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担了一担苞谷,和祁红出了苞谷地,贾翠娥和张长久也过来帮忙了,张长久家地比孙红波家地少,早上就收完了,现在一起来给孙红波帮忙。
孙红波和祁红一起从苞谷地里钻出来,贾翠娥就一脸狐疑,她是山里人,男人女人一起钻苞谷地,会发生啥事,她心里一清二楚。
贾翠娥在他们身上扫视了一眼,说道:“就你们来了?银杏没来吗?”
孙红波说道:“银杏在家里歇着呢,我们掰完了,现在就担回去,伯,妈,不用你们帮忙,我一会就干完了。”
贾翠娥说道:“哦,有我们帮忙能快一点,你先回去吧。”
孙红波就担了苞谷,和祁红先走了,贾翠娥和张长久进了苞谷地,找到了苞谷堆,就开始装苞谷。
贾翠娥说道:“长久,你说红波和这个画家啥关系啊?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干那种事?”
张长久说道:“不会吧,画家她哥是副乡长,红波没这么大胆子吧,你别胡思乱想了,抓紧时间干活。”
贾翠娥说道:“红波是没这个胆子,可我看过这个画家了,一脸的狐媚像,要是她勾引红波呢?”
张长久说道:“人家啥人啊?城里人,还是画家,那可是金枝玉叶,咋能看上咱们这些泥腿子?”
贾翠娥说道:“哦,没有这事就好,我就怕他们两人胡弄,最后亏了咱银杏。”
张长久说道:“银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看红波看的紧,不会让他们胡弄的,好了,别想太多,赶紧干活吧。”
贾翠娥心里的狐疑没有减轻,她决定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要是她们两人真有了那事,她就要让孙红波给她说个啥。
两人装了一担苞谷,就一起下山了,有三个人担苞谷,运送的速度就快一点,半晌功夫,就把苞谷全运回到屋里。
贾翠娥没急着回家,找个机会,把银杏拉到了一边,小声问她:“银杏,最近红波对你咋样?那事勤快不?”
银杏没想到贾翠娥会问这个,脸微微一红,说道:“还行吧,几乎天天都有,有的是黑了,有的是白天,妈,你问这个干啥?”
贾翠娥说道:“瓜女子,妈这是关心你啊,那个画家住在咱们家,他们一起钻山,今天又一起钻苞谷地,妈就怕他们两人有问题。”
银杏笑道:“妈,你把你心操好,我这边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们不会做这事。
贾翠娥说道:“你从小就没心眼,就怕你让人给骗了,我想试探一下红波,看他到底有没有和画家干过坏事。”
银杏说道:“妈,没这必要了吧?要是让红波知道了在试探他,他还不生气啊?”
贾翠娥说道:“咱们不是要个明白吗?只要能试出他真心对你好,就是他生气了也没关系,你就听我的。”
银杏说道:“那咋样试探他啊?”
贾翠娥说道:“这还不简单?到了晚上了,我把画家叫到我家去,你躺在画家房间里,只要红波敢去房间里摸揣,胡来,那就说明红波和画家有一腿了,到时看妈咋样收拾他。”
银杏犹豫了一下,说道:“妈,这样不好吧?”
贾翠娥说道:“有啥不好的,你呀,要是有你姐一半的脑子,妈就放心了,你就长了一副女人的样子,脑子一点都没长,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到了晚上,我来叫画家,你按我说的去做。”
银杏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我相信红波,不会见了谁都会上的,要是试出他没问题,他要生我气了,你来哄他。”
贾翠娥说道:“好好,他不会生气的,就这样办。”
贾翠娥设计好了套子,就等着孙红波去钻,她和张长久就回去了,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明天祁红就要走了,两人都恋恋不舍,互相看一眼,眼睛都好像有看不见的丝线牵着一样,屋子里灯光黑暗,银杏也看不到他们眉目传情。
贾翠娥过来了,她要把祁红叫走,叫走的时候,还不能让孙红波看到,贾翠娥一来,银杏就把孙红波支开了。
贾翠娥笑道:“画家妹子,你来这好几天了,我还没招待你吃一顿好饭,我在家准备了几个菜,请你过去尝尝。”
祁红说道:“阿姨,我在这已经很好了,再说我也不饿,就不麻烦你了,谢谢你了。”
贾翠娥说道:“画家妹子,我都准备好了,你不能让我摆了一桌浪费了吧?再说,我还想请你给我画张像,给我留个纪念,就几步路,跟我过去吧。”
贾翠娥本来就显年轻,跟张长久过上以后,生活有了规律,身体也有了滋润,就像青草返青一样,比以前更加有味道了,祁红心想,如果给贾翠娥画像,以后自己在复制一张,到了画展上就是一副好作品。
祁红想到这,就说道:“那好吧,阿姨,你等一下,我去拿画板。”
祁红去房间拿了画板,就跟贾翠娥走了,等祁红一走,银杏就开始准备了,她吹熄了屋里油灯,进了祁红住的房间,光着身体躺在炕上,垂下钓饵,就等着孙红波上钩。
孙红波回到屋里,看屋里一片漆黑,就叫银杏,没人应声,他去了自己房间,在炕上摸了一把,也没摸到银杏,就想着银杏跟贾翠娥走了。
孙红波又叫祁红,银杏在祁红房间里含糊不清嗯了一声,孙红波知道祁红已经睡了,今天祁红跟着一起去劳动,又加了一次快餐,估计她已经累了,提前上炕睡了。
孙红波点亮了屋里的油灯,坐在苞谷堆边上剥苞谷皮,留下几根苞谷皮,然后四个苞谷绑在一起。
按说这是很好的机会,孙红波咋没去祁红房间里找她啊?趁着功夫,时间绝对够,可孙红波没动,他想着祁红是累了,就想让她好好歇息。
房间里的银杏看孙红波没有动静,还下老实坐在外边剥苞谷皮,就有点着急了,这****的,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啊,咋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银杏想到这,就自己发出点声音,勾引一下孙红波,她在魏桂花那学了几声勾人的叫声,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就哼哼唧唧叫了起来。
孙红波听到这声音就坐不住了,祁红睡的好好的,咋就忽然兴奋起来了啊?祁红的信号发过来了,自己要是不表示一下,祁红还不埋怨他啊?
孙红波端着油灯,进了房间,炕上躺着一个女人,面向墙里,他看不清这个女人的相貌,但能看出,她现在很难受。
孙红波放下油灯,说道:“祁红,你咋啦?”
银杏说道:“我难受,你帮我一下。”
孙红波手伸了过去,就在他手伸到银杏胸膛那一瞬间,他发现祁红的画板不在,而且炕上有银杏的衣服,他马上明白啥事了,没脑子的银杏,也学会试探自己了。
孙红波嘴角轻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祁红,你哪儿难受了?给我说说。”
银杏没敢回头,说道:“你明知故问,快帮我一下。”
孙红波说道:“你要是病了,要去找医生看,我不是医生,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你起来穿上衣服,我带你连夜去镇上找医生。”
银杏说道:“我这病只要是男人都会看,红波,求你了,快帮我,不然我就要死了。”
孙红波说道:“我不敢啊,我有银杏了,就不能跟其他女人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