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掩口一笑,眸光流转,忽然看向那贵重的箱子里放着的另几套衣服与首饰。
“哎呀,这套水红色的罗裙真是好看呢,不过桂如嫂子的年纪穿,略有些不适合呢,这颜色倒是适合年轻一些的女子穿。”春秀上前一把将那水红罗裙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
“大庆哥,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春秀笑语盈盈,歪着头俏皮问道。
陶大庆心中突然有些不喜,“我看这颜色挺衬桂如的,春秀姑娘,你找桂如有事吗?要是没事你就出去吧。”
这番话可谓是毫不留情,春秀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大庆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赶我走呢?”
“春秀姑娘,我没这个意思。”陶大庆有些为难,顾及到对方是个女子,他也不好太过言语。
春秀脸色微沉,将那衣服丢进箱子里,“不就是一身衣服嘛!”说着,她又瞄了眼衣服旁边的首饰盒,这一眼,她就目光一凝,那一对碧玉粼粼的镯子极其美丽,那玉晶莹剔透,她就从未见过成色这么好的极品碧玉。
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妒嫉与不甘,这么美好贵重的东西,王桂如那个粗妇怎么配?
“大庆哥,这对镯子真好呢!”说着,不顾隐大庆的表情,便一把戴在了腕上,来回端看,眸中是难掩的灼热。
她不想摘下了来了,怎么办?
“大庆哥,这镯子送给春秀可好?”春秀双眼水沟潋滟,说着,整个人便柔若无骨一般跌进了陶大庆怀里。
陶大庆立即一慌,闪身就躲,哪知春秀早已死死揪住他的衣服,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此时,陶大庆已经看清了这春秀轻浮浪荡的性子,顿时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沉声道:“春秀姑娘,你自重,把东西放下,出去。”
他已寒了脸色,可那春秀眼中闪过浓浓的不甘和贪婪,“大庆哥,奴家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已认定了你,你怎能这般无情?奴家可是盘算好要为你生儿子的,你如此待奴家,叫奴家情何以堪?”
“春秀,你胡说什么?”隐大庆一听春秀这般说,已经彻底慌了,脸色越发阴沉。
正在这时,王桂如换好了衣服,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大庆,你在跟谁说话?”
陶大庆脸色更为慌乱,春秀却越发得意,也不缠着隐大庆不放了,而是一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王桂如,“桂如姐,大庆哥在跟妹子我说话呢,桂如姐,你看这对镯子衬不衬我的手腕?”
她伸出双手,让王桂如看,她的称呼,也从桂如嫂子变成了桂如姐。
王桂如顿感五雷轰顶,浑身冰冷,瞬间脸上的血色就褪的干干净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隐大庆。
陶大庆也是脸色苍白,惊慌道:“桂如,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大庆哥,奴家可是想给你生儿子呢……”春秀不依地抓住了隐大庆的手臂。
“滚!”
眼看王桂如脸色越来越难看,陶大庆不由急了,怒声道:“你这个女人怎如此不知好歹,我好心救你回来,你却恩将仇报,我跟你可没有丝毫关系,你可别因这些东西赖上我,这些衣服首饰都是小姐送给桂如的,你不配,快把镯子摘下来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