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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曹山章禪師,泉州人,得祕旨於洞山价和尚。初受請止撫之,曹山道法大振,學者雲委。僧問:“國內按劒者是誰?”山云:“曹山”。僧云:“擬殺何人?”山曰:“但有一切總殺。”曰:“忽逢本父母作麼生?”山曰:“揀甚麼”。曰:“爭奈自己何?”山曰:“誰奈我何!”曰:“為什麼不殺?”曰:“勿下手處。”復有紙衣道者,自洞山來,章問:“如何是紙衣下事?”曰:“一裘才挂體,萬事悉皆如。”章曰:“如何是紙衣下用?”道者近前叉手脫去。章笑曰:“汝只解恁麼去,且不解恁麼來。”僧忽開眼曰:“一靈真性不假胞胎時如何?”章曰:“未是妙。”僧曰:“如何是妙?”曰:“不借借。”其僧下堂中而化。時洪州鍾氏屢請不起,但書大梅山居一首答之:“天復辛酉季夏夜,問知事今日是幾?”對曰:“六月十五”。章曰:“平生行脚,只管九十日為一夏。明日辰時吾行脚矣。”及時焚香告寂。《僧寶傳》

法雲秀禪師,秦州人,前生與魯和尚厚善。一日謂曰:“我死後,相尋我於竹鋪坡前。其家生兒魯往視之,兒為一笑。三歲願隨魯出家,生有異相,軒昂萬僧中,凜然如畫,嘗以怒罵為佛事時。司馬溫公方登庸,以吾法太盛欲經營之。秀曰:”相公聰明人類英傑,非從佛法中來何由致此,而一旦遽忘佛囑乎?”公意回。又李伯時工畫馬,不減韓幹。秀呵之曰:“汝士大夫以畫名,況畫馬乎?期人誇以為得妙,他日妙入馬腹中矣。”伯時於是絕筆。又魯直好作艶詞,人爭傳之。秀曰:“翰墨之妙,甘施於此。”魯直笑曰:“又當置我於馬腹中邪?”秀曰:“汝以艶語淫動天下人心,不止馬腹,正恐墮泥犁中。”《語錄》

孤山圓法師,以奇才奧學翼贊經論,盈於千萬。高臥西湖之濱,權勢不得屈,貴驕不得傲,世俗不得友。是時文穆王公至錢塘郡,僧悉迎關外。慈雲遣邀孤山同往,圓以疾辭,笑謂使者曰:“為我致意慈雲:錢塘駐却一僧子,聞者歎美。圓每多脾疾,牀上敷筆硯,半起半臥著述不倦”。一日告眾曰:“吾年四十有九,已知住世不久。若死毋擇地厚葬,以加罪我也。汝宜陶器合而葬之。”及終自屬祭語云:“謹以湖山雲月之奠,祭于中庸子之靈。汝本法界之元常兮,寶圓之妙性兮。尚無動靜之朕兮,豈有去來之跡兮。洎乎七竅鑿而混沌死兮,六根分而精明散兮。遂使汝見自心而與外境異兮,執生存與死滅兩兮。擾擾乎不可止也,昏昏乎不可照也。吾嘗欲復混沌歸精明兮,乃於非幻法中假作幻說。且非幻尚無,幻法豈有哉。汝中庸子亦以微領其旨。汝既受於幻生,必當受於幻死。故吾託幻軀,有幻病,口占幻詞,使幻弟子,執幻筆,成幻文,以預祭汝幻中庸子。且欲令無窮人,知諸法如幻也夫。如是則如幻三昧在焉。嗚呼!三昧亦幻也。尚享。”趺坐而逝。《閑居編》

