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夜时分,狂欢盛宴的气氛直线上升,终于到达了最顶峰,整个宫殿的灯光齐齐打开,把黑夜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就连音乐喷泉的乐声都换成了摇滚曲调,假山上喷涌而出的泉水像是沸腾了一样,氛围炙热而狂野,年轻的男男女女在灯红酒绿中扭动着腰肢纵情地享受着生命的欢愉。
克洛斯给了他皇宫所有的地图,包括他已经规划好的地方,虽然她现在右手完全不能使劲,不过计策什么的她倒是乐意献。
克洛斯给她介绍了一个人,这人她倒是听过不少次,就是始终没见到本人,那个一直排在她后面的那个杀手洛十二。
她倒是清楚这女人始终没有服过她。
露易丝倒是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很想见到那个女人似的。
本杰明弱弱的开口,“露易丝,你好像很激动啊?”
露易丝眼睛一挑,洛十二她可是清楚得很,“不是,我很想看见她见到主人时的模样,要是知道老大排在她前面,而且老大有只手是不能自由行动的,真想看看她的表情。”
本杰明淡笑,这丫头在幸灾乐祸。
宴会本来是给克洛斯庆祝生日的,贵族中清楚的人很多,这位皇储很可能就是以后的国王,拉拢克洛斯这位年轻而优秀的“皇储”,贵族们一直在撮合自家女儿跟他的婚事,打算让各位家女成为他的王妃,而克洛斯本来就长得祸国殃民,今天的会场完全可以媲美中国古代的选妃了,徐靑染很喜欢这种混乱的感觉,似乎行动起来也会比较方便,一堆堆的女人十分喜欢这位外貌英俊又才华横溢的皇室翘楚,一有时间就黏在克洛斯身边,围着那座大傻缺转啊转。
国王参加完宴会就离开了,他自然也看出来贵族少女们的心思,一个个的都对克洛斯极为爱慕,看在今晚是他的生日晚宴,而他有很希望克洛斯赶快结婚,毕竟他很想要个孙子什么的,自己则在用完晚宴之后就离开了席位。
晚宴之后,随着夜幕的降临,华灯的闪烁,属于年轻男女的真正狂欢才逐步开始拉开序幕。
气氛不到最佳,徐靑染自然轻易不会出手,斜斜靠在雕琢着五光十色的宝石的实木沙发上,一边吃着露易丝剥好了送到嘴边的葡萄,一边笑着跟那些王孙贵族闲聊,漆黑烁亮的黑眸中倒映了富丽堂皇的宫殿,以及殿外炫彩夺目的音乐喷泉,还有各式各样的精彩表演。
正到最高潮的地方,国王既然派人直接来接走了她,他淡笑着离开了会场,直接去了国王的寝殿。
她慢慢跟着仆人走了进去,似乎那老头子对她怡然自得的样子极为欣赏,特意为她安排了上好的位子,之后那老头子才姗姗来迟。
“徐小姐,在中国这样称呼算礼貌的对吧。”
“是的,国王。”她回答,不卑不亢。
对方大笑了起来,似乎对于徐靑染的称呼有些欣喜,“别那么见外,我可以叫你靑染。你可以叫我蒙特森,别看我是一个国王,其实我们没那么多规矩。”
徐靑染倒是承认,萨丹那人倒是真没什么规矩,父母子女都可以随意呼叫对方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她毕竟是中国人,中国人讲究的她似乎都很讲究的。
“好,蒙特森国王。”好吧,徐靑染承认自己实在叫不出来,就像让她叫自己父亲的名字一样,她真没法开口。
“我清楚洛儿这次叫你来的主要目的,我也清楚他很喜欢你,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派私人飞机去接你,其实一开始我是不希望你们在一起的,毕竟比较起来,你没什么身份地位,但是洛儿的幸福,我做不得主,所以,我现在希望,你们能尽快结婚,你们可以在他的生日宴会后举行婚礼…。”
哦唛嘎!徐靑染好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能让对方误会这么深,真是好‘霉’的误会啊,“蒙特森国王,我想你可能搞错了,克洛斯和我只是朋友……。”
“谁说的,Ann,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又乱跑了。”
克洛斯适时的走了进来,脸上倒是春风得意。
徐靑染瞪了他一眼,心里希望这男人不要胡乱开口才好,“你自己像国王解释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谁说的,我们就是那种关系啊?”他淡笑,没想到他老爹还是那么的心思缜密,他安排了这么一大堆,就这样活生生的被他拆穿了。
徐靑染一愣,原来这男人一直在玩她,从这个场生日宴会开始,她怒,直接向国王告别之后甩手离开。
克洛斯追了出去。
在王宫后广场,克洛斯拉住了往前奔走的徐靑染,眼里全是不解。“Ann,你生气了吗?”徐靑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她一直很感恩他,毕竟他教会了自己太多,不过他们之间的友谊不是这么玩的呀。
“克洛斯,你解释一下,暗杀是什么意思,我倒是没动脑子,这皇室里还有人敢暗杀你。”
“Ann,是,我骗了你,的确也没人要暗杀我,是,我是在做戏,让你相信的戏码?不过是你先逼我的,如果你不以自己为戏码,你不用自己为代价去复仇,你不和别人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婚约,我不会出此下策,对你,我重来都很认真。”
徐靑染脑袋‘轰’了一声,她以为他们梁从来说的都只是玩笑话,就算有时候她会自以为是,她都只以为那是错觉,对她来说,克洛斯实在高不可攀,而她也没可能会爱上他,“克洛斯,我……。对不起,我以为我们一直都会是好的朋友,好的合作伙伴。”
“我不稀罕,我不缺朋友,也不缺合作伙伴,我只缺你。”
他把对方拉上前,狠狠的吻了上去,他一直崇尚循序渐进,环环相扣,可是事到如今,这些对她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得不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他只是,为了留住她而已,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