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下去处理,小志,叫医务室人来抬过去,我们还的上去呢!”两个主持人接替上去,“下面一个节目是由……”
白玥慌了,不想麻烦别人,叫庄珣两人一起把楚楚抬到医务室。
“小护,吸氧瓶,吸氧带。你们先出去吧,这里面交给我们了。”主治医生说。
“那麻烦你了,我们的希望就靠给你的身上了!”白玥激动的说。
关了手术门,白玥一个劲在走廊晃,踱来踱去,庄珣和羲卿在那坐着,时不时也站起来往里看着,半个小时过去后,医生出来:“还好你们送来的及时,命保住了。现在是需要静养的时候,让她在里面睡会,不要打扰他。趁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回去做点饭什么的,病人醒来看到饭应该会有食欲。”
白玥高兴的说:“谢谢!谢谢!我们太高兴了!她没事就好!过一个小时我们在来看她。”四人出去后,去了食堂,白玥这才想起来忘记问了一个问题,“庄珣,羲卿,你说楚楚这是什么病,怎么突然发作?还说什么命保住了,刚才只顾高兴了,忘了问了。”
“也许是那会唱歌时,你们见没,她脖子上青茎突起,吼的太要命了,又看台下紧张造成的吧。”庄珣说着买了蛋汤和玉米鸡丁炒饭。
病房里,楚楚握着医生的手说:“你告诉我实话,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医生问。
楚楚摇摇头,医生说:“你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是因为血流逆流,情绪过于激动,身体耗氧输不过来引起的。”
“什么?先天性心脏病?不是吧,我这么健康。”楚楚说。
“你不会那个潇楚楚吧?”他问。
“我就是啊!怎么了?”楚楚探着脑袋身体还在被窝里。
“怪不得,你妈妈来过这,说不让我们告诉你,你凭借你的乐观顽强活了18年,是我们见过的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奇迹!你妈相信你会活下去的,我们也相信!但是这次是为什么情绪激动,被送进这里,是我想知道的。”他说。
“是因为这次我们上台表演,我看着底下人头,我紧张,一时没挑起气来唱歌,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上流,最后又吼了一嗓子,结果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楚楚说。
“哦!还好,及时送来,命保住了!”他说。
“我真的有心脏病?我怎么以前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在就根本没想过这种事会在我身上发生!我妈居然瞒了我18年!”楚楚又有点情绪激动。
“先别激动,你妈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知道了天天闹不想活了不想干了,你让你妈一个人以后的生活怎么过下去?!你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也没想到你会这样,但还是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妈花过多少钱在你身上,都是希望你能够正确面对你自己!正视这种事!”他说。
“那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万一哪一天我路死街头好歹我也带了瓶硝酸甘油,这我现在好歹是晕倒在学校,要是晕倒在街边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死的!”楚楚立刻起来把手背上的绷带和针都拔了,“你这是干什么去啊?”医生问。
“去我该去的地方。”楚楚站起来走了。
楚楚一声不吭的走出医务室,走出学校门,回了家。白玥和羲卿及庄珣赶来,正好医生走出了,白玥赶忙上去问:“医生,潇楚楚醒了吗?我们和她是一个班的。来看看她。”
“你们是一个班的,那快点,给你们班主任说,她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什么?有没有搞错?她还病着呢,怎么可能走?!”白玥说。
“我眼睁睁看着她走的,还能假啊!”那名男医生说完抖抖衣服走了。
“幸什么啊!什么态度啊!”白玥往病房走。
“也许是想尽快走,逃脱责任。”庄珣说,“学校的医生没一个正紧的。”
“楚楚不在了,真的走了。”白玥看着洗的发白的床单。
“走吧,潇楚楚应该没事,要不以她的性格还能走,早在床上躺着呢!”庄珣拍拍白玥的肩。
白玥庄珣羲卿走回去,演出已经结束了,徐佳问:“呦,这吃的是给我买的?不客气了啊。”徐佳抢过白玥手里的饭,“喂,这是给潇楚楚买的。”
“对了,楚楚,她人呢?怎么没跟她一起来。”徐佳和白玥、庄珣一起走。池彰弈和羲卿一块走。
“她呀,我还是不跟你说得好。”白玥瞥了一眼徐佳,说别的。白玥心里只希望楚楚明天能够尽早来班里报到!
到了家里,潇楚楚怒气冲冲的走向爸妈屋里,此时楚楚的妈在屋里打字,楚楚的怒脾气直接开门见山:“妈,你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事啊?宝贝!今天这么早下学啊!”楚楚的妈拉着楚楚的手让她坐下说。
潇楚楚立马放开她的手说:“18年啊!你知道我的脾气,为什么不直说,让我还有个缓冲的劲,今天要不是突发事件我被送到校医室我还不知道我的病呢!”
“你都——知道啦?”楚楚妈站起来。
“惊讶吗?你应该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应该是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潇楚楚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妈。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妈说话!妈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那你有没有想到以后,或是万一,万一哪天我露死街头呢,我旁边连个药都不准备,在摊上现在这社会,没人敢去扶,我在那躺个一个小时的,然后直接躺在医务室起不来了。如果我早就知道,我会随身带好一切准备,这样会有个应急,哪怕身边没人我也不怕!”潇楚楚很横的说。
“你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跟我谈话,你相信你已经没事了。咱们坐下来,慢慢聊。没有什么是过不了的。”
“我要是就不呢!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坐!”楚楚看着妈妈。
“那你就站着吧!”顿时楚楚妈的手机响了,楚楚妈走向一边接,边感叹道,“一片父母心啊,你们这些做孩子的怎么才能了解呢!……喂,李总,你好!”
潇楚楚妈通着话拿着包关门走了,屋里留下潇楚楚一个人,楚楚看着窗外,此时的月亮已经不是月亮,而是一盘水,随时会泼出去的水。楚楚此时的内心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只有绝望,楚楚摸着门栏,靠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一个点,眼神中只剩下了这六个字:先天性心脏病……
第二天,潇楚楚早早起来无所事事,依照她的性格早上一起来要不就是看电视要不就是做饭吃,但是现在,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一晚上没睡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天亮了,楚楚此时终于感觉到白玥身上的那种不服输的气息,时刻要为下一步准备着,活得好累啊!一大清早的楚楚妈回来,一开门以为是谁,没想到是楚楚坐在那,和个假人一样,楚楚妈这才知道原来潇楚楚这回是真的认真了,以前不知情天天开开心心就知道玩的楚楚不见了,只剩下忧伤的落人了。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不在睡会了?”潇楚楚妈问。
“不了,早睡早起身体好。”楚楚说,“昨晚上没在,去哪了?”
“去值夜班了,今天早上刚忙完,刚打完表。吃什么饭,我下去给你买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