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警官伸伸懒腰，吐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既然你们好像比我们更明白，就直话直说了吧。你怎么知道嫌疑犯，难道你看见了。叔叔们刚来不了解情况。”
“那就从头开始吧，案发现场……”幸智起个头儿。
喻桐飞笑着说：“这小孩，哦不，龚腾幸智比我们都在行的样子。我来从头说吧。“他拿着报告比对着：”你们说8点开始切蛋糕，当时死者还在，过了大概10分钟去了休息室。然后你（指小明）去厕所。“警官检查了厕所的位置，发现到休息室一定要经过那里。”你们发现地上有血，开门发现尸体，这样吗？“
“嗯，邱棂淼去叫救护车，幸智确认刘阿姨当时就没有呼吸了，后来的服务生看见报的警。”
“现场没发现凶器，被钝刀所伤……”
“可能是餐刀，喻警官能检查出带血的餐刀吧，即使被洗过的。”
“这个……”他有点为难地说：“也是个办法，但是上面会有犯人的指纹吗？”
“不可能找到的。”幸智想了想：“徒手作案的话，不光身上，胳膊上都会溅上血，可是没有人身上有明显血迹。那么换下来的衣服跟凶器可能在同一个地方。”
有人敲门进来，一个调查员报告说：“整个三层未发现凶器之类的可疑物品，除了一个袋子，在厕所靠里面的座便水箱下面。”
喻警官打开袋子，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这不是店里的东西吗？！”服务生一下子认出来了。
“啊，那个托着蛋糕的小天使！”小明点缀的奶油还残留在天使的小手上。“凶手拿店里的东西去卖钱？”
“被死者看见杀人灭口？”喻警官猜测：“但门口的康乃馨一定有它被放在那的原因。“
“那个天使，发现尸体前不久我还见过。“小明说。”我记得在厕所的时候确实听到隔壁有金属碰撞的声音，随后出来的人是戴眼镜的秃头。“
“孙已贺先生，认识这些东西吗？“喻警官问。
“不……认，认识。“孙已贺被人叫进来的时候就心虚地眼神四处飘，最后支支吾吾地承认了。”JC大人，我的公司实在经营不下去了，外债N多，看这店里的金器值点钱。这有这么多，丢一两件也没什么……“
“公司资金短缺？“
“对对。“
“就顺手牵羊？“
“是，是，我马上还回去。“孙已贺谦卑地有啥答啥。
“被死者发现后杀人灭口？”
孙已贺刚要习惯性地点头，连忙改成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