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们这五百零二人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因为怕自己以后都不能做了,有的回去陪自己的家人有的三五成群聊了天,我则是在军营不愿的小山丘上坐着。
“怎么了,怕自己会死死了以后见不到他吗”?身后传来了绝的声音,我自己在想心事都没有注意身后有人的脚步声。
“呵呵,你什么时候到的?是啊,我在怕死中呢?我语气里说不出的悲凉。
“你放心又我在你不会死,就算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挖地三尺把你找出来,没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死呢”?绝激动的说着。
我回过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感激,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绝坐了过来,“绝,我们来看日落吧,以前看过一次真的好美哦,你再陪我看一次吧”,绝听后在我的身边坐下,夕阳西下余晖为我们披上了金色的战甲。
夜幕来袭,我们整装待发我戴着长恭送我的面具,那是他一直戴着的,他说一定可以保佑我平安的归来。
我站在士兵们的面前,我举起剑,“各位我们一定为平安归来对不对”。我大声的问着,其实更像是怒吼。
“对,会平安回来”,在他们激烈的回应下我下令出发。
打开城门我们骑马快奔周营我们手中的火把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一时间洛阳城外火光通天,我们手中的火把只要看见能染的物体就会点火。
宇文宪知道我们会突袭但是不知道会那么快,他缓了缓神手拿长枪走出帐外,他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与人厮杀的我,他快步奔来。
“高长恭拿命来,”他的枪直刺我的胸口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我本就不善于使用兵器又怎么能抵挡住他那么猛烈的攻击,人早已被他打落下了马背。
我知道宇文宪的厉害可是不知道他那么恨长恭干嘛,我知道绝已经趁乱走了心里的压力一下就少了,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与宇文宪决一死战,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为那些士兵拼一条活路,我一个快跑避开了宇文宪。我点燃了一车粮草让那些士兵学我的样子照做,我们还剩下的人推着车奔向大门,我让他们先走我则是在断后,我看见他们跑的很远了打算抽离。
没料到我刚跑出一点,一只箭刺透了我的左肩,我倒在了地上,闭眼之前只看见宇文宪的身影越来越近。
宇文宪从刚才交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他知道的高长恭不是一个这么弱的对手,他命人将我带入营帐叫来军医为我包扎伤口。
可是当他听有人来报说那个俘虏竟是个女子,他立刻赶了过来,来时军医正在为我的伤口上药,我的后背裸露在外面,当他看清我脖子下那个淡青色的胎记他的心中激动万分。他记得在洛阳的时候我登台表演时穿的衣服都很露,他就是在那时看见我脖子下的胎记,他叫军医推下他缓慢的走了过来,伸出手揭下我脸上的面具,当他看见我那半张脸上的疤他内心痛苦万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心里发誓,“珺儿今生今世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你是我宇文宪的妻,唯一的妃”。
洛阳城内除了我和绝还有那五百人中的丧生者一百八十人之外其余的全部安全了,当长恭知道我被抓他一掌击碎了木桌发誓一定要救我回来。
绝快马奔驰,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明珠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