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内,黄岩与太子正说着话。
“太子殿下,奴才打探清楚了。”
“什么事?”太子不知是何事。
“光王今日只带了擊鞠的小队伍,去绿林山上,这可是个好机会。”
“光王为何去绿林山?”难道光王府不能练?
“奴才听说是为了帮齐王,下次与您再擊鞠时,能更快的赢。”
太子听到这里,拍案而起,怒道:“怎么儿子回来了,他倒是能抬起头来了?”
“可不是嘛!最近光王与以往的旧识也多有联系。”
“难道他以为这样能改变什么?”
“这可难说,太子殿下现在可是个好机会。齐王因为想着有光王还在,所以有明目,如果没有光王,那何来野心?”
“哼!好一对狼子野心的父子,我父皇待他们可不薄!”
“所以,太子如果这次将他们解决掉,那皇上一定更加没有后顾之忧了。”
“可是……”
“你可是太子,若是齐王如此嚣张下去,您这太子还怎么做下去?”
“哼!那个齐王三番两次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若是除掉了光王,那么宴允齐还能怎么嚣张呢?而且他对宁溪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爽。
“可想而知齐王的野心可不小!”
“可是要怎么除掉光王呢?”他毕竟是皇叔,而且又没有可行的目的。
“如果太子决定了,那么奴才就命安排好了的人行事。”
“什么!?你已经安排好了?”他看着自己的贴身奴才,心中有点害怕,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厉害了?
“太子殿下莫担心,奴才这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绝不会连累您的。”
“好吧,就按你说的做。”他下定决心了,他讨厌齐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加上上次他找人在原阳行宫行刺他的事情,今日一并清算。
太阳正当头,虽说入冬了,可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有些燥热,宴允齐的父亲光王宴左卫带着一行人,来到这郊外的绿林山,他想趁着身子骨还能动就练习一下,下月便是齐儿的生辰,他想给齐儿惊喜,陪他打打擊鞠,记得齐儿小时候他陪齐儿打擊鞠数得出次数,他这做父亲的没能力保护他,害他小小年纪就被逼迫离开家,去幽州待了十几年,他心中的痛不是一点点。
“驾!都快点,本王还没老,还能动,都不要估计。”
“是,老王爷属下们不客气了。”
几局下来,光王风采不减当年,十打七进。
“喔!喔!喔!光王威武!”
“哈哈哈!大家辛苦了。”
“快拿水来。”
一名骑马的小厮,策马过来,将手中的水壶递给光王,“老王爷,请用水!”
“好!”光王接过水壶畅饮一番。
“噗”的一声轻响,大家都还没有会过意来,利刃已经没入了他的体内。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叫喊,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静静地望着手中紧紧攥着匕首,正在不住发抖的那名递水给他的小厮。
“为什么……”他痛苦挣扎着问。
“……”那名小厮竭力稳住自己正在发抖的手,用力地拔出了匕首,光王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那名小厮一身——头上,脸上,身体上,都溅满了他温热的血液……而光王,却慢慢地从马背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