東坡曰:“先妣方娠,夢僧至門,瘠而眇。軾十餘歲,時時夢身是僧。”又子由與真淨文、壽聖聰二師,在高安夜間,同敘見戒禪師之夢,則戒之後身無疑。坡與真淨書曰:“前生既是法契,願痛加磨勵,使還舊觀。”坡往金山,值佛印入室。印云:“者裏無端明坐處。”坡云:“借師四大作禪牀。”印云:“老僧有一問,若答得即與四大為禪牀,若答不得請留下玉帶。”坡即解腰間玉帶置案上云:“請師問。”印云:“老僧四大本空,五陰非有,端明向甚處坐?”坡無語。印召侍者留下玉帶永鎮山門,印以衲裙酬之。坡賦二絕句云:“病骨難堪玉帶圍,鈍根仍落箭鋒機。會當乞食歌婢院,《裴相國衣衲裙乞食閨房中》換得雲山舊衲衣。”又曰:“此帶閱人如傳舍,流傳到我亦悠哉。錦袍錯落渾相稱,乞與徉狂老萬回。”《唐則天賜錦袍玉帶與萬回和尚出注坡詩》。

奘三藏法師,年二十七往西域求法,自秦蘭涼三州而行,至瓜州出玉門關。關外有候望者居之。漸至沙河,惡鬼異類不可勝數,始念觀音猶未遠去,及誦心經發聲皆散。至兢伽河畔遇群賊,賊相謂曰:“此沙門形皃端美,若以祭神得非吉也。”令上壇,欲揮刀,法師語曰:“吾已知不免,願待少時,令我安心取滅。”師乃想念慈氏,願得生彼聞諸妙法成就通慧,還來下生先度此人,令修勝行。想念未畢,驚雷掣電飄風折木,賊大懼,謝罪而散。《本傳》

相國裴休,河東人,守新安。日屬運禪師,初於黃檗山捨眾入大安精舍,混迹勞侶。公入寺因觀壁畫,乃問主事:“是何圖相?”答曰:“高僧真儀。”公曰:“真儀可觀,高僧何在?”主事無對。公曰:“此間有禪人否?”答曰:“近有一僧,投寺執役,頗似禪者。”公命至,覩之欣然,曰:“休適有一問,諸德吝詞。今請上人代酬一語。”運曰:“請相公問。”遂舉前問。運朗聲曰:“裴休。”公應諾。運曰:“在甚麼處?”公當下知旨,如獲鬢珠。公曰:“吾師真善知識。示人剋的若是,何汩沒於此邪。”自是申弟子禮,復請住黃檗。公既通徹祖心,復愽綜教相,諸方禪學咸謂裴相,不浪出黃檗之門。《傳燈》

劉遺民,名程之,彭城人,漢楚元王之後。祖考為晉顯官,事母以孝聞。丞相桓玄太尉謝安,嘉其賢,欲薦於朝。公辭之。謁廬山遠公,厥後雷次宗周續之,同來栖遠。遠曰:“諸公之來,盍為淨土之遊乎?”遂命公作誓辭,以識盛事。社賢百餘人,十八人為最,公又拔乎其萃者。公凡念佛時,見彌陀佛身紫金色以臨其室,公愧幸悲泣曰:“安得如來為我,手摩其頭,衣覆其體乎?”俄而佛為摩頂,且引袈裟以覆之。他日又見,身入七寶大池,其池蓮華青白相間,其水澄澈無有畔岸。中有一人,指池水曰:“八功德水,汝可飲之。”公飲水甘美,及寤猶覺異香,發於毛孔。公曰:“此吾淨土之緣至矣,誰為六和之眾與我證邪?”少頃緇徒咸集。公對尊像爇香再拜,祝曰:“我以釋迦遺教,故能知有阿彌陀佛。此香先當供養釋迦如來,次供阿彌陀佛,至於十方佛菩薩眾。願令一切有情俱生淨土。”願畢乃三扣齒,長跪而卒。《廬山集》

王日休居士,龍舒人,性行端靖。少補國學,俄歎曰:“西方之歸,為究竟爾。”從是布衣蔬食,日課千拜,以嚴淨報。或曰:“公既志念純一,復何事苦行邪?”答曰:“經不云乎,非少福德因緣得生彼國。若不專心苦到,安能決定往生。居士在家,持戒甚嚴,坐必宴寂,臥必冠帶,面目奕奕有光。望之者,信其為有道之士也。”居士將順世,徧別親故,且勉進淨業。至夜厲聲稱佛名,倡言佛來接我,屹然立化。《怡雲并聶允迪記》

