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恨不得让我多做点，最好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之后，气氛却陷入了一阵沉默。高建邦反复思量了许久，终于开口道：“桑菊，我们结婚吧。”
“结婚？”她失声惊呼。
“你不同意？”高建邦一张脸立刻挎下。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快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我的新娘，只会是你一个。”
“让我考虑一下。”她真的无力接受，“我觉得我们太年轻了……”
“你觉得太快的话，我们可以先订婚。”
“这个……我要跟我爸商量一下。”桑菊紧皱起眉头。
“我等你答复。”
“先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桑菊一下一下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也吃不出什么味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向这边走了过来，她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无论她走到哪里，总有些阴魂不散。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姚妍妍将报纸往桌上一拍，大声道，“高建邦，你给我个解释。”
看见她，高建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平静，“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你先斩后奏，就认为我不能奈你何了吗？”
“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这样做，希望你明白。”
“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姚妍妍夺过桌上的玫瑰花，丢在地下猛踩。
高建邦站起身拉开她，“你发什么疯？”
姚妍妍确实在发疯，她指着桑菊大声道：“大家快看啊，这就是那个专门抢人男朋友的狐狸精，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够了！”高建邦甩她一个耳光。
姚妍妍恶狠狠地瞪着高建邦和桑菊道：“狐狸精，你不得好死，你会遭天遣的！”
这时，两个保全人员上来，大堂经理道：“小姐，不好意思，请你出去。”
姚妍妍趾高气扬地瞪他们一眼，冷冷道：“不用你们请，我自己会走，这么烂的饭店，请我都不来。夏桑菊，你不得好死！等着瞧好了，你还能快活几天？你就尽管开心吧……”
大堂经理说了些道歉的话，高建邦摆摆手让他退下了，桑菊的心更是乱极了，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梦魇又浮现上脑，挥之不去，姚妍妍的话就像诅咒，不断在她耳旁回响。
高建邦发现桑菊的双手抖得厉害，他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好冰冷，他柔声说：“没事了，不必理会这个疯子。”
桑菊抬起头，半信半疑地望着他，“是我毁了她的幸福？”
“不是。我跟她不会有幸福。”
“她好像一个人。”她喃喃道。
“谁？”他望到了她眼中的恐惧。
“云娜。年轻时的云娜，眼神跟她一眼。”她深深地记得，云娜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为了抢回程晓辉，要杀死夕君，这件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姚妍妍要疯了，像云娜那样为爱情而疯掉。
高建邦并不知道这其中曲折，问道：“云娜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