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军,元俭来帮你了”,廖化拍马冲了过去,提起了银枪,刺向了韩忠。后者正忙于招架于禁,看到了廖化却也来不及躲闪,幸亏刘辟横刀拍在枪,和廖化战在了一处。
少了刘辟,单单韩忠和龚都哪里还是于禁的对手。于禁拧了个枪花,震开了龚都,又回枪直取韩忠面目,可惜枪尖稍高了些,只挑掉了头巾。韩忠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敢再战,连忙调转了马头逃跑。
刘辟一看不妙,也无心应战,被廖化在肩头刺中了一枪,便跟着韩忠逃了。龚都的动作最慢,但他面对的是于禁,武功远高于他,想跑哪有这么容易。我冲了上去,顺手捡了韩忠的头巾,又将长刀从刀鞘里抽出,眼前是个绝佳的机会,说不定就如愿报仇了。
龚都且战且走,身中了两枪,还被于禁用枪柄敲中了后心,一口血喷出,身体摇摇晃晃,差点从马上掉下。我一看机不可失,迎面冲去,大喝了一声,无法无天的三道黑色真气正中他胸口,又从伤口上钻了进去。
龚都痛得一阵怪叫,挥刀就要斩我,却看到廖化弃了刘辟,策马回来,而身后的于禁也斩翻了两个送死的百夫长,冲向他了。他是个怕死的人,所以那一刀终究还是没有砍下来,却从怀里掏出了个瓦罐,丢在了地上。
只见一团黄烟散了开来,我不小心吸入了两口,只觉十分呛人,而且浑身发绿,开始掉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厮居然用毒烟,真下流。只是这烟一起,百米之内伸手不见五指。我往身上连贴了五付金创药才勉强回血保住了性命,等到烟散去,龚都却不见了,地上只有一块铁牌,上面写着“甲子”二字。我连忙捡起,收进了腰带。
廖化见跑脱了龚都,十分懊恼,“没想到黄巾贼武艺不行,这逃跑的功夫还真是一流。”
于禁哈哈一笑,“元俭莫急,我这次来就是领兵来讨伐他们的,以后有的是战打,何必急于一时。”
“将军说的是,我们先进城去”,廖化叫来了手下的督军,问于禁,“将军带来了多少人马,我好叫人安置。”
于禁张开了大手,伸出五指,“只有五百,就一并随我进城吧。”
“什么,只有五百”,很多人都当场惊呼了出来,我也是其中一个。
于禁哈哈一笑,“一收到军令后,我便急着往这里赶,人带多了哪里来得及,只好先点了五百精锐轻骑。大队人马交给了李典,现在还在路上,估计要三日后才能到达。”
经他这么一解释,更让人佩服他的果断和武用了,居然只用了五百人便破了黄巾大军,毁了皂帆法器,并重创了敌将。城外的残局很快平定,我和其他人一起紧跟着两员猛将进城。黄巾军刚才虽然攻破了城墙,但城内的破坏却不大,只有几家店毁在了败类玩家的手里。
我刚在师爷那领了奖励,他虽说累得连字都写不对了,但劲头倒还很足,笑呵呵地继续工作。连杀黄巾军和五星任务的经验奖励,我便连升了五级,还得了一套四十级的白防具。这防具等级虽比我身上的高,但属性却远不及成品,我打算先放进仓库,抽空再送给黄三。
司马朗早早地排下了庆功宴,还邀请了所有参战的玩家参加,场面十分热闹。很多人都上去给于禁和廖化敬酒,他俩武功虽好,酒量也不小,但在这样的人海战下,也只能幸福地抱着酒坛倒下了。
我也是敬酒大军中的一员,不过我并没有和他们一样闹个通宵,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研究刚才捡的东西去了。第一件是韩忠的头巾,虽然外面看起来只是块黄色的布头,可展开一看,里面还有玄机,贴着张鬼画符,只是两件都看不出属性。
我连忙施展鉴定大法,鉴定、鉴定、鉴定……,连续一百次失败。我郁闷,再接再厉,又是一百次,只听叮咚一声,“鉴定成功,鉴定术升到中级”。久久没有动静的鉴定术总算升级了,这可是意外的收获,我大喜过望。
再看那头巾,叫韩忠的黄巾,防御增加二十六点,单论防御足足比我原来那个高了二十。鬼画符也有来历,叫土德符,增加一百体质,回血速度增加百分之二十,可以附着在任何头巾或头盔上。
两件东西里,我更看重土德符,前者虽然不错,可我戴上了它,看起来就像黄巾军一样,平时要是给人看到那可大大不妙,只能在单练时偷偷戴戴。可后者就不一样了,随便什么头巾或头盔里都可以贴,也不占地方,不损形象,简直就是太好了。于是我扯下了土德符,先贴在了李儒的头巾上再说了。
接着鉴定第二件东西,就是那块铁牌。有了中级鉴定术后,我没花多少功夫就完成了鉴定,这不起眼的铁牌叫甲子牌,功用很简单,有这个牌子可以自由出入黄巾军所有营寨。原来是通行证啊,我想想将来或许有用,便收进了腰带。
在围剿大军到来前的三天里,全城进入了扩军备战,城门口贴出了招兵买马的告示。当然黄巾军方面由于损失惨重,所以也在地方上强拉壮丁,同时又从外省调了些人马过来,听说还来了几名大将。
这段时间可接的任务一下子多了,其中还有几个刺探军情的任务。我觉得十分有趣,想过两把做间谍的瘾,便接下来了。不过我之所以敢接,其实还是因为我手上有甲子牌,反正通行无阻,我又怕什么呢。
师爷还派发了一套道具给我,那是一身黄巾军喽罗的衣服,想来也对,总不能让我现在这身打扮直往里闯吧。一路往西赶了三十里路,总算看到了黄巾军的寨子,我连忙换上了行头。但喽罗的头巾太傻,我便换上了韩忠的黄巾,反正式样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