靜上坐,初參玄沙得旨,後居天台。三十餘年不下山,愽綜三學,操行孤立。禪者問曰:“坐時心念紛飛,願師示誨。”靜曰:“汝當心念紛飛時,却將紛飛之心以究。紛飛之處究之無處,則紛飛之念何存。返究究心,則能究之心安在。又能照之智本空,所緣之境亦寂,寂而非寂者,蓋無能寂之人也;照而非照者,蓋無所照之境也。境智俱寂心慮安然,此乃還源之要道也。”

道士吳契初,虢之朱陽人。為河清令,以部使者所劾,隱于嵩山。尋遇石泰先生,吳問曰:“虗無之道,可得聞乎?”石曰:“先覺有五無漏法:眼不視,魂在肝;耳不聞,精在腎;舌不聲,神在心;鼻不香,魄在肺;四肢不動,意在脾。五者相與混融,化為一氣,聚于三關,名曰鉛汞。但身中求之,不必求於他也。”吳稟受訣,久之功成。偶遊西岳邂逅紫陽先生,謂曰:“子之所得固可佳,若不明性道,徒勞無益。”吳曰:“予能追二氣於黃道,會三性於元宮,對境無心如如不動。復何性道之說邪?”紫陽以《圓覺經》示之曰:“此是釋氏心宗,宜熟味之。他日知所趨嚮,信吾不食言也。”吳乃信受。一日誦至“由寂靜故十方世界諸如來心於中顯現,如鏡中像”,俄感歎曰:“從前閉門作活,今日掉臂行大道。”由是徧歷禪會咨決,之後謁單州東禪悰和尚。吳問曰:“佛性堂堂顯見住相,有情難見。若悟本來無我,我面何如佛面?學人悟則悟已,為甚不見佛面?”東禪拈拄杖打出,吳方開門豁然有契。頌曰:“驀然覰破祖師機,開眼還同合眼時。從此聖凡俱喪盡,大千元不隔毫釐。”《仙苑遺事》

大隋真禪師,梓州鹽亭王氏子。族本簪纓,妙齡夙悟,決志尋師。遂南下見藥山道吾,次謁大溈。服勤眾務,食不至充,臥不求暖,清苦鍊行履操不羣。大溈常器之。溈一日問曰:“子在此不曾問一轉話。”真曰:“教某甲向甚麼處下口?”溈云:“何不道如何是佛?”真便作手掩溈山口勢。溈歎曰:“子真得其髓矣。”爾後聿旋西蜀,甞於要涂煎茶普施三年。偶遊後山,見一古院號大隋,山中有一樹圍四丈餘,南開一門,不假斤斧宛成一庵,師乃居之。時人自曰“木禪庵”。獨居十餘年,聲聞遐著。蜀王三召不從,慕師孤風無由一見,遣內侍齎師號寺額等賜,師不受。凡三度送至,師確意却之。王再遣使出勑云:“此回禪師準前不受,當誅卿也。”使者再往懇拜云:“禪師若更不受,某必受戮。”師乃受之。師示眾曰:“老僧不為名利來此,須要得箇人。不可青山白雲中趁爾是非,將來之世捨一報身草也無喫。諸禪德,老僧行脚時到諸方,多是一千少是三百,眾在其中經冬過夏,未省時中空過。向溈山會裏做飯七年,洞山會中做柴頭三年。重處即便先去,只是了得自己時中,干他人甚麼事。如諸佛菩薩,皆是積劫勤苦,方得成就。似諸闍梨,還曾捨得甚麼身命?作得甚麼勤苦?便道我會出世間法。世間法尚不會,遇些子境界,便自張眉努目消容不得,說什解脫法。長連牀上坐,不搖十指,喫他信施了,合眼合口道我修行感果,如是非獨謾自己亦謾諸聖。既在三衣下,直須親近知識,了辦大事,不可又入輪回六趣去也。若是得自在底人,論甚麼鑊湯爐炭驢胎馬腹,於中如喫美食相似。若未得如是,便實受此報。一失人身再求欲似,今日萬中無一。不見古德問僧‘何者為最苦’,僧云‘受地獄者為最苦’,古德云‘此未是苦,出家不明理為最苦爾’。古人恁麼說話血滴滴地,當自銘心,時時警策,莫令後悔。”《語錄》

