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我大喊一声,阿房惊的垂柳直接落地,后低眸作好表情,又抬眸寻思赢政,而我趁这功夫,早已经身轻如燕般飞离,“阿房,我先走了。”
我看到阿房气的直跺脚,手指向我,嘴里骂骂道道一些狐狸精,不要脸的话。
随便她骂什么吧!我迷离又不会掉斤肉少根头发。
赢政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便携我入朝,只是垂帘听政而已。
听闻那些臣子们报上奏折与国家大事,我一刻不敢松懈,细细去听,细细去理解,然后再找出方法与对策。
早朝时间很快过去,臣子拜完赢政后,都相继离去,除了那个黑脸又要把我吃掉的吕不韦。
我在帘子后面,心思沉重,很想上前斥问吕不韦,赢政的亲母到底是宫里太后?还是悬崖下那个女人?想一想,还是算了,赢政若是知晓,不知又会怎样呢?
赢政见吕不韦迟迟未走,又满脸怒容,自然知道所为何事,可他只是淡淡问“吕相爷还有何事禀告寡人吗?”
吕不韦冷冷收回眼神,把赢政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衣服整理,随意道,“不知大王是何意思,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垂帘听政的事情,更何况,一个来路未明的狐狸精。”
我看到赢政朝我看一眼后,目光从外而穿梭进来,让我有些局促不安。
“吕相爷在说迷离吗?”赢政冷言轻问,随后甩给我一抹纱外黑影,听到脚步声。
“除此之外,还有别人吗?”吕不韦厌恶道,随着赢政离他愈来愈近,他倒是稳站不动,无视于赢政脸上那抹冷冽。
赢政面朝外面,手背身后,王者气息铺洒在殿前。
“迷离,出来拜见吕相爷!”
听闻赢政命令,我缓缓起身,再轻步下了台前,慢步到吕不韦身边,恭敬行礼道,“迷离参见吕相爷!”
“大王的女人,吕不韦承受不起!”话虽如此,吕不韦挺直腰板,脸上严肃板正。
“大王只是最近太累,所以才想找人替他分担一起,吕相爷又何必动怒呢?”赵高笑着出来圆场,赢政并未阻止,而吕不韦则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出言不逊道,“一个阉人也敢出言教训本相,这咸阳宫,看来咸阳宫下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赵高脸红一阵白一阵,抱拂法的胳膊,力度加了许多,脸部肌肉拧动。
吕不韦见打击有用,怎肯放过,又在赵高身边周围转圈,看一眼赢政。
“腌人该不会想越阻代袍吧?”
赵高一惊,赶紧松开拂法之手,下跪解释道,“还请大王明鉴赵高一片忠诚之心。”
赢政倒是无谓,眉眼低梢后,扶起赵高。
“大王,好像对一个腌人都比对自己的仲父要好。”吕不韦眼见赢政扶起赵高,老脸早已变绿,就差愤羞成怒了。
听到仲父二字,我看到赢政深眸中那抹怒火,足可燃烧整个大殿,眼白中泛起红血丝,十分骇人。
“大王,阿房姑娘该做好早膳,等你去吃了。”我向前几步,扶住赢政,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