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日,就是有一点不好。
“你看刘老头家的丑娃回来了,好好的工作不做,回来种地,这以后有什么出息啊!”
一群吃完饭没事干的妇女,天天就这家长那家短的编排,今天又是这样从山上回来就看到一群妇女对我指指点点,好像还怕我没听见似的“要我说呀!她那个大学就白读了,像我家那妮子没读大学照样出去工作也没说过要种地啊!这不是自甘堕落。”
“是啊!这丑娃长得又丑,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呀!”说得是好像很替我担心的一样,不过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
呼,实在忍不住了“我说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王大婶你还是关心关心你做鸡的女儿嫁不嫁得出去。”不给我面子我也不需要给你什么面子,自己女儿那样还以为是什么光荣事啊!还在这多管闲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件事情是在村子里面心照不宣的,谁不知道她女儿在外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每天得意洋洋说她女儿又给了多少钱给她买了多少首饰,也亏她说得出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这个丑八怪在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多少年了还没有谁敢在她王大花耍狠,这完全得益于她那泼辣的名声可是今天一个小辈竟然指着她的鼻子说话,气死了“看你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王大花。”
看着王大花冲过来旁边的人竟然还在那儿站着看戏,根本就没有劝解的意思,也是这也是物以类聚这几个三八都是一路货色。
看着王大花冲过来我可没有打算不还手,我可比她年轻还怕她。
可惜我好像低估了这个泼妇的胡搅蛮缠,农村人本来就不像城市上的人娇滴滴的,再加上经常劳动王大花的身体可以说是非常健康的。
一个不慎我就被她抓到的额头,一阵刺痛传来血液就流了下来划过我的眼睛“你tmd还真就把我给惹毛了,以为别人怕你我会怕你吗?”捡起脚下的砖头我用我最大的力气朝着王大花扑过去,看着倒地的王大花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砰的一声砖头就被我给砸在了她的手上。
“啊啊啊!”连续的惨叫声从她的口中发了出来,也把旁边的人给吓了一跳,像这样的打架一般揪头发打脸,手上都注意分寸还没谁拿着砖头砸人的,要知道这要砸错了位置很容易出事的的,没想到这个丑娃出手这么狠。
“告诉你,以后你要再惹我我砸的就不是你的手了,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了。”我狠狠的盯着她威胁道,从末日走过来的我可不是什么软脚虾,对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你就要比她狠。
果然看到王大花被我眼里的狠辣吓到了,我站起来扫视了一圈“还有你们这群三八,我的事少管。”很快的就看到他们作群兽散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闲整天说人是非。
我只感觉头好昏好胀,绝对不可以倒下我快步向家门走去。
一进房门就倒在了床上,在我没有看到的时候,我的那个胎记正发生着变化,流下的血液迅速的向胎记涌入,那个印记也越来越鲜红,然后又恢复原状,好像从来没有伤到过似的。
我只感觉头越来越难受,然后猛的一下子好了,再一看自己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一潭池水,一块田,一个篱笆小屋,这是那儿竟然看不到天空往上看只能看到一片黑幕,但是下面却亮如白昼,‘异空间’我脑海中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三个字。
这……这是……一个猜测出现了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出去”当我出现在熟悉的房间时我心中道果然是的,我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几乎想放声大叫,在即将到来的末日中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是多么的可贵。
随身空间,小说中的东西,多么宝贵的东西呀!我竟然拥有了,这是给我重生迟到的福利吗?我不晓得,但我知道拥有这的我在度过末日拥有更大的把握,不像之前心中总是没有太大的谱。
“进去”果然又开到了这个异空间。
“喵喵”人呢?怎么不见了急得团团的大白在原地不停的走,作为一只刚刚开灵智的猫还不太能理解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晃眼的时间就不见了呢?
一出来就差点撞到了大白,一看是只猫也松了口气,看来以后进出空间要小心了,却不知道我刚松口气的时候大白看我的眼神有些诡异,一双棕色的猫眼呆滞了一瞬。
自从确定了随身空间后我就开始了我的末日准备计划了,空间没有像小说中说得那么夸张,没有无限大,也没有什么修真功法,只有一块田,一潭池水,一个篱笆屋,虽然没有小说上写得那么厉害有点失望,但也被我马上抛之脑后也许在和平世界这只是一个鸡助,可是在即将来临的末日却是无价之宝,随着气温的变化种植粮食也会变困难,我有了这个空间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个空间的来源我大概可以猜测得到这和我的胎记有关。
曾经讨厌的胎记现在我看到就会觉得无限欢喜,末日都要来了谁还管你是美是丑,只有吃饱穿暖才是最重要的。
吃晚饭时爷爷随口问了关于我打架的事“我就觉得她们太三八了,整天说我闲话,我的事关她们屁事,再说了我回来也没有吃她们喝她们的,一群人闲着没事找事。”
“丑娃说得对,以后要谁还敢说就揍他爷爷给你撑腰,不过别下手太重了。”老爷子可不关心别人伤得重还是轻,丑娃从小没爹没妈不狠点容易让人欺负,只是怕丑娃下手太重把自己给折了进去,那可就得不尝失了。
“嗯!我晓得,爷爷我明天要到县里去。”
爷爷也不问什么事,直接就让她路上小心,在他看来只要丑娃过得好,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