廣慧連禪師示眾,多勸人疎財利薄口體。又云:“若欲學道,先須貧苦鍊行。若不爾者,欲得道成,不別眾食。非是老僧分外底事,乃佛有戒。辭親出家識心達本,解無為法,去世資財乞求取足。日中一食,樹下一宿,此是佛之明訓,安可背違。我若要足衣食覓自在,何不為俗隨所任運,又何須假佛形服,破滅法門作甚麼。既為釋子當行釋行,不可道我有福有緣,縱意造業,帶累師僧父母同入地獄。今時有般知識,自眼不正,開口欲斷人命根,觸著便懷毒虵心行,見利見名如蠅子見血一般,永無放捨。者般底也道我會禪會道,行棒行喝,苦哉。汝輩行脚切須著眼,珍重。言訖而逝。《舟峯錄》

光孝安禪師,永嘉人。翁氏少莊重,不喜喧囂,父異之,令出家。往台之雲峯結茅而居,長坐不臥,一食終日,不衣繒纊,唯壞衲以度寒暑。尋謁韶國師,師問曰:“三界無法何處求心?四大本空佛依何住?爾向甚處見老僧?”安曰:“今日捉敗和尚。”師曰:“是甚麼?”安掀倒香臺而出,師器之。安一日閱《華嚴》,至於身無所取,於修無所著,於法無所住。過去已滅,未來未至,見在空寂,到此豁然入定。經旬餘方從定起,身心爽利頓發玄秘。安以華嚴李長者,釋論旨趣宏奧,因將合經,成一百二十卷,盛行於世。忠懿王嚮師道望,命住越之清泰。安不樂從,務唯宴坐丈室如入大定。一日定中,見二僧倚殿檻語話,有天神擁衛傾聽。久之俄有惡鬼唾罵,復掃脚跡。及詢倚檻僧所以,乃初論佛法,後談世諦。安曰:“閑論尚爾,況主法者擊皷陞堂說無益事邪。”自是終身未甞談世故。安死闍維,舌根不壞,柔輭如紅蓮華葉。《傳燈通行》

明教嵩禪師,藤州人。得度後甞戴觀音像,誦其號日十萬聲,於是世間經書不學而能。得法洞山聰公。慶曆間,至錢塘樂湖山稅駕焉。所居一室,翛然無長物,清坐終日,非修潔行誼者不可造也。師之道妙,學者器近不能曉悟,師亦不少低其韻撫徇其機,歎曰:“安能員鑿,以就方枘。聞之聖賢所為,得志則行其道,否則言而已。言之行由,是為萬世法。使天下學者識度修明,遠邪林游正涂。奚必目擊受之謂己之出邪。”即閉關著書。書成携之京,因內翰王公素獻之。仁宗又為書先焉。上讀至“臣為道不為名,為法不為身”,歎愛其誠,旌以明教大師,賜其書入藏。既送中書,時韓魏公琦覽之,示歐陽文忠公,公方以文章自任,以師表天下,又以護宗不喜吾道,見其文謂魏公曰:“不意僧中有此郎,黎明當一識之。”魏公同往見,文忠與語終日,遂大喜。自韓丞相而下,莫不延見尊重之,由是名振海內。遂買舟東下,大覺璉公賦白雲謠以將師之行:“白雲人間來,不染飛埃色。遙爍太陽輝,萬態情可極。嗟嗟輕肥子,見擬垂天翼。圖南誠有機,去當六月息。寧知絪縕采,無心任吾適。天宇一何寥,舒卷非留跡。”歸老於永安精舍,示化茶毗得六根不壞者三,頂骨出舍利,紅白晶潔,狀若大菽。嗚呼!使其與奪之不公,辯說之不契乎道,則何以臻於是矣。《石門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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