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川的眉头明显比以前不知道从哪里有了些许的变化,众人也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比平时要更加的巨人千里之外了。
看着已经不成样子的丞相府,君洛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转身就要离开。之时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不知道阁下愿不愿意去珍馐阁一聚,在下已经定了一间雅间。”在欧阳佑易说完之后,君洛川也只是骄不停顿了一下,随即理也不理他,就往前走了。
只见欧阳佑易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因为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你说三皇子的兄长都变成那样子了,这三皇子为什么不搭救,还要去什么珍馐阁。”
“是呀是呀!”“唉!真是患难见真情,人心难测啊!”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可是却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看着欧阳佑易的眼神也变得鄙视,嘲笑等等。
欧阳佑易纵然再怎么自负,也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嫌恶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欧阳泽洋,命手下的人将其带走,看了一眼这丞相府,在看了一眼围在这看热闹的百姓,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欧阳沉毅,淡淡的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丞相府,又看了一眼刚刚赫连辰逸呆过的地方,眼中莫名的亮了一下,随后又变得平时一样没有表情的离开了。
就这样龙渊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府就此覆灭,可以算是被血洗了。只因当晚有小偷去丞相府偷东西,觉得既然这些人不见了,那么肯定可以留下很多的财富。可是就在那小偷在丞相府是不慎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借着烛火仔细一看,发现在丞相府中尽是尸体,血流成河。后来人们才知道,在丞相府中死去的那百十来号人是丞相的暗卫,虽然每国的一些大臣都会偷偷的培养一些暗卫,可是这毕竟是偷偷的,不允许被外人知。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在皇上的眼中,这是要造反,那么最后肯定是不会善终。
“哼,这鬼楼不将我们龙渊皇室放在眼里,实在是太猖狂了。”宫中大殿之内,皇上将手中的折子往地上一摔,气急败坏的说道,眼中寒光涌现。
“这鬼楼不除,恐怕。”底下跪着的几名大臣中有人低低的说道。皇上转过头看着那人,眼中明显的嘲讽,“这还用你说,若是可以出去,朕会等到现在。”
不断起伏着胸膛,示意眼下这人是真的不止气急败坏。在旁边伺候着的公公赶紧将桌上的杯子递过去,小心的让皇帝喝一口。“啪”那做工精致的杯子变成一堆废品了,“下去”皇帝淡淡的声音传来,下跪的大臣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一眼,赶紧告退了,说是话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愿意待着。
在烛火的映照下,皇帝的眼神忽明忽暗,谁也不知道此时这龙渊国高高在上的皇帝到底在想什么。不一会儿皇帝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此时的皇帝在气头上,没有人敢说什么,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随后大殿中空荡荡的就剩下皇帝一人。
不一会儿皇帝站起身,缓缓的走到自己休息的床榻之人。原以为皇帝是要就寝了,可谁知他将手不知道按向了哪里,只见那原本静静的床榻突然凹下去了,随后出现在皇帝眼前的是一条地道,皇帝想都不想抬腿就走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这一夜皇帝在这地道里干什么。第二天,所有的人也只以为皇帝被这鬼楼气的,晚上自己一个人就寝,连妃子都没有宣召。所以没有人怀疑些什么。
“什么,你说龙渊丞相府被人血洗了,是谁干的?”远在天山上,看着下跪的人报来的消息,不禁有些错愕。
“是鬼楼,听说那鬼楼的鬼王曾经是丞相府的嫡次女李莞。”坐在旁边的几人听着这消息不禁面面相觑,坐在首座白发老头左手边的年轻男子不由开口,“这是来报仇了”
听到此,旁边又有人疑惑的开口说道,“可是这李莞不是废柴不能修炼吗?如今怎么会这么厉害,难道说曾经她是装的,还是说自那场大火后,她遇到了什么机缘。”听到这,在一旁坐的几人也不禁疑惑了,看那一张张迷茫的脸就知道。
此时一直闭眼坐在首位上的老头猛的身躯一震,猛的睁开眼。坐在旁边的年轻男子见此赶紧上前扶住老头预倒的身躯,惊呼道“师傅”。只见那老头拂开男子的手,“为师没事。”
却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若有下次,就不会像今日这样轻了。”屋中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外,就要冲出去。谁知那老头只是摆了摆手,“唉!不用,没有人的。”
“阁下一身怨气,戾气。若是一个不小心,可是会酿成大祸的。人生在世,屈指可数。阁下又何必沉溺于过往,何不看开些。”众人听着,知道老头是给那道声音的主人说的话。可是等了半天,众人以为那人不会回答的时候。空中传来一道声音,“人已逝,又何来沉溺之说。看开又如何,看不开又怎样。人心若无贪念,又何来这么多是非。我与你先祖曾有一面之缘,念在他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我定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