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而且早就告诉自己是谁了,是他自己自以为是的以为…
愣住不知道怎么办的骓流年逃似的回到家里,骓流年把从开始遇到音府的人从头想了一遍,明明还没有入夜,莫名的感觉荒唐,骓流年坐在自家的庭院中低声嗤笑:“可笑,真真可笑…”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对方。
所以说开始遇到的是梵心,后面遇到的是那个,他的姐姐,双胞胎吗…
猛的灌自己一杯酒,但突然停住,似突然想起什么,猛的起身,酒壶洒落一地,不作停留的连连向外急步走去。
骓家的下人就看到自家的公子快速的走过自己的面前,小厮连忙为他打开大门,嘴里奇怪:“公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见自家的公子没有回答自己,而是快速的走出去,打开门,就见骓流年牵过自己的棕色骏马,立马翻身跨马上去,拉过纤绳调头,马声一声嘶吼,此时的小厮才反应过来的急道:“公子!你去哪儿啊!夫人一会儿问起怎么办!”
留下小厮大声的呼喊,但骓流年转身一声:“驾!”留下灰尘一片,什么都没有话语留下,急忙策马离去。
哒哒马蹄停留在人已散去的寺庙,骓流年拉住马绳,“吁!”安抚的拍拍自家的马身,来到白云寺的脚下,望见在一片残阳中鼎立的红色的瓦片映衬的红晕缭绕,跳下马来把马绳扔到一边,复杂的看着那寺院,我必须问清楚……
清风吹拂,袂亦微闭眼享受,青竹在旁嗤笑:“小姐怎么会讲起我的事了。”
画儿听闻,也不像以前那样的对青竹打闹,笑看现在和睦的生活,青竹回想到当时,似昨日似永远,其实过得也有些时间了吧…
“这是…怎么了…”无情绪的看着夜呙临倒地,眼神迷茫,青竹只是执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想逃避什么,夜呙临没有再看向血染脸颊的青竹,夜呙临挣扎的爬起来,四处翻找,似无神的着魔:“娘…爹…你们在哪儿?”
“爹…娘…”无声的呼唤,一直失神的到处找,但是就是找不到,仆倒在地满目沧桑,似突然想到什么,最后夜呙临不可置信的,缓慢的把头转向青竹的方向,青竹硕长的身影拉长,分不清衣裳的颜色,见她脚旁熟悉的衣角,夜呙临霎时觉得脑海炸开,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满腔的血液都在颤抖,不可抑止的大声向青竹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你听她的解释了吗?”骓流年坐在断尘和尚的旁边,对于断尘说的表示不解。
断尘看骓流年现在的眼光已是平静:“解释吗,我当时也希望她解释,哪怕一句也好。”
履步难姗,夜呙临走近青竹,看着她无情的眼,无望的抓紧她的肩:“你说,这不是你做的对吗?”
见青竹不回答,为什么不回答,像是就是她做的一样,青竹越是不说话,夜呙临越是心慌:“你说啊!”目光带着期翼直视着青竹,似乎只要她说不是他就会相信一样。
像是看不见夜呙临的绝望,青竹连他一点点的希望都不给,淡漠的脸上不见一点波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