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办事处已步入正轨,离开朱骁那里,苏夏与岳文志联系的更少了。有时,岳文志约苏夏出来玩,会让朱骁打电话给苏夏。
一个中午,苏夏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朱骁的号码!
“苏夏,我是岳文志,你今天晚上有空嘛?”
不是朱骁,是岳文志用朱骁的手机打给苏夏的。
这是苏夏第一次从电话里听到岳文志的声音,他的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苏夏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细胞都被这声音吸引着,面对他的中气十足,她竟说不出话来。
傍晚五点多,苏夏早早的梳妆打扮。带来的几套衣服在床上堆了一堆,不知道穿哪件更合适。
苏夏从前的穿衣风格大都是职业装,但此时她想穿的妩媚一些,甚至妖娆一些也没关系。
六点……七点……八点……
苏夏化好妆、穿好衣服就坐在办事处傻等,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直不见他来。
苏夏失望极了,可惜脸蛋儿上这精心化好的妆。
直到晚上睡觉前也没再接到岳文志的电话。
“我这样卑微的等着一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出来前信誓旦旦的要做好三个省的业务,如今却一直沉迷在这里。”
苏夏躺在床上衡量着感情与事业的天平。
女人很奇怪,不对等的爱也有不对等的心理。
如果女人与他同龄的人相爱、交往,女人想的最多的是:这个男人到底爱不爱我,他应该爱我比我爱他多一些;而女人与年龄比她大很多的老男人交往,却一味的妥协、让步,从没想过对方是不是真的爱她,只是一心的想取悦他。
第二天,苏夏选择悄悄离开了郑州,一个人前往合肥。
合肥这个地名在苏夏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打一地名:两个胖子,谜底“合肥”。
知名度虽很高,这地方却着实落后。家家还没通天然气,街上很多挑着扁担走来走去卖蜂窝煤的人。跟郑州比起来,这个地方至少落后十年。
苏夏一个商务上的朋友,老家在合肥,他给苏夏介绍一个比苏夏大一岁的女生,作为苏夏安徽办事处的助理。
安徽的办事处一切进展很顺利。这个城市的经济状况如此,市场空间不必寄以太大希望。
无牵无绊的感觉就是好,半个多月的时间,苏夏专心做完安徽省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赶往山西。
之前王总给苏夏介绍过山西的情况,与公司合作的是一个暴发户煤老板,煤老板发家后想搞点高科技的东西,因为是本地的公司,关系方面他们运作,技术和市场方面由苏夏的公司负责。
“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苏小姐吗?我是唐总的秘书——小张,请问你明天几点到太原,唐总让我过去接您。”小张的声音略带山西的发涩的声音,不够清脆。
“不用接我,大早上的太麻烦,我这里有你们公司的地址,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替我谢谢你们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