有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画儿吧。”
画妖很是没有意见,跳上石凳,上前拨拨袂亦手中的琴弦:“你说是就是吧。”
“画儿。”
见对方笑得温柔,画儿白了一眼,这人真是自来熟啊!改名叫得这么欢快,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有气无力的回了声。
“哎!”
听到画儿如此,袂亦也没有说什么,笑着摇摇头。
不过画儿也不否认,自己有了名字也很开心,于是乎,就在袂亦的身旁搞怪,在袂亦弹上那么两下就去转弦拨两声,乐此不疲,见袂亦抬头就做个鬼脸,搞得袂亦是笑得无奈,不过也不胜在意就是。
......
“袂亦!”画儿还在玩着弦,雪湖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画儿听到声音侧脸看来,从雪湖进来的方向看来,就是一个少女懵懂的正与袂亦说着话,见到自己,从琴弦上转了头过来,柳眉如画,眸子黑如墨色,巴掌大般的小脸转过来很是好奇。
慢下了的脚步。雪湖与画儿双眼对望着,雪湖靠近袂亦,迟疑的开口。
“袂亦...这位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没记得家里有这么标致的姑娘...
“她呀...”看了眼画儿略不在状态的模样,袂亦笑着回看雪湖,“是我从小陪到大的丫鬟。”
是从小‘陪’到大,不是其他,可见身份一般,再见这丫鬟的模样,真真是贵养般的身子,真的只是一个丫鬟?不怪雪湖如此想,小姐丫鬟的样貌各有千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孤陋寡闻了,怎么小小的一个地方,看到的人都是如此不凡,现在的人都是如此的多貌吗?
想就是那么的一瞬间,莞尔一笑:“是吗?你的家人来找你了?”怎么一切都是那么的蹊跷,但是疑问只是那么的一闪而过,雪湖并没有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要说的事情。
那边的画儿看到别人打扰到这边自己的悠闲,眼角中略带不满,刚想张口说话,耳边便传来那没有起伏的话语:“你站到一边,不要说话,还有,不要太过于出格了。”
那不满的用词还没有吐出便就这么的被打断了,愤愤的起身站到一边去,袂亦那边传了音后笑着对雪湖说:“”恩,也不是,只是我的丫鬟找到了我。”
说着看了眼站边上的画儿:“只是,这丫头从小与我一起长大,难免脾气有点不同的,你莫要介意,过来做吧。”
对雪湖示意了下刚刚画儿起身的位置,很是温和。
难怪丫鬟的脾气比小姐还要大,刚才的那一眼雪湖也是看在眼里的,一个人撑起整个家,雪湖怎么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不过,看上去这位丫鬟只是有点娇,但并不是有坏心眼,雪湖哦了两声,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