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深秋来了吗?第二天醒来,走出校门透透气,想好好的吃一顿。
秋风来,吹乱飘散的落叶,
荒叶起,催来无章的愁绪。
九蓝大学风景墙上,被几尺长的白布遮挡住了,上面用血色书写“还我儿来”,挡住了墙上的题文,却突兀着留出来自“邓”的名字,看着如此的让人伤感。
失去孩子的痛苦,我想大家都不会明白,那种莫名失去地不知所措,就在我眼前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我很后悔,自责地站着白布下,仰望着这一切,转过身来,望着被挡在大门外的那些家长,悲凉的眼神中,我看不出一丝希望,我默然地转身,走向了宿舍楼里,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这一次打击,应该由谁来负责?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忘却这一切。
说道做到,躺在宿舍里,望着空洞的天花板,抽根烟,我闭目回想着。
深夜玩笔仙,在纸上奇怪的画出一个人的容貌,那惹眼的嘴唇,让人难以忘怀,它还说出了属于它的名字——刘子成;
紧接着,我在教室里,看到一群奇怪的人,还有那个拿着青铜镜子的小女孩,穿过我的身体;
然后,小弟在洗衣服的时候,受到的精神打击。
最后,我目睹了三位同学被刘子成活活掐死。
这究竟是怎么了,因我而起吗?
当思绪想到这里的时候。
“砰,砰”
好像东西坠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匆忙站起身来,因为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来不及打开窗向外看一眼,转身向楼外跑去。
我下意识中想到又有人自杀了,我用力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镇静一下。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艰难地推开人群,钻了进去。
以下接近真实情节:
周围同学呆滞的表情,也让我充满了好奇,我寻找着起因。
地面上只是一团人形血迹,可看了半天,这是人血还是其他的血不得而知,我拉着旁边的同学问到:“这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位同学瞧瞧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着急说:“快点说啊,磨叽什么了。”
他回想了一番:“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就在这坐着发呆呢,感觉眼前一黑,一声声响,然后就是眼前这样了啊。我也在纳闷呢,我还看了看我身上有没有溅到的血渍,如果有,那样就真恶心了。还好,还好,没有。”说完,傻傻一笑。
我诧异的抬看了一眼六层楼高的教学楼,又看看地上的血渍。摇了摇头,感觉是有在做恶作剧。
不过这一次事件,学校把每个见到这事情的学生,一一谈话了。我写下我和主任的对话:
“叶文海同学,其一你是亲眼目睹三位男同学自杀的情况的,现在又见到这个了,学生的恶作剧,我们已经严肃处理这位学生了。学校对此感到很抱歉,希望的是,你不要把这些说出去,对咱们学校不好。”这位秃头主任说完用手帕擦擦汗,继续道:“还有,这些事你们就翻篇吧,学校会处理。”
首先,我的反应,感觉学校发生这些事情不简单。
“放心,主任,我保准一字不说出去。”我站着打着保票。
(实在抱歉主任,这里不得不写上了。)
离开主任办公室,我一路想着刚才的事,感觉主任刻意隐瞒什么事似的。
不一会儿,趁着我的想法,坐到宿舍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百度了一下我们学校的诡异事件,其中贴吧里有个故事,是这样写到:
“2004年,某班女同学,因爱情纠葛,爬到教学楼顶,然后跳楼自杀,而他的男友正好目睹了她跳楼的时刻,男友倒地呼救地时候,一身血渍沾满了这位男同学的全身!”
这个故事如此稀奇,而且下面的跟帖聊聊无几,只有几个字——我知道了。
莫名其妙不是吗?
我正在翻着帖子,想再找一些其他的内容,鲜有。而这时候,敲门声传来,我起身离开,皱着眉头在开门,一般情况下,宿舍区没人敲门。
我打开门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纳兰甄婷,我很诧异,这娘们,怎么哪都能来。
“不请我里面坐坐?”她看着我说。
我尴尬了一下,闪到一边道:“请,请。”
我看着她走了进去,她左右上下扫视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正巧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疑惑,我赶紧给人家打了杯水,递了过去道:“刚才发生的时候,你知道吗?有什么说法没有?”
