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祁红朱菲三人已经绑锅了,要同生死共命运,也不管韩栋和刘一功是否投钱,他们三人决定继续干下去。
三人同心,黄土变金,他们把命都绑在一起了,其他那啥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孙红波这边热火朝天,又是拍电视剧的,又是画院学生画画的,北洼那边除了学校学生的读书声,显得死水一潭。
最近王牛非常的郁闷,问张彩铃要了几次钱,开始还给,到最后一份都要不出来了,他气急了就想动手,但又怕打了张彩铃,王虎坐监回来饶不了他,就没敢下手。
没钱的日子真不好过啊,要抽烟,要喝酒,要给几个狗腿子打赏,红杏一直闹活着要一台电视,王牛都没给满足。
王牛最近一段时间,跟几个狗腿子打狗吃肉喝酒,把北洼狗打的差不多了,就罕涎上南洼西洼的狗了,以前北洼满村都是狗,现在让他们吃的差不多光了,狗主人只是背地里骂,当面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天,王刚也来找这些狐朋狗友来聚会了,王牛看满洼子山坡都有几个漂亮女娃,就问王刚:“王刚,****的孙红波搞啥呢?洼子里咋那么多外人啊?”
王刚说道:“这是画院的学生来写生的,都是孙红波招来的。”
大狗说道:“妈皮的,咱们都还没老婆,要是把这些女娃给咱当了老婆,那该多美啊?”
王牛说道:“大狗,你要是敢跟哪个女娃耍一下,我给你五百奖励,你敢不敢?”
其他人眼睛瞪大了:“五百?都能够两个媳妇大腿了。”
大狗喉咙动了一下,他太想要这五百奖励了,也太想耍那些嫩嫩的学生娃了,可他没这个胆子,上次在木耳场捣乱,让孙红波捉住了打了个半死,这次要是在耍女娃,估计就该警察上手了。
大狗说道:“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敢。”
王牛说道:“怂不顶,大狗不敢去,王刚去。”
王刚急忙说道:“牛哥,你还不知道我啊?去年去山上弄电线,让电打了一下,把那东西都打坏了,害得我耍不成娟丽,我现在都起不来,还咋样去耍娃啊?”
王刚这话一出口,几个狐朋狗友都笑起来,连王牛都憋不住了。
王牛说道:“给你们一个好差事,你们都不敢,那我就把钱省下了,不过也不能看着孙红波这么嚣张啊,得治治他,大家看有啥办法呢?”
这下几个狗腿子都抓耳挠腮,可都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孙红波的身手几个人都领教过,要打根本打不过,用心眼几个人也不是对手。
王牛有点生气了,说道:“妈皮的,我白养了你们几个狗腿子,看看孙红波养的那几个,田娃,旺民,三万,金锁,哪个不是死心塌地豁出命跟着孙红波啊?可你们那?哪个跟我死心塌地豁出命了?”
王刚说道:“牛哥,我想出一个办法,这几天我家门前的大场,就跟马踏了一样,剧组的画院的都在一个大锅里吃饭,要是给大锅里下点东西,那孙红波就麻烦来了。”
王牛打了王刚一拳,说道:“还是你****的灵醒,就这样办,赶紧去找耗子药,找到了都给王刚,这事要是成了,以后都管王刚叫二哥,我想办法把你吸纳到村委会当官。”
这下王刚高兴坏了,说道:“谢谢牛哥,可耗子药会出人命,我有一个不出人命还能弄出动静的办法,想办法搞点泻药,让这些人都上吐下泻的,那还不全乱套了?”
大狗说道:“这个法子好,既不会搞出人命,还能整治孙红波一下,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王牛说道:“搞泻药有啥意思?要搞就搞一个更刺激的,搞******,把这些人搞得七荤八素的,到时候全乱套了,咱们也能看一场好戏。”
这几个狐朋狗友都叫起好来,眼里个个放光,好像眼前就有一场那样的好戏,个个光溜溜的弄那事。
王刚说道:“可这******哪儿有啊?”
