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一派贵气,还有身下的丝棉被,还有檀香味。
想到什么,我赶紧起来看看自己,牵动胸口伤痛,一身浅鹅黄色衣衫,还好没有变成原形。我皱皱眉头,我只要在睡着以后都会变成狐狸精模样,怎么这次受伤昏厥没有变成原形?
正在我纳闷思索之际,看见一个粉红衣,长相还算标致稳重端庄的少女,手中端着碗轻步走过来。
“姑娘,我喂你!”我靠在床岩边,她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我。
“好苦!”我皱着眉头,急着要吐,她则紧张的道,“姑娘莫吐,良药才能苦口,这是专门为姑娘配的伤药,喝下再休息休息,姑娘的伤便会好的。”
“可是真的好苦!”看着碗里褐色药,再闻这刺鼻味道,几乎反胃,话才说完,我忍不住开始呕吐。
“姑娘!”粉红衣服少女把手中的碗放在床边的板凳上,起身用小软手拍打我的背部。
一翻呕吐后,胃里舒服多了,她找来香帕擦拭掉我嘴边的呕吐残物,对着门口喊声,“紫鹃,快把这里收拾收拾,省得让姑娘看着闹心。”
“是,吴心姑娘!”随着声音,门外进来一名妙龄少女,进来后,把我吐在床边的污浊物擦干净,后又恭敬低头离开。
刚才那些呕吐物很脏,自己看着都不想再看第二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不用不好意思,姑娘是我们大王的朋友,也是我们的主子,这些是下人应该做的事情。”吴心倒也识相,帮着我解了窘意,后又端起药,又放药里放了蜜饯。
我屏着呼吸,接过吴心手中药,一饮而尽,感觉口中干苦味涩,又是皱皱眉头,用袖口擦掉嘴边因苦而溢出的药汁,“但愿良药真的苦口才好。”我皱着眉安慰安慰自己,算是给自己刚才喝掉那一碗让人呕吐药宽慰。
吴心接过碗放在板凳上,帮我盖好丝被,笑着道,“姑娘放心,这药可是神医的药,过不了多久,姑娘一定又是健健康康的。”
“谢你吉言,但愿如此!这里是哪里呢?”我望着这屋子的一圈,大气高贵,摆着各种金蹲玉器,应不是普通人户家。
“这里是咸阳宫,大王的寝宫。”吴心轻轻说完,看向我一眼后,拿着碗又道,“姑娘可是第一个睡在大王床上的女人,吴心先退下了,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姑娘可以随时轻唤,门外时刻有人在站班侍候姑娘。”吴心说完,笑着端碗走了出去。
“谢谢!”我客气的道句谢,吴心走的背景一征,头稍歪,未转身,后又端着碗出去,听到门外她严厉在吩咐着别人,“可要照顾好姑娘,一刻也不能松懈,明白吗?若是姑娘喊你们,你们不在,可知是什么下场?”
“吴心姑娘放心,紫鹃腊梅一定寸步不离屋里姑娘的门边,随屋里姑娘随喊随到。”门外两个不同声音唯诺应答,可以听出,声音是谨慎极致。
那个吴心姑娘应该是管紫鹃与腊梅的,不然她们俩也不会如此怕她,那吴心姑娘与赢政又是什么关系?赢政派她来照顾我。