这不得不让人往诡异的地方想去,因为学校说处理学生的问题,到现在,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刚才的事情,是我干的。”纳兰端着水杯,猛然扭头道。
窗外的冷风扬起涩涩荒叶。
我木然往身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女同学。
“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还没去医院检查过?”我不可思议的问到,“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情。”后面的语气我略带恼怒的说道。
纳兰甄婷的眼神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我背后的一个角落,朝着那里微笑了一下,又看向了我:“我确实有病,却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了,难道你不想听听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原因?这种恶作剧的方式,还需要原因?你不是想需要有人注意到你吗?”我一口气说么一句话,然后并没有停留,“而且,为什么你偏偏针对我?”
“不,我没有针对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明白我所做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你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吗?”纳兰甄婷细细解释道,“这屋子里,实话告诉你,刘子成也在,它只是不想让你看到而已。”
“放屁,大白天的鬼魂能随便出来吗?”我肯定的说道。开玩笑,这么多年的港片不白看。
纳兰甄婷轻蔑地笑出了声音,她并没有开口讲话,而坐到笔记本旁边,盯着屏幕看了一下,对着一个角落点了点头。
这一幕我看的很清楚,就直直的走了过去,合上笔记本,质问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以后会知道,不想知道,我也会亲耳告诉你,但是现在问题,只有你一个人能解决!”她闭着眼睛,用手揉着太阳穴。
我看到她手臂上从袖口露出了一圈红色的疤痕,我的眼神并没有停留多久,一晃而过,疑惑道:“你三番五次的想找我,想让我听你解释,而且你还带着一位莫名其妙,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鬼魂吓唬我,现在说这一切只有我能解决,你是疯了,还是我白痴?”
“哈哈!”
纳兰甄婷起身哈哈一下笑:“这样吧,我离开学校一周,这一周内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你都记下来,如果实在受不了这情况,就打这个电话。期间我接到电话,我会随时过去。然后我听听你的解释,这样可好?”
“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掌控一样,我到现在都不相信鬼魂一说,只是一些刺激和幻想罢了。”我咬咬牙说道,不过心里确实有一点她说的想法了,不过我还是尽力地否定了。
太可怕了,我一个学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奇怪的卷入坊间传闻的可笑故事中,让人想一想,就不可理喻。
不过我还是拿起写下号码的纸条:15407613301(这个电话不是真的,请勿拨打。)。我仔细看了看,不难记。
纳兰甄婷走到门口,回身道:“你如果现在相信我,你受到的苦会少许多。”
“放屁,赶紧走。天天说这些,就像你什么都知道的“大仙”一样。”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又多嘴道:“还有,那个什么,让刘子成赶紧走开,吓的我们小弟都有说梦话的习惯了。”
她停住了脚步,转身盯着我说道:“我喜欢你独处一室的感觉。”说完,扭头走开了。
妈妈哦,怎么这女的这么神经啊。我自言自语着说着,尔后颓然地躺在了床上。仔细回想刚才说的话,想着想着,一个激灵,突然起身。
“我靠,这老娘们啊。”我愤怒地说了一声,赶紧跑出宿舍去找纳兰甄婷,追了一路,不见人影。我停下脚步,可恶地拍了一下大腿,回身找那个纸条去了,刚才的灵光一闪,现在一时冲动,竟然想不齐全了。
一打开宿舍门,就看到纸条着火了,我纵身一跃,拍灭了,还好,纸条只烧了一半,只剩下3301尾数了。这时,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怎么办才好。
心里一直安慰自己,冷静冷静,大白天的怎能如此露相。
天色将晚,偶尔传来几声杂乱的脚步声,窗扇一直在摇曳着,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人无法静下心来,树叶一直在飘落,伴随着轻风,如此荒凉。
今晚还会不会有故事发生,我不得而知,站在窗台,呆呆着望着落叶,随着残叶的落地声,我轻轻叹息着。
“她不会在开玩笑吧。”我自言自语着,似乎在安慰自己,又似乎在逃脱,“154多少多少3301?”我一直重复着。
有时候,人越想一件重要的事情,越想不起,这种看似毫无联系的迹象,存在多大数的朋友中,这种情况,只有在无心的时候,才能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