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皇额娘,我真的没有事,您先座下来,别伤着身子,我生病不要紧,您不要急坏了身子才是啊,我只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尔芙扶着着急的老太太座稳了,心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芙丫头,你可要好好的,别让我这个老太太操心,皇额娘老了,没有几年活头了,唯一不放心的,也就只有你了,你太年轻,可是终究已经贵为太后了,当初为了保住你不和其他先帝的妃子一样送去碧春寺,不顾你的阻拦,和沅儿就封了你的太后之位,皇额娘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这才生病了,才不愿意记得以前的事了吧!”
哎吖妈吖,这个太后原来还有这段插曲呢!
“皇额娘,您不用担心尔芙,尔芙一切都好,既然太后这个位子已经座上了,在想以前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人活着,就要往前走,还停留在过去干嘛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尔芙笑着对太皇太后说。
“我的芙丫头,长大了”太皇太后高兴的把尔芙抱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尔芙心里一阵感慨,突然想起了在现代的母亲。也不知道妈妈过的怎么样,小芙会在这里为您祈福的。
“喵~喵~”一声猫叫打断了如此温馨的时刻,尔芙低下头看到地上的小黑猫,正瞅着自己叫呢,小黑猫看尔芙瞅了它,便上前讨好似地蹭着她的裙边。尔芙蹲下知把小猫抱在怀里,捋着它的毛。
“皇额娘,这猫您养的可真好,这黑毛亮亮的,真顺。”
“这哪是我养的啊,这是小毓养的,那天我去御花园赏花,看见他正在那逗着小煤球玩儿,我看着这小煤球挺亲人的,便冲着小毓要了来。小毓那孩子也二话没说就送给我了,是不是小煤球挺亲人的,没什么事,它还能逗逗乐。”
“小玉,小玉是哪个格格吗?”尔芙没经大脑一边逗着小煤球一边问。
“回太后,太皇太后说的小毓是咱们楚运的国师钟毓,这个毓是禀道毓德的毓。”
太皇太后微笑着点头说:
“对,对,对听白说的一点也错,小毓可是个好孩子,沅儿登基的这段时间,都是他帮着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哪天得见识见识这个大国师,太皇太后评价的这么高。肯定得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没事多找他学学**是好的,尔芙暗自想着。
“皇额娘,我先回宫了,您老人家好好保重身体,明儿个尔芙在来给您老人家请安。”
“不用不用,你就有时间啊,来看看我就行,我这什么都好,倒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是,尔芙知道了,尔芙告退”说完听白跟着尔芙退出了寿康宫的正殿。
看完了这个宫里最权威的女人,尔芙心里一片轻松啊!太皇太后这寿康宫的桃花开的真好,满园桃花扑鼻香应该就是指的这种场景了。尔芙像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农村小村姑一样,东瞅瞅西看看,看到偏殿进了很多僧人进去。
“听白,太皇太后偏殿那是什么地方呢!这么多僧人进出?咱们去看看吧!”听白没能阻止住女猪脚强烈的好奇心,只能和她一起走了过去。
一进到偏殿,便看到好多僧人都盘座在三个牌位下方,嘴里一直在念着什么,尔芙看了看案子上的三个牌位分别是:青萍长公主之灵位、佟佳长驸马之灵位、灵渊殿主公司马檀之灵位。
长公主和长驸马的灵位在这里还说的过去,这个灵渊殿主公司马檀是谁呢?司马檀……司马他姓司马!难道昨天夜里是梦,和自己说话的人是他?尔芙突然感觉头皮发麻,腿脚发软,多亏有听白扶着自己,要不然又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听白,司马檀他是什么人?灵渊殿又是什么地方,他的牌位怎么会供在寿康宫呢?”尔芙问着听白,可是听白没有回答她,被冷落地尔芙扭头看了看听白,听白一直目视着正中央司马檀的灵位,久久的没有动,尔芙讨好似地拽了拽听白的袖子,她这才回过神来!
“啊?老佛爷,您刚刚说什么?”
“听白,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认识这个司马檀吗?”
“奴..奴婢不认识司马檀,更不知道灵渊殿!”尔芙狐疑的看着听白闪烁的眼神,明显就是知道不想说,罢了应该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不想说也不强问了。
“哦,不知道啊!对了听白,哀家全名叫什么啊?是南尔芙吗?”
听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佛爷,您是贵族怎么会姓汉姓呢?您确实名为尔芙,但您不姓南您姓阿穆尔。”
“哦,这样啊!那咱们回宫吧,哀家有些乏想回去睡一会儿!”
回到了慈宁宫,第一件事便把这身厚重的衣服换了下来,尔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压了自己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摆脱这衣服了,好困呢!只见她径直的走到床上躺上了去,谁知道一沾枕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芙儿,芙儿!我回来了,你跟我走吧!这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带你走,我会爱你宠你一世的!”还是上次梦里的那个声音,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
“是谁?你到底是谁?”在梦里依旧满是黑暗,根本看不到说话人的脸,只知道他一直喊自己芙儿。
“我是司马南擎!”
尔芙倏地惊醒满头大汗,梦里只有无止境的黑暗,还有那个声音一直叫着自己,他到底是谁?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白一直在尔芙身边守着,见她惊醒又出了一头的汗,用手绢给她擦了擦汗,又端来了一杯茶,尔芙立马喝了一口茶,清爽的感觉顿时袭来,果然好了很多。
“老佛爷,您做噩梦了?”
“不算是噩梦,没事!对了听白,你帮哀家找了宫里有没有姓司马了吗?”
“回老佛爷,奴婢查了,宫里姓为司马的共三人。”
“三个人呢?有一个叫司马南擎的吗?”尔芙问着听白。
听白见尔芙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些,额头也出了微微一层薄汗,突然跪在了地上。
“哎?怎么跪下了?真的有吗?”
“回老佛爷,那三个名为司马的人没有一个叫司马南擎的,奴婢没能为老佛爷找出此人,奴婢有罪请老佛爷降罪。”
“哎吖!你快起来吧,哀家又没说非要找到这个司马南擎,找不到也没事的,就是哀家在梦中听到这个名字罢了。”
听白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站了起来,一直低个头像做错事了一样,尔芙看了看她,自己感觉有些尴尬,毕竟这事也不是她的错,没找到也不怨听白啊!就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尔芙只能努力地找个话题转移一下。
“对了,听白啊!花园里的花开的怎么样啊?天不错,陪哀家去赏赏花吧!”听白一听要赏花,也来了兴致。
“老佛爷,您最爱的寒压春雪前几日皇上找人新挪来了一些,听宫里人说啊,这阵儿开的正是漂亮的时候呢!”
“正好,听白你去吩咐轿撵在宫外等会,哀家梳洗一下,咱们去赏花!”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