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白清清,傻乎乎的林火痕心惊胆战地问了出口,“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当然是好好算账了。”白逸云迅速地抓住林火痕的脚丫子拉到的床下,在林火痕为反应之时,惩罚算账开始了。
白逸云抬起脚,眼带凶光,不留一丝的余力,将全身上上下下的力气全部灌入脚下,带着破雷的威势,脚落在了林火痕两腿之间。
是梦,绝对是梦,巨大的疼痛让林火痕认清现实是如此的残酷。
坏了,废了,好痛啊,林火痕弯着身子捂着下身,啊啊的哀叫着,额头的汗水蹭蹭地冒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林火痕的脸洗了一遍。
敌人的疼苦,就是白逸云的乐趣。
“你该庆幸,我还有一丝的理智,不然,你早已人头落地。”白逸云不解恨又往林火痕的肚子上踢了几脚,想也不想会不会侮辱一个男人的尊严,脚丫子狠狠地踩在林火痕的脸上,“你还不快点儿感谢我,难道还得等我谢谢你对我姐姐如此照顾?”
疼痛不会一直一直痛彻心扉,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林火痕的神智逐渐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即使白清清还在昏睡不醒,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了在自家女人的面前,在那方面受到伤害。
被匍匐在地,脸面被踩在脚下,林火痕强忍中余下的疼痛,双手使劲全力紧紧抓住白逸云的脚往上抬,“啊啊啊啊。”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真的能够赢得了我。”反败为胜的例子不多,白逸云刚好是林火痕强劲的对手,林火痕的小伎俩在白逸云面前根本不够看。
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一直以来以打倒敌人为目标的白逸云所受到的锻炼,不是林火痕这种安图享受的富家子弟可以比拟,同样的,白逸云的战斗力也不是战斗为五的渣渣,要碾压身躯健美实则没什么用的林火痕完全看当事人的心情。
脚没有被林火痕抬起,脸一直被白逸云侮辱的踩着,林火痕的心理有些变化了,“快点放开我,我可是林家的少主,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纯粹的想法,也是会下意识采取的做法,自己分量不够,只好拉家人上阵了。
“林家的少主?我好怕怕啊!”白逸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脚下却增了几分力,“我还是白家的三少爷呢,你们林家现在不过是风吹即到的破落户,要不是我们白家有心放过你们,你们林家在B市算得了什么。林家过去的荣耀,早就被你们这些不堪重用的子弟败坏得一干二净了,你早就没有吹嘘的资本了。”
白逸云的话碎残酷,却也是事实,林火痕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此路不通彼路通,林火痕采取别的战术与白逸云开始生死之斗,“我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清清知道了,清清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不提白清清,白逸云还好受点,下手还知道轻重分寸,禁语被龌蹉的人渣提起,白逸云顿时怒上加怒,怒火滔天了,“呸,你凭什么也敢称是我姐姐的男人,林火痕啊林火痕,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后呢?嗯,我大发善心,我帮你刮刮你的脸皮,好歹让你看起来像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