王牛说道:“谁去问问西洼的冯喜娃,他以前就买过******,这次一定要多买一些,药下重一些,让那些大的小的都乱起来。”
王刚说道:“那好,下药的事归我,买药的事就别让我干了。”
王牛说道:“大狗去买药,现在就去,最晚明天这个时候回来,要是误了事,就把你下到锅里炖熟了下酒。”
大狗说道:“我现在就去,可我身上没钱,把钱给我,外加五块钱跑路费。”
王牛虽说钱紧张,但这些钱还是有的,给大狗了三十块,说道:“快去快回啊,这里等着用呢,回来再给我带一条猴上树(金丝猴烟)。”
大狗走了,这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谝了一会女人,然后也就散了。
王牛这些天一直郁闷,今天有了对付孙红波的办法了,心情马上好了起来,摇头晃脑回了自己家。
张彩铃早上就不见人了,红杏也上坡放羊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王牛出去也没混上饭,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进了厨房找了一块比骨头还硬的馍,就着凉水吃了。
王牛进了里屋,想着张彩铃没在,就想把张彩铃藏的钱找出来,一看张彩铃的房门挂了锁,这也难不倒王牛,他卸下一页门扇,就进去了。
王牛敲开了柜子,在里面翻箱倒柜找钱,可没找到,最后在屋里旮旯角落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钱,这下气坏了,骂着张彩铃。
找不到钱也没法,把翻乱的东西复原,出了屋子把门扇安上,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听到院子有羊叫了,知道红杏放羊回来了,就下了炕出来。
王牛说道:“红杏,把你男人都饿死了,你也不管我,是你男人重要,还是这些烂羊重要啊?”
红杏说道:“这些羊能给我卖钱,你能干啥啊?”
王牛说道:“我能让你受活,这些羊能吗
红杏没好气说道:“你就能干那事,你有本事能挣钱,我也不用上坡放羊了。”
王牛说道:“要不是孙红波挡着,我早就成有钱人了,我穷怂吊杆,还不是孙红波害的?我非找他算账不可。”
红杏说道:“红波都饶了你几次了,你还不知足啊?这次要是再犯在孙红波手里,你就没命了。”
王牛得意说道:“红杏,不管咋样,你现在跟我一心了,我就是没钱穷点,我心里高兴,告诉你,我马上就要让孙红波好看了,狗张一摊屎,人张挨砖头,等把孙红波嚣张气焰打下去了,我也就能翻身了。”
红杏说道:“王牛,孙红波不对付你,你就烧高香了,你还想着对付孙红波啊?你能打过他还是能骂过他?”
王牛笑道:“咱们洼子让这些外来的搅得乌烟瘴气,我先把这些人整治了,孙红波也就蔫下来了。”
红杏急忙说道:“那可不敢,你可以对付红波,但不能对付外来那些人,要是出了事,那可是要枪毙的。”
王牛说道:“不会的,又不搞出人命,他们不是会演戏吗?那就让他们演一出好戏,让大家都看看这些演戏的都是啥东西。”
红杏说道:“你想咋样对付他们?”
王牛警觉起来:“咋啦?你还想给孙红波报信啊?”
红杏说道:“你****的,我和孙红波早断绝来往了,都是为了你,你现在还信不过我啊?”
王牛说道:“不是信不过,这事事关重大,除了我,谁都不能告诉,你也别逼我了,赶紧做饭去,把老汉都饿死了。”
红杏说道:“你****的,那事急来了就你急,饿来了也就你饿,我早上到现在水米未沾牙,比你还饿,要想吃早点,就来给我帮忙。”
王牛说道:“做饭都是女人干的活,咋能让我一个男人干啊?男人要是围着锅台转,那注定是一个穷命鬼。”
红杏说道:“你一天不做饭,你也没钱养我,做不做饭,不做今天就别吃了。”
王牛说道:“做,谁让我这么稀罕你呢。”
红杏说道:“你以为你稀罕我人啊?你是稀罕我那东西,我要是没那东西,你还稀罕个狗屁啊。”
王牛说道:“你要是没那东西,那你就成怪物了,吓都把我吓死了。”
红杏说道:“别贫嘴了,赶快烧锅去,你烧锅,我擀面,这才像是过日子。”
王牛说道:“红杏,张彩铃这****的干啥去了?走了也不吭一声?给你说了没有?”
红杏说道:“没说,得是去渭南的监狱看你爸去了?”
王牛说道:“要是去看我爸,肯定会给我说的,那悄无声息就走了,不会是去看我爸,估计是她那痒痒了,出去找野男人了。”
红杏说道:“唉,你爸也造孽,娶了一个比他小的,瘾还这么大的,活该给他戴绿帽子。”
王牛说道:“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等我爸从监狱出来,我非得让我爸把张彩铃赶出去不可。”
红杏说道:“你爸就那么听你话的?你爸也舍不得彩铃,你也就别多事了,只要你爸不嫌,你嫌弃啥啊?”
王牛说道:“这****的,不给我钱啊,守着咱爸那么多钱,她想一个人独吞,哪有这样的好事啊?我刚才进了她屋,把屋里都找遍了,都没找到藏钱的地方,红杏,你分析一下,这****的把钱能藏到哪儿?”
红杏说道:“我又不是她,咋能知道啊?”
王牛说道:“你们都是女人,要是你,你会把钱藏到哪儿去?该不会她带着钱